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自己並沒有把體內的惡魔釋放出來,不過轉念一想,他明明沒有一點記憶腦子也是一片空白,應該已經成功了,爲什麼清醒過來的情景跟他想象的截然不同呢。
“這是怎麼回事?”
梁汗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他做夢也想不到亮出最後的底牌,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真以爲那個邪惡的髒東西能救的了你嗎。”
秦烈冷着臉大聲的說道。
妖族對眼前這些來說還很陌生,對於自己而言已經是很熟悉了,何況現在他的實力也是提升的飛快,一般的妖根本傷不到他。
“不可能!不可能!”
梁汗臉上的表情扭曲發了瘋一樣狂叫着。
這可是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現在也化爲烏有了,這一刻也是深深的感覺都一種危機感。
不過挑起猛然間看到遠處樹上掛着的宗豐,瞬間眼神中爆發出一陣精光,眼下除了對方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豈不是還有一線生機。
“哈哈哈,現在宗豐已經被打殘了,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
梁汗狂笑着大聲喊道。
沒有了宗豐的威脅,面前這些人沒一個是他的對手,想殺他簡直是癡心妄想。
衆人則是一副這傢伙是不是秀逗了,難道還沒反應過來嗎,秦烈還站在哪裏呢,之前的妖族都被收拾掉了,梁汗哪來的勇氣在這裏叫囂。
“你真以爲沒人能制住你嗎。”
秦烈冷笑着回答道。
看着一臉自信的對方不禁搖搖頭,這傢伙居然沒想過那個妖族爲什麼會突然消失,還有他怎麼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你是誰?”
梁汗腦子也冷靜了下來看着他問道。
由於他的焦點一直在石天他們身上,並沒有在意一旁的秦烈,這個時候才發現一個陌生的面孔在跟自己說話。
“你可是整天都是找我,今天我站在這裏,你居然不認識我了。”
秦烈玩味的看着他回答道。
對方聽完他的話也是一愣,想了一下臉色一變驚訝的看着他,似乎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人。
“難道你就是那個秦烈。”
梁汗臉色凝重的問道。
這個人可是沒少給他添麻煩,從一開始的惡人谷,栽倒到部落的糧倉被燒,中間一系列的事情都有這個人的身影。
“一會你就知道是不是了,不過有人比我更想宰了你。”
秦烈臉色一變大聲的說道。
這時候谷峯也是帶着人馬飛奔了過來,原本剛剛緩和的氣氛在一起緊張了起來。
丁奉看了一眼谷峯眼中佈滿了驚訝,內心也在不斷是猜測着秦烈和對方的關係,難道他們是一會的不成,那自己接下來豈不是很危險。
石天剛纔本想過去感謝一下秦烈在一次救下自己,不過卻一直沒有說話的機會,突然又冒出一直隊伍,讓他更加的疑惑對方的身份。
而且梁汗嘴裏的那個人,他也是有一些聽聞,好像整個北蠻族那些動亂都是跟此人有些關係,難不成他的救命恩人居然會是強盜頭子。
“谷峯,沒想到你還沒有死。”
梁汗陰沉着臉狠辣的說道。
他現在心裏也是十分的後悔,並不是因爲當初追殺對方,而是讓谷峯成了漏網之魚,還給讓他增添了那麼多的麻煩。
“我活着就是爲了北蠻族除掉你這個禍害。”
谷峯滿眼仇恨的看着他回答道。
當初若不是他偏袒丁奉父子,自己怎麼會變成現在這般樣子,還有那些拼死保護他離開的手下,這筆血債今天一定要償還。
反過來他也要感謝曾經梁汗做的一切,不然的話也不會有今天的他,更不會認識那麼多人。
“就憑你也配。”
梁汗眼神充滿不屑的神情說道。
在他眼中對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頭領,妄想殺掉自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眼下除了宗豐還沒有人能制服他。
谷峯聽完臉上也是充滿了憤怒的神情,不過對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單憑他一個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不要跟他廢話了,一會你想怎麼處置他都行。”
秦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一旁有石天帶來的人馬,還有丁奉的人在一旁虎視眈眈,眼下要儘快的解決到梁汗,不能拖的太久了。
“梁汗,今天你別想活着離開北蠻族。”
秦烈臉上閃過一絲狠辣的說道。
還沒有等梁汗回話,他便閃身來到對方的身前揮拳便打了過去,看樣子是要速戰速決,不給對手一點反抗的機會。
梁汗也是暗中一驚,沒想到秦烈說動手就動手,一點徵兆都沒有,不過這個時候也只能迎戰了,況且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非常的有信心。
“砰”
一聲巨響在衆人的耳邊響起,只見梁汗眨眼間便飛了出去,嘴裏不停飛涌出鮮血,臉上的表現也是痛苦不已。
與此同時還夾雜着震驚的神情,萬萬沒想到對方的實力這麼強,自己連一招都沒有接下。
在北蠻族這個地方,能跟自己一較高下的人,他一隻手都能數過來,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這麼強勁的敵人。
周圍的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秦烈,梁汗的實力在整個北蠻族幾乎可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也不會想到會敗的如此輕鬆。
之前的妖族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只是讓他們感到恐懼,而梁汗被輕鬆的擊敗,帶給衆人的則是一種深深的震撼。
梁汗砸到了幾個手下才算是掉落在地上,臉色慘白的看着對方,嘴裏不停的冒着鮮血,似乎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對方,那種眼神充滿了震驚的神情,沒想到自己會敗的如此狼狽不堪。
“不堪一擊。”
秦烈不屑的看着他冷聲的說道。周圍的人聽完以後瞬間一頭冷汗,整個北蠻族最強的人,居然被對方說成不堪一擊,無疑是打了在場所有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