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書記明斷!”姑娘們高興地前拉住蘇瑩和吳靜蘭的手,欲將她們領走。
“等等!我有話要說!”劉華芝站起身來,神態嚴肅地看着魏書記,說道:“魏書記,這麼叫他們走了?我們不能只聽他們一面之詞啊!你沒覺得他們的說法漏洞多多嗎?蘇瑩說他們將那些衣物拋給蛇去解救小宗,那麼小宗怎麼可能不知道?另外,我怎麼沒有聽說有用這種辦法降服蛇的說法?吳靜蘭說她是聽村裏人說的,那麼她是聽誰說的?還有,有人親眼見到他們三個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這可不是無生有啊!他們確實是抱在一起了嘛!”
婦女主任聽後點頭,“是啊!華芝說的也是有道理的。”
“有什麼狗屁道理!那大蛇都快纏住我的腰了,我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的抖動那條被蛇纏住的腿,怎麼可能注意到她們在做什麼?這難道不是很正常嗎?抱在一起,那是因爲我脫險了,大家高興又激動的下意識動作。哎呦媽呀!你們的思想怎麼那麼齷齪複雜?”小宗憤怒地反駁着,看那樣子恨不得揮起拳頭打她們一頓才解恨。
吳靜蘭更是氣得不輕,吼叫着,“劉華芝!你不相信我們降服蛇的說法,是吧?那麼你去抓條蛇來吧,我現場演示一下給你看!你要問我聽誰說的這個土辦法,那麼我告訴你,我是聽你媽說的。不信,你回去問你媽!”
“行了!你們走吧!”魏書記臉色難看起來,揮揮手,令知青們退下。
與劉華芝的苦愁臉起來,蘇瑩等人倒是眉頭舒展開來。
還好,總算魏書記不糊塗,給了這件事情一個明斷。
……
李建設在過去的一年,陸陸續續給蘇瑩寫了20幾封信也不見蘇瑩回信,便認爲蘇瑩確實是在故意躲他了。
想來也是,人家是下鄉知青,再不濟是城裏人,而自己是土生土長的鄉下人,她看不自己也屬正常。
唉!不要再爲難她了。
他落寞地將攤開的信紙收起,囑咐自己忘掉蘇瑩。以後不要再想着給她寫信。
其實,這樣的動作他已經重複過多次,他一次次的攤開信紙要給她寫信,又一次次地說服自己放棄。他是在糾結渡過了300多個日日夜夜。
“報告班長!你的信。”他剛剛被提升爲班長。
信?能是她的信麼?他的心兒又不禁砰砰跳了起來。
可很快他平靜了下來,苦笑着搖搖頭,不會的,不會是她的信。
已經一年多了都沒有收到她的信了,她不會來信了……
接過信件一看,果然不是蘇瑩的信,依然是劉華芝的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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