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紅色的衣裳,衣裳雖美,但臉上卻已經是慢慢的淚痕了。
眼淚化了她精心打扮的妝容。
還未等到我開口,林志玲就是邁出步伐,大步大步的向着我跑過去。
一把抱住了我。
我雙手自然的放在了她的腰間,呼吸着屬於她獨特的體香。
還是那股熟悉的味道,還是那可親的聲音,還是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林蘇,我不想在這裏了,帶我離開好嗎”林志玲開口了。
我要是能夠帶着林志玲離開的話,當初我就不會放手,讓她嫁給安世耿了。
在安世耿面前,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嘍嘍罷了,我又能夠做些什麼呢
“他欺負你了”我問道。
“沒有”林志玲說着。
接下來的話語,我本來是想要問她爲什麼想離開的。
但我還是沒有開口,因爲我並沒有足夠的實力,把她從安世耿的身邊搶過來。
我們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並沒有說話。
在我的懷中林志玲的情緒平靜了許多。
呼吸聲也緩和了不少,原本帶有着哭泣聲,在我的耳邊也慢慢的消失了。
可能在我的懷裏,比較溫暖吧或許說,我纔是她真心愛的那個人。
相比大部分同齡人來說,我發展的已經不錯了,但相比安世耿那些父親輩就已經了得的人物來說,我只不過是一隻螞蟻。
即便我發展的再怎麼快,但安世耿他可是直接從他父親那裏接手過來的產業呀
我怎麼可能和他比擬呢
所以現在的林志玲我沒有辦法,沒有絲毫的辦法。
如果我帶上了林志玲直接離開的話,那麼日本這邊的產業絕對會崩盤。
沒有了這些產業,我還怎麼和姜宗仁鬥爭呀
不和姜宗仁鬥爭的話,那麼沈丘怎麼辦秋雅又怎麼辦
還有我的那些兄弟他們又怎麼辦
我不能夠以自己的情緒左右的我決定。
所以我必須放手。
我鬆開了雙手,把林志玲給推開了。
“抱歉”我低聲說道,裏面包含着我慢慢的歉意,更多的還是自卑,不能夠好好的保護着林志玲。
“帶我離開好嗎我不喜歡安世耿,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林志玲繼續說着。
在日本這樣的國度,女人結婚之後,就只能夠當一個家庭主婦,一切實權,一切工作都要放棄,不然的話,外界的人會覺得她們的老公很沒有用
我看着林志玲那雙帶着血絲的眼睛,心裏別說有多麼的難受了,可是我又能夠幹什麼呢我還能夠幹什麼呢
我什麼都做不了。
“你帶着我會回華夏好不好”林志玲見到我沒有說話,再次問道。
我沒有說話,帶着林志玲回華夏是簡單,但和她在一起卻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要是我這個時候說了要帶上她重返華夏的話,她可能會誤會的。
這個時候,我還是不要作聲的好。
“三個月後,他會帶上你去華夏的”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我背後一道聲音傳來。
這是安世耿的聲音
他什麼時候到我後面來了呀
此刻的安世耿依舊是在抽着煙,臉上稍微的有些紅潤。
這是在壓着火氣說話嘛
安世耿慢慢的來到了我的身邊,除了臉上的紅潤之外,並看不出來安世耿發火的跡象。
安世耿繞過了我,來到了林志玲的面前。
“三個月之後,我會讓林總帶着你一起去華夏的”安世耿的聲音非常的溫柔,不知道是不是裝的並且還用林總來尊稱我,剛剛還用他字代替着我呢
“好了,現在回去吧不要着涼了我保證,三個月之後,一定讓你和林總一起回到華夏的”
“這段時間林總即將重返華夏,手裏有很多事情需要完成,你能夠做的就是不要打擾他,讓他安心的完成手上的工作,三個月之後你就可以和他一起去華夏了。”
安世耿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帶着微笑,是屬於那種非常暖和的微笑。
真的不明白,他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微笑。
看着自己的老婆剛剛還和另外一個男人抱在了一起,難道安世耿就不喫醋的嗎
如果換做是我的話,絕對會大發雷霆的。
可能這是因爲安世耿深愛着林志玲吧所以並不敢責怪着林志玲。
“對對對這段時間,我手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完成呢的的確確忙得不可開交這次來到安總這裏都是因爲正事而來的,不然的話,我還真走不開”我配合着安世耿,哄着林志玲。
林志玲現在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了,我也是該離開了。
“安總,那麼林志玲就交給你了我就先走了”我說道,隨後端木磊打開了車門。
“恩林總路上小心”安世耿說着,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
我坐上了車,關上車門。
但還是在車窗裏面看着外面的林志玲。
豪車的車窗可以從裏面看到外面,而從外面看不到裏面。
端木磊快速的繞到了駕駛座上,關上車門就是開始啓動着汽車。
車子啓動了,慢悠悠的轉彎倒車。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我一直都是看着林志玲。
林志玲也是看着車,雖然看不清楚我,但她還是站在原地看着。
即便安世耿想要拉着她離開原地,但倔強的她卻是不動,依舊是站在原地。
直到我的車出了安世耿豪宅的大門,已經快看不到的時候,林志玲這才隨着安世耿的動作離開了原地。
我重新的坐在了座位上。
端木磊一路開着車,我一路想着林志玲。
可我並沒有絲毫的辦法。
恍恍惚惚的,我們來到了北區。
我等待着端木磊下車幫我開車門。
然而他卻是依舊是坐在駕駛座上,並沒有動作。
“林總,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忽然之間,端木磊開口說道。
“恩你問吧”這個氣氛讓端木磊弄得非常的彆扭,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呢
“如果讓你選擇,你會選擇林志玲還是鄧聰穎”端木磊突然就是說出了口。
說這番話的時候沒有鋪墊,沒有絲毫的徵兆。
氣氛更加彆扭了,端木磊看着我的眼睛,而我的內心是麻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