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悠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驚慌,外面已經安排人手,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秦烈笑着安撫道。
雖然眀悠這幾天的表現讓你很意外,但是今天晚上是最關鍵的時候,畢竟是女孩子難免遇見突發情況會有些驚慌失措,所以儘量讓對方心裏面踏實一些。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眀悠眼神堅定的回答道。
她看的出來秦烈擔心什麼,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現在也沒有退路,與其瞻前顧後不如放手一搏,畢竟這件事成功了,最大的受益者還是自己。
秦烈看着她眼神中堅定的目光也放心了不少,畢竟成敗最大的因素就在她的身上。
“眀悠,一定要小心。”
桑煥東忍不住的在一旁柔聲的說道。
不管怎麼樣終究是自己的女兒,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也只能再三的提醒。
眀悠聽完並沒有說話,只是眼中有些發紅,隨後便轉過身去點點頭算是迴應了。
始終是血濃於水,即便心裏在怎麼恨這個父親,還是被桑煥東的一句話碰觸到心裏最柔弱的地方了。
秦烈則是在一旁把兩人的神情盡收眼底,看樣子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到不可挽回的餘地,只是各自的角度和立場不同,並沒有絕對的對與錯。
“木扎長老,首領府邸上的人都更換了沒有?”
秦烈一臉凝重的問道。
稍一停頓,繼續說道:“而要絕對忠誠的手下,還有不要讓外面的人察覺到這裏的異常,一定要做的不引人懷疑。”
秦烈擔心首領的府邸會有其他人的眼線,如果大張旗鼓的更換手下,外一走漏風聲,到時候被人察覺到,難免會出什麼岔子。
還有南山陵一定會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要他們有一點的反常都會引起他的懷疑。
所以秦烈做事情不得不謹慎一點,哪怕是桑煥東的手下也全部替換掉。
“你放心吧,府上的人手我都暗中替換掉了,而且都是我心腹的手下。”
木扎神情嚴肅的點點頭回答道。
聽完他的話秦烈也點點頭,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還是暗中偷偷的把自己的五十名隊員分散在府邸的四周以防萬一。
“還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桑煥東在一旁輕聲的問道。
“首領,你就按計劃事先藏好,該你登場的時候不要遲到就好了。”
秦烈在一旁笑着回答道。
衆人紛紛被秦烈的話逗的笑了起來,連一旁冷着臉的眀悠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屋子裏面有些緊張的氣氛也舒緩了不少。
“既然沒什麼事情,大家就按着計劃行事吧。”
秦烈看了一眼衆人輕聲的說道。
衆人點點頭轉身安排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統領府邸的大廳裏面一個手下正在跟南山陵彙報這狀況。
“首領那裏有什麼動靜嗎?”
桑煥東面無表情的問道。
“屬下一直在暗中觀察,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手下急忙回答道。
聽完手下的話,南山陵想了一下,似乎在考慮着什麼事情。
“眀悠小姐那邊有什麼異常沒有?”
南山陵回過神繼續問道。
他心裏總覺得有些不踏實,具體是什麼也說不清楚,總感覺要發生點什麼事情。
“眀悠小姐沒什麼反常的舉動,每天就是在大都集市上轉轉。”
手下忙回答道,稍一停頓繼續說道:“只是最近尤加少主倒是跟她走的很近。”
南山陵一聽頓時臉色一變,不過隨後便恢復了正常。
他第一反應便是尤加會不會暗地裏勾結首領反水,但是轉念一想可能性極小,畢竟對方還要靠自己坐上首領的位置。
況且這傢伙膽小好色,每天纏着眀悠小姐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所以也沒有過多在意。
“好了,你先下去吧。”
南山陵回過神揮了揮手說道。
“是。”
手下忙起身退出了大廳。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區區一個眀悠就被迷的這般模樣。”
雖然南山陵眼中盡是鄙視的神情,但是尤加只要乖乖的不惹出什麼亂子,現在還不用擔心什麼。
此時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而一個人影消聲無息的溜進了首領的府邸。
尤加一身黑衣翻過圍牆來到了府中,手裏拿着一章簡陋的地圖,上面標記着眀悠的閨房。
來之前也心中雖然也有些疑惑,但是今天聽眀悠一番解釋便也沒在多想。
況且現在滿腦子都是淫蟲的尤加那裏還顧得上想那麼多。
唯一的想法就是一會把眀悠弄得欲仙欲死,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一想到這裏心裏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眀悠,然後腳下的腳步也快了幾分。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頓時把尤加嚇了一跳,忙躲進陰暗的角落裏面觀察着。
“我這帶來一瓶好酒,我們哥倆喝一杯。”
只見不遠處的一個守衛的說道。
“這樣不好吧,我們可是在守夜。”
另一個守衛壓低了聲音的回答道。
儘管如此尤加還是能夠聽清楚守衛的談話。
“這是首領的府邸,誰敢來着鬧事,沒事,我們就少喝幾杯,不礙事的。”
守衛信心十足的說道。
“好吧,反正也沒人,我們就喝幾口。”
另一個守衛也不在推辭,兩個人便向不遠處的屋子裏走去了。
而這條路正是通完眀悠閨房的唯一道路,兩人守衛的離開更是方便了尤加。
“看來老天都在助我呀,”尤加在黑暗的角落裏心裏美滋滋的想道。
很快尤加便低着身子暢通無阻的走過了這段小路,只是並沒有發現,身後屋子裏面的兩個守衛相視一笑便繼續假裝喝酒了。
片刻的功夫,尤加沒有絲毫的阻礙便來到了眀悠的閨房處。
“小美人,我來了。”
尤加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絲毫沒意識到危險已經在眼前了。
而暗中早就埋伏好的衆人則是相視一笑準備來個人贓並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