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看到眼前的一幕在也忍不住大喊一聲便衝了過去。
“真不是我射的,你聽我解釋。”
王雙此時也是驚慌失措的解釋道。
“解釋個屁!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宋年一臉怒氣的大聲罵道。
根本就不給對方解釋的機會,剛纔那一箭分明就是奔着餘風去的,若不是躲的快,現在早便成一具屍體了。
在不動手,難道站在哪裏做活靶子啊,任由暗中的人隨意射殺。
“MD!給我殺了他們!”
王雙也是一肚子的火氣的大喊道。
此時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今天要是打不贏他們,自己也別想活着走出去了。
“打起來了!”
胡亮在暗中一臉興奮的說道。看着兩夥人瞬間便打鬥在一起,最開心的就是他了,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除掉這個叛徒,只是眼下的形勢未必能堅持多久,不過消耗部落一點是一點,何況兩人也樂的看
戲。
片刻間兩夥人便廝殺到一起,王雙的人明顯不是對手,很快便被殺的七零八落。
一來是沒有足夠的準備,二來人數上也是沒有任何的優勢,加上事發突然還沒搞清楚什麼情況便開打了。
“給我狠狠的殺了!把這幫卑鄙的人都殺乾淨!”
宋年怒氣沖天的大喊道。
看着眼前的人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氣,本來之前被梁汗說的強大無比的敵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嗎,簡直連垃圾都不如。
王雙此時也看着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內心不禁有些着急了起來,原本好好的計劃,現在搞的一團糟,甚至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你們這幫蠢貨!上了人家的當還不知道!”
王雙也是一肚子的火氣大聲的叫罵道。
這個時候已經明顯的看出來是谷峯他們的詭計,而且還是在他計劃好之前便一步一步的引着自己進圈套,看來很早消息便泄露出去了。
只是他始終想不明白,每一步都想的如此周密,爲什麼谷峯會知曉其中的貓膩。
“少TM在這裝蒜了,明明是你出賣我們,還好意思說。”
宋年絲毫不相信的說道。
而一旁的餘風隱約的感覺到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剛纔那兩箭雖然都是奔着兩人來的,但是並不是衝着要害而來的,而且即便是被射中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這暗中一定是有人在作祟,而且肯定不會是王雙的人,看着對方的語氣和表情並不想事前便知道的樣子。
只不過兩幫人此時已經打在一起,而且王雙的手下也是所剩不多了,只有十幾個人被他們團團的圍在中間苦苦掙扎着,消滅這些人也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而最讓餘風擔心的是暗中的敵人,包括之前放冷箭的那個人纔是最危險的,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突然冒出一隻冷箭穿透自己的胸口。不過此時兩幫人已經打在一起了,在說什麼道理也無濟於事了,加上王雙的手下死了那麼多人,這件事已經不能坐下來談了,眼下只能先滅掉他們,然後在找出背後放冷
“格殺勿論!”
餘風狠厲的大聲喊道。
“TMD!早就該這樣了。”
宋年罵罵咧咧的說道。
他並沒有餘風那麼心思縝密,反而是處處被約束感覺很是不爽,既然對方已經下令了,那麼自己也就在也沒什麼顧忌了。
“秦大哥,你看他們又要打起來了。”
胡亮在一旁興奮的說道。
看着兩夥人打在一起別提多開心了,這一次估計王雙也是凶多吉少,部落那麼多人怎麼可能讓他活下去。
“別高興的太早,搞不好那傢伙還有自己的底牌。”
秦烈臉色凝重的提醒道。
眼下王雙雖然處於劣勢,但是未必會這麼輕易的束手就擒,秦烈總絕對對方的背後還有一個神祕的人物沒有出現,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在暗道中沒有出現的兇靈王。
“你去通知谷峯,讓他把火把綁起來,所以人馬上撤離。”
秦烈神情嚴肅的吩咐道。
眼下山寨那幾百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何況剛纔是因爲事發突然,加上提前有所準備,一時間唬住了對方,時間一久肯定會被人看穿,到時候在想走就難了。
“秦大哥,你不跟我們走嗎?”
胡亮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有些不明白,此時的王雙死在這裏是鐵定的事情,爲什麼秦烈還要堅持留下來呢。
“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你快去安排大家撤離吧,還有記得暗道一定要毀掉,不能留下痕跡。”
秦烈急忙提醒道。
雖然撤離的算是十分成功,但是絕對不能留下蛛絲馬跡,不然的話被對方發現蹤跡,那麼蒼陽寨也免不了被波及,到時候就真的連個容身之所都沒有了。
其次糧食還需要一些時間,畢竟現在是幾百號人馬,每一天的消耗都不小,必須保證糧草充足,不然沒等部落打過來,內部就會如同山寨這般先亂起來。
“好,我馬上就去。”
胡亮也是認真的點點頭回答道。
隨後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不一會的功夫,整個山寨的人都順利的撤離了,只不過那些火把還是樹立在原地。
王雙這邊則是在拼死掙扎着,心裏的怒火也宣泄在對方的身上,一時間還沒有人能把他怎麼樣。
只不過身邊的手下只剩下二三個人了,畢竟對方兩千的人隊伍,就是用人海戰術堆都能堆死他,何況這些毫無準備的手下,又能堅持多久呢。
“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宋年惡狠狠的看着他說道。
他對這幫強盜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好感,打心裏就瞧不起這幫人,本來就對招降他們意見很大,這次出來已經得到了梁汗的默許,怎麼可能讓他們活着回到部落。
“不要廢話,速戰速決。”
餘風在一旁大聲提醒道。眼下不是拖延的時間,畢竟暗處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是剛纔的冷箭還是讓他心有餘悸,敵人在暗處不得不防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