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一臉惡狠狠的模樣看着他大聲說道。
此時他也明白了,現在這裏都是元中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等着自己走進來。
“二長老,你在說什麼。”
尤軒有些分不清楚情況的問道。
他不明白怎麼突然之間元中便成了所謂的叛徒,昨天還信誓旦旦的保護自己安危的。
“尤軒,你還看不出來嗎,你已經不在是神安部落的首領了。”
元中有些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冷聲的回答道。
看着眼前這個尤軒心中很是不甘心,曾經也算是爲他賣命過,卻不想爲人如此的不堪。
“不要廢話了,梁平你今天必須死。”
秦烈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不是互相放狠話的時候,早些解決掉這個麻煩便早些回去,畢竟天龍還有一個南山陵要處理呢。
只見他說完便向着梁平衝了過去,而對方卻是轉身要跑。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梁平心裏知道不是他的對手,衝上去也是送死,還不如先走爲妙。
只是他太低估秦烈的實力,還沒跑到門口便被對方一拳送了回來。
這次秦烈並沒有留手,對方的胸口生生的被砸出一個大坑,嘴裏也是鮮血不停的流出來。
“既然要你死,怎麼會讓你跑。”
秦烈冷笑着看着他說道。
說完便舉起手中的斬魂刀一刀砍下樑平的人頭,而人頭也正好滾落在尤軒的腳下。
梁平連一句臨終遺言都沒說便這麼掛掉了。
而尤軒卻是臉色慘白的看着秦烈,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這個樣子也能當首領,簡直是神安部落最大的此恥辱。”
秦烈有些鄙視的看着他諷刺道,說完便提起斬魂刀走了過去。
“你……不可以……殺我。”
尤軒顫抖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來。
此時的尤軒已經被對方下的失禁了,腳下一灘黃色的液體流了出來。
秦烈懶得跟他廢話,手起刀落便結果了他。
“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尤軒神情猙獰的看着他說道。
聽完他的話秦烈不由得一愣“他們”,難道背後還還有其他人不成。
只是尤軒此時已經徹底的斷氣了,即便是有什麼問的也問不出來了。
突然秦烈感覺到對方的屍體上流出一絲熟悉的氣息
“妖氣”
這讓原本打算離開的秦烈大喫一驚,怎麼可能在他身上發現妖氣。
而就在尤軒死掉的瞬間,承瀛部落的祭壇內一個老者猛的張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老者乾癟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自言自語道。
隨後便招呼手下的人過來,在他們耳邊輕聲的嘀咕了幾句便再次恢復了常態。
“你知道他剛纔說的那麼些人嗎?”
秦烈恢復了平靜的神情問道。
既然尤軒的身上
有妖氣,那肯定背後的人是跟妖族有所關聯,沒準可以順着這個線索找到他們的老窩。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雖然他是大長老,但是之前很多事情並沒有通過自己的手,大多是尤軒一手安排的,很多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
秦烈想了想既然找不到有用的線索,那也懶的去猜到底是什麼人了,反正早晚背後的人都會浮出水面。
“已經沒什麼事情了,我先回天龍部落了。”
秦烈笑着說道。
畢竟現在元中還要安撫神安的一衆人,此時並不合適跟自己迴天龍部落,其次這次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多做停留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等一下。”
元中急忙阻止道。
秦烈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不知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解決掉。
“這裏是尤軒和南山陵通往的信件,你應該可以用的上。”
元中從懷裏拿出幾份信件遞過去說道。
這些都是南山陵暗中私通神安的證據,自己也算是順水推舟幫對方一幫,畢竟他能坐上首領之位還全靠着秦烈的扶持。
“你不說我都差點把這事情忘了。”
秦烈一拍腦袋笑着回答道。
隨後便接過這些信件揣進懷裏面,這是可是鐵板釘釘的證據,到時候南山陵就是想反駁都沒有理由,畢竟對方是大統領,如果無故的除掉他難免手下的人會不服氣,現在天龍內部很不穩定,有了這些證據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除掉這個隱患。
“多謝了,那我就告辭了。”
秦烈微微一笑便轉身走了出去。
而元中看着他遠去的背影不禁心中也是暗暗的驚歎,眼前這個人讓他越來越看不透,彷彿像一個黑洞一樣有這無數的祕密。
離開神安部落的秦烈則是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回天龍部落,路上心裏總有些不安的感覺,至於有什麼事情他也說不出來,只是內心中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秦烈一人一馬飛奔在路上,絲毫沒有察覺點不遠處的一羣黑衣人,雖然人數並不是很多,大概也就十幾人的樣子,但是個個臉上都佈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疤,完全看不出本來的面容。
秦烈向前走了一會便發覺兩旁的樹林內不對勁,本就有些不安的心情讓他變的更加的敏感,而感知也成倍的提升起來。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
秦烈一拉手中的繮繩停住身下的馬匹大聲的說道。
早在經過這裏的時候便發現了異常,只不過還不確定對方是什麼人,不過既然是早在這裏面等候,那便是已經掌握自己的行蹤了,索性直接讓他們出來表明身份。
只見十幾個黑衣人瞬間從樹林中衝出來包圍住他,而這些人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這些人的裝束和神情十分像之前的那些死士。
“我們家長老想請閣下去一趟。”
死士頭領面部表情的回答道。
看樣子這些死士並沒有要殺掉自己的意思,但是語氣中倒是頗有些威脅的味道,讓秦烈內心很是不爽。
“我與你們家長老並不熟,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在去拜訪。”
秦烈冷着臉看着他回答道。
對方表面上說的還算客氣,但是言語間當時多了些命令的意思,完全不是像是在請人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