今天的行頭還沒有換,希望到時候能夠有一點作用,畢竟這身行頭,讓我顯得更加帥氣,威猛。
所謂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好的打扮可以讓人刮目相看至於是讓我勝任什麼工作的話,去了就知道了
姑娘出門之後打了一輛車,穿過大街小巷,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金門夜總會
對於這個夜總會我並不瞭解,裏面的東家勢力應該不小
這個夜總會相對國內的可就亂的多呀
剛剛走進去,就看到了一個男子正追着一個小姐跑呢而且還是穿着短褲就直接在道路上奔跑呢
兩人都是面帶笑容,玩的不亦樂乎,不在乎身邊人的感受。
夜總會里面非常的暖和,即使只穿一件衣服都沒有任何問題
很快,姑娘就帶着我來到了一個房間裏面,房間裏面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女的,打扮的還不錯,正叼着香菸,坐在辦公桌上處理事情呢,這個女的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媽咪吧至於其他的兩個人,他們身高馬大的,應該是這位媽咪的保鏢。
幹這一行的,有時候還得帶幾個保鏢的安全。
“梅姨人我給你帶過來了,你看怎麼樣”姑娘走到那個媽咪面前說道。
梅姨站起身來,叼着煙,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我。
臉上浮現出來笑容,並且還對着我吹了一口煙。
“恩不錯,不錯身子骨還行,長得也算俊俏是一個極品”梅姨笑說着,對我誇讚連連。
我這身材還不錯的,長得也算不賴。
“既然這樣,梅姨,那我的酬勞”姑娘對着梅姨說着,似乎她們之間事先還有什麼承諾一般
梅姨點了點頭,而後她身邊的保鏢掏出來一疊日幣交給了姑娘。
看到這裏,我似乎覺得被姑娘買了一般,她並不是好心的爲我介紹工作,而是用我來賺錢呢
拿到錢之後的姑娘,頭也不回的就準備離開。
感情真的是被賣了。
“等等我先說好,我只是來這裏應聘保安的,至於讓我做那種事情,我不會做”我倔強的說道。
讓我做那種出賣自己身體的事情,我纔不會做呢
梅姨一聽到我這番話,臉上立馬變得陰晴下來,瞪着那雙可以殺死人的眼睛,望向帶我來這裏的那位姑娘。
姑娘被這麼一瞪,嚇得立馬來到我身邊,扯了扯我的衣袖。
“你幹嘛呢”姑娘焦急的問到我。
我明白她這是在求,但做人還是要有一個分寸呀不能夠什麼事情都做。
“之前不是說好的,我只是來應聘保安的嗎”我低聲對着姑娘說道。
“現在我都把你帶來這裏了,要是你現在退出去,你考慮過我嗎他們會怎麼對我的嗎”說道這裏,姑娘眼眶之中明顯的出現了淚花,淚水在眼眶之間打轉轉呢
我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
“好吧我可以接客但有幾個要求,不能夠超過四十歲長得太醜的,我不接受”最後我妥協了,但這些要求我還是提了出來
“你以爲你是誰呀還在這裏和我提要求,你以爲這是相親嗎”梅姨立馬憤怒的說道。
“好如果你讓我接四十歲,長得太醜的,難道你就不怕我砸你招牌嗎看到這些,我哪裏還做的下去呀”我也是有脾氣的不要以爲我是軟柿子
讓我和四十歲的老女人做,我可做不下去,反胃都還不及呢
一聽到我這番話,梅姨皺了皺眉,思考起來,但是的的確確如同我所說的一樣,最後她點頭答應了。
“行就依着你正好最近,我們這裏有一個大小姐想要來消費,可是找不到好的人選,我看你就可以”梅姨點頭說道,在她眼中,還是先要應付那個大小姐,至於後面我的事情,以後再說
“那工錢怎麼算”我來到這裏就是爲了賺錢的,先賺點錢
“工錢這個要看對方給你多少了五五分成人是我介紹給你的,而且以後你需要什麼幫助,我都可以提供給你但給我的那一份,你可千萬不能少呦”梅姨奸詐的說道。
五五分成這未免有點太狠了吧
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呢就直接抽取一半利益
雖然心中有些不甘心,但這個時候還是沒有辦法,畢竟對方可謂是這裏的地頭蛇。
強龍難壓地頭蛇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何況我並不是強龍呢
“行什麼時候開始”我簡單明瞭的說着,來這裏就是撈錢的,撈夠了就離開我看誰能夠擋得住我。
“恩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吧你這身打扮還不錯不需要另外打扮了,你先到後面去休息半個小時,等到她來了之後,我再叫你過來”而後梅姨說道。
隨後我和姑娘一起去休息了。
姑娘帶着我來到了她們休息的地方。
這是一個房間,一個比較昏暗的房間。
在裏面坐着不少人,有男的也有女的,女的佔多數,她們或在玩手機,或在發呆,彼此之間都沒有溝通,可能在她們的世界裏已經灰暗一片了吧沒有了任何的希望。
她們就如同貨物一般,等待着客人的到來挑選。然後進行一場沒有感情的深度交流。
姑娘也在這裏坐檯,沒有客人的時候就在這裏休息着等到有人來了,或者是一些熟客叫她們纔會出去。
我們兩個站了一個地方坐下。
“你怎麼可以把我給賣了呢不是說好的,只是讓我來當保安的嗎”我氣憤的說道。
然而姑娘一聽到我這番話,立馬就不應聲了。
似乎是被我這麼一吼給嚇到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故意吼你的你年紀輕輕,爲什麼要來做這個呢”爲了不讓姑娘自責,我開始轉移話題。
“我是被騙進來的”姑娘說着
“哦怎麼被騙進來的呢”我好奇,不解的問道。
一說到這裏,姑娘倒是先哭泣起來。
在這裏的人不少,姑娘都哭泣了,但周圍沒有一個人跑過來安慰她的,這裏的人太冷漠了。或許在他們身上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祕密,以及揮之不去的傷疤
“我男朋友以前去創業,虧本了,所以就想要讓我貸款,在他多次的懇求之下,我答應了他,誰知道他創業再次失敗,然後人跑了”
“而我就被壓在這裏抵債,在這裏生活沒有天日可言,爲了能夠儘快的離開這裏,所以我拼命的賺錢介紹你過來,可以拿到介紹費所以我就拉你過來了”
姑娘可憐巴巴的說着。
聽到這番遭遇,我心裏也是爲她覺得憐惜,沒有再責怪她的意思了。
“那你現在還欠他們多少錢呢”我問道。
“一千五百萬日幣”姑娘說着,並且再次流下了淚水。
一千五百萬日幣我的天呀,那可是相當於一百萬華夏幣,普通人家要勞動多長時間才能夠還上呀
而且這一千五百萬日幣絕對不是最開始欠下的那個數目,她應該還了不少錢了。
真沒想到,這樣一個姑娘竟然遇到了一個渣男。
爲了平復她的傷感心情,我再次和她聊了一些其他的。
原來她叫作鄧聰穎父親是華夏人,母親日本人,只不過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一直遊蕩在日本,然後遇到了她渣男的男朋友,後來在這家夜總會工作了三四年之久。
三四年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依舊相當長了。
特別是對於一個小姐來說,在這沒有天日的世界裏面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真的是難爲了她。
有家不能夠回,心裏該有多麼的淒涼呀
“林蘇對嗎梅姨叫你”聊的正好的時候,忽然一個壯漢來到我身邊叫到我。
看來是那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