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不是逃婚的眀悠小姐嗎。”
“眀悠小姐真漂亮呀。”
“神安的少主,真是豔福不淺啊。”
衆人在一旁紛紛的議論道,可見此時眀悠是多麼的引人注目。
眀悠雖然少了幾分像阿莎那樣的可愛,但是多了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不能說誰好誰壞,只是兩人的氣質完全不同,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兩個人都是美人胚子。
此時南山陵的手下看到消失了近一個月的眀悠小姐,突然出現在大都的集市上不免有些詫異,隨後便消失在人羣裏。
“秦烈,你說這小子能上鉤嗎?”
遠處一個披着長袍的人低聲的問道。
說話的正是木扎長老,雖然計劃已經安排妥當,但是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要暗中保證着眀悠。
“放心吧,尤加那小子就是見到女人走不動的貨色,一會知道眀悠回來了,準會過來的。”
另一個說話的人正是秦烈,兩人都在暗中觀察着眀悠身邊的一舉一動,如果有什麼意外也好及時出手。
兩人相視一笑大概心裏想法都差不多,隨後便繼續觀察着眀悠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羣。
“大人,眀悠小姐回來了。”
手下快步的來到南山陵的住處,進門以後便大聲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南山陵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問道。
自己派人找了快一個月的時間也沒找到關於眀悠的半點消息,怎麼會突然出現呢。
“手下在集市上,親眼看到眀悠小姐帶着丫鬟在閒逛。”
手下急忙大聲的回答道。
南山陵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隨後便猛然的察覺到什麼一樣。
這一定跟秦烈有關,不然不會這麼巧合,他前腳剛回到大都,眀悠後腳就出現了。
“眀悠小姐身邊除了丫鬟,還有其他人嗎?”
南山陵一臉謹慎的看着手下問道。
“沒有。”
手下馬上回答道。
“好了,你下去吧,有什麼消息馬上通知我。”
南山陵揮了揮手對手下說道。
手下聽完便退下了。
南山陵心想這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而且平時眀悠很少出現在集市上,況且今天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按常理說她不會這麼拋頭露面的出來。
再者說馬上神安和天龍便要聯婚,作爲尤加的未婚妻更不該如此的張揚。
不過南山陵一時也沒有想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索性就放在一邊沒有多想。
“來人,把神安的少主請來。”
南山陵想了一下對這手下的人說道。
不管爲什麼眀悠突然會出現,反正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壞處,不如早早了卻這樁婚事,也可以幫他拉上神安這條大船。
片刻的功夫,尤加便來到了屋子裏。
“見過大統領。”
尤加有些疑惑的說道。
他有些不明白,爲何南山陵突然找自己過來,難道是因爲今天發生的事情,總之心裏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你來了,快坐下說。”
看着眼前這個膽小好色的神安少主,心裏面別提有多厭惡了,只是還要利用他搭上神安這個條船,暫時也只能是笑臉相迎。
“不知道,大統領找我來有何時?”
尤加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畢竟之前南山陵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宏黎,這讓他多了幾分謹慎,誰知道那天這傢伙也會同樣的拋棄掉自己。
“少主,告訴你個好消息,眀悠小姐回來了。”
南山陵大笑着回答道。
心裏卻是很鄙視他,好好一個姑娘居然要毀在你這個廢物手中,不過爲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也只能犧牲下可憐的眀悠了。
“真的!”
尤加兩眼放光的看着他說道。
原本此次聯婚之前便聽說,天龍首領家的小姐美貌無比,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見到,一聽說眀悠小姐回來了,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上一眼。
“少主,不要心急,再過些日子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娶回神安了。”
南山陵臉上露出一副男人之間才懂的笑意回答道。
但是心裏卻是更加看不起尤加,剛纔還小心翼翼的樣子,一聽說女人就裏面原形畢露了。
“大統領說的對,在下心急了。”
尤加也是一臉淫笑的說道。
彷彿已經等不急把眀悠狠狠的按在牀上蹂躪一番了,只是在南山陵面前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
“大統領,在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多坐了。”
尤加有些安耐不住的起身說道。
其實心裏迫不及待的想見見傳言中的眀悠小姐,只不過是找了一個藉口脫身罷了。
“好,那就不耽誤少主時間了。”
南山陵微笑着說道。
不過暗地裏早就看穿了尤加的心思,礙於他的身份沒有當面揭穿而已。
隨後尤加便轉身離開了大廳。
“哼!等我吞下天龍,下一個就是你們神安。”
南山陵看着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陰沉的嘀咕道。
“小姐,你看這個也不錯啊。”
丫鬟在一旁翻弄着攤位上的手鐲笑着說道。
旁邊的眀悠則是輕輕的掃了一眼便不在看了。
“小姐不喜歡,哪我們在去別處轉轉。”
丫鬟見眀悠不喜歡急忙說道。
眀悠輕輕的點了點頭一直沒有言語。
丫鬟也一肚子的好奇,原本眀悠小姐對手下的人一向很親和,而且也總和他們在一起玩鬧,只是這次回來以後像變了一個人。
只是身爲丫鬟有些話是不可以問的,不然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就在眀悠跟丫鬟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突然一個有些猥瑣的聲音響了起來。
“可是眀悠小姐?”
只見尤加眼神色眯眯的看着她大聲的問道。
看着眼前的眀悠頓時心花怒放,不僅是個美人胚子,而且身材也不錯,心裏此時已經開始意淫了起來。
“你是……”眀悠假裝不認識的看着他詢問道。
看着尤加那一副淫蕩的樣子,心裏別提有多噁心了,此刻真想上去狠狠的扇他一個耳光,不過爲了顧全大局還是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