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田園空間:傾城嫡女玲瓏 >183 夜宿清峯古寺(二)
    誰知打完這一局,謝玲瓏得了第二名,白如意卻是最後一名。

    白如意氣道:“我後悔了,不換牌了,這局不算重來。”

    呂青青牌癮很大,好不容易得了一回頭名,立刻高聲道:“意妹子,那可不行,我還等喫你的貢牌呢。”

    李煙美目流轉,好奇道:“你們剛纔換得是什麼牌?”

    謝玲瓏笑道:“你讓意妹子說。”

    白如意吱唔不說,坐在對面已經十四歲及笄美麗文靜宛如玉蘭花牌癮最大的白嵐急着催促道:“如意不許耍賴必須進貢。你快洗牌,咱們打下輪。我就不信了,今日還跟昨日一樣輸到底?哼,我們姑侄三個定要贏上幾回。”

    白嵐如今親事未定,趁此機會跟着白麗出來玩耍,日後若嫁了人就不能這麼隨意逍遙了。

    謝玲瓏伸手摸牌,跟李煙道:“意妹子給我一個紅桃三,我給她一個梅花七。”

    李煙睜大眼睛道:“七比三大四,明明是你喫虧了啊。”

    白如意急道:“玲瓏給我的牌,我湊成一對七。我給她的牌,卻湊了四個三大雷彈,把我大姑的大王給炸掉,害得大姑失去頭貢,只得了第三。你說誰喫虧了?”

    李煙咯咯笑道:“我嬸嬸被你害的貢沒喫上。”

    白麗臉微紅,安慰白如意,道:“無事。打牌有贏肯定有輸。”

    呂青青望着一臉天真無邪的謝玲瓏,心裏直笑,道:“意妹子,誰叫你想佔玲瓏便宜來着,這就叫做喫雞不成反蝕把米。”

    白如意氣得俏麗通紅,鼻內癢癢,忍不住偏頭打個噴嚏,坐在旁邊的謝玲瓏摸摸她粉紅可愛的小耳垂,納悶道:“車裏不熱啊,怎麼耳根子都熱紅了?打噴嚏是一想二罵,是不是有人在前面騎着馬心裏想你哦。”

    何陽正心怡白如意,福樂居人人皆知。

    白如意性子活潑又常愛生生氣,偏是鐘意呆板的呂童同,每次寫長達七頁以上的信給他,要麼不回,回了也只有短短几行,其中還有一半內容是寫何陽正如何思念她,弄得她此次見到呂童同就翻白眼。好在呂童同木訥沒察覺出來,不然會找她理論說個子醜寅卯纔行。

    此次白麗來潭州也是想試探趙氏的口氣,看看能不能白呂兩家聯姻。

    李煙咯咯直笑。呂青青摸好牌,立刻攤出潔白右手掌,道:“被人想的意妹子,來,你該進貢了。”

    白如意攥着牌面是大王的木牌,氣呼呼拍到幾桌上,道:“哼,給你。我一定要贏,喫你的貢。”

    呂青青認真道:“那我可等着你贏哈。”話畢忍俊不禁大笑出聲。

    衆女跟着鬨笑。李湘腿上擺滿了木牌,擡頭笑道:“如意姨你總輸,俺替你玩吧。”

    白如意臉面掛不住,小嘴撅得很高,卻依然美麗可愛,突然眼睛一亮,轉身抱過李湘,笑靨如花道:“好人兒,你下把幫我摸牌,看你的手氣好不好。”

    “好!俺手氣肯定好。”李湘興高采烈兩隻胳膊肘兒趴在幾桌上,無比認真伸手兩隻潔白如玉的小手,摸到一張木牌立刻交給白如意。

    一會兒白如意靠着李湘摸的牌終於擺脫最後兩名,瞧着向第二名白麗貢牌的呂青青,得意親了李湘臉蛋一口,笑道:“小湘兒的香手下把牌給我摸大小王、四個二,讓我喫個頭貢!”

    後面第三、四輛馬車裏面沈氏、兩大學士夫人以及何家五個兒媳、江家姐妹置了兩桌麻將,打得熱火朝天。

    兩大學士的夫人平時看上去溫婉內向,誰料到上了牌場,手拍麻將牌砰砰響,嗓門蓋過張金金,猛的不得了。

    江碧、江芸坐在各自婆婆身後,在婆婆耳邊低語出着主意,親熱得宛如親生母女哪像婆媳。

    第五輛馬車謝平康、李家三小坐在一起喫着靈果點心津津有味聽着玄燈大師講故事。

    後面四輛馬車坐着衆位奴婢,荷花跟小環久別重逢有說有笑,彼此賀喜定下了喜事。

    半月前廖小燕將荷花叫去探口氣,開始婉轉的說荷花沒明白,乾脆直截了當說廖小松的名字,荷花像被電擊,木了一會兒反應過來羞得臉蛋紫紅,說她是小姐的人,一切得小姐做主。

    廖小燕跟謝玲瓏商量過後。謝玲瓏當着荷花的面將賣身契撕了,贈銀三千兩、首飾兩套做嫁妝,叫她成親後就不用侍候了,專心跟廖小松過日子生兒育女。荷花感激涕零,想遲兩年再成親,謝玲瓏不允,讓她端午節前夕辦喜事。

    小環要嫁的男子是福樂居醫武僧還俗的謝尚武。小環今年十八歲,謝尚武二十二歲。幾年前小環跟着白麗在福樂居小住,跟謝尚武接觸幾次,覺得他樸實才華出衆,芳心暗許,給他做鞋子、衣物,每次從蘇州城府來都買禮物相贈。時間久了,謝尚武對小環也有了情意,這麼就跟謝玲瓏提出來,由謝玲瓏去向白麗提親,成就良緣。

    白麗贈給小環一千兩白銀做嫁妝,把她的賣身契交給謝玲瓏。此次白麗走後,小環便成謝玲瓏的人。

    午時車隊停在官道旁邊的一片開闊的樹林,男人、奴僕們架鍋煮靈菌靈米粥,弄了些燒烤,衆人喫飽接着趕路。

    申時三刻剛進入衡山地界,昨晚下大雨,前方官道塌方,車隊不得不停下來。

    衆女下車去看,官道陷進去一丈深兩丈長半丈寬,裂了好大一個口子,均抱怨着今晚到不了清峯寺又要夜宿馬車了。

    趙星爍跑過來跟白麗道:“表姐,衡山的清月觀與清峯寺齊名,離此地很近,從剛纔那座石座右邊道路前行五里便是。”

    白如意手指着車隊後面二十幾丈外古老的單孔石橋,問道:“可是那座?”

    “嗯。”趙星爍點點頭,又道:“觀主妙真與咱們家相熟,娘上月還來燒過香。妙真是個極和藹可親的人,觀裏都是道姑,這個季節香客少空房多,不如你們今晚去那裏借宿,我們男子便在馬車上湊合一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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