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孩子睡着了之後,杏枝卻是沒有一絲睡意。她是想要給張盛下點毛毛雨,這想法越來越強烈。
先不挑明,但要叫他對整個事件有個大致瞭解,免得知道詳情的那一天他接受不了。那樣對他來說打擊會太大。此外,杏枝也想試探一下張盛對事件的看法。
“張盛,你睡着了嗎?”她將身子側過來,看着張盛的後脊樑,說着。
“沒有呢!”張盛側過身子面向着她,將她的一隻手握在他的大手裏,“怎麼?睡不着嗎?又在想孩子?”
“不是。今天腦子不知怎麼的了,一些個以前聽到過的關於別人的事情總是往出冒。你猜我想起誰的事來了?”杏枝一邊思考着一邊說着。
“誰的事情?”
“唉!說了你也不認識!是我姐同學的事情,我聽我姐說的。或許他們的事情有些特殊吧,故而想起來了心緒難平!睡不着了,想講給你聽。”
杏枝的話吊起了張盛的胃口,他來了興趣想聽聽了。
“唉!”杏枝嘆口氣,“這事情已經過去好多年了,那時候我姐我們這個年齡吧!姐的那個女同學叫月兒。月兒長得很漂亮,追求她的小夥子很多。可她對那些追求她的人都沒有感覺,而是和自己邂逅的一個一見鍾情的小夥子結了婚。婚後丈夫很愛她,月兒更是愛她的丈夫。夫妻兩個感情好的一個人似的。”
“唉!你嚇了我一大跳啊!被救起了,真好。”張盛聽的認真,爲月兒擔憂着。
杏枝點點頭,“是的,她被一個男子冒死救下了。可她嚇壞了,了岸也不敢下地。救他的那個男人幾次要放她下來,她都不下來,兩隻胳膊死死的攬住救她的人的脖子。由於恐懼,她竟然沒有擦覺她的衣服都叫洪水沖掉了,她其實是一絲不掛的。另外,救她的那個男的他們是認識的,那個男的一直傾慕於她的,是當年最狂熱追求她的人,可她並不喜歡那個男人,後來那個男人和別人結婚了。”
爲了不使張盛懷疑,杏枝將時間和情節都做了虛構,說是山洪水將那個女的沖走遇險的。
“嗯。”張盛依舊在認真聽着。
“她因爲恐懼,一開始竟然沒有認出來救她的人是誰。當她醒悟過來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又是發現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熟悉的那個人之後,便是羞愧難當。正在不知所措之時,被那個男人抱到了高崗的一塊玉米地裏,他們發生了關係。”
/46/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