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洪一臉認真的說道。
稍一停頓繼續說道:“現在還不能動蕭逸,等到除掉秦烈以後,在慢慢的收拾他。”
胡洪其實心中對付蕭逸的不滿已經很深了,特別是最近一些關鍵的事情,沒有得到自己的同意便擅自的做主,甚至不想後果的便要擊殺秦烈。
無疑是在不斷的挑釁着他的底線,眼下要不是因爲有秦烈的存在,早早就要將他除掉了。
“既然對方沒有提起這件事,我們也就當做不知道好了,接下來就是儘快的打探出糧食的源頭,也好最短的時間內除掉秦烈。”
石鵬陽想了一下回答道。
現在蕭逸的事情並不是最重要的,秦烈和北蠻族纔是眼下最該關注的事情,只要消滅掉這個隱患,那麼南蠻族便可以高枕無憂。
“好,暫時就樣子,其他的我們看情況在商議吧。”
胡洪也是微微的點點頭說道。
這時候石鵬陽也是起身告辭走出去,只留下他一個人若有所思的在想些什麼事情。
此時在外面石天和秦烈並肩的走在一起,不過臉色卻是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看來還沒有從剛纔的事情做緩過來。
“難道讓你跟我回去這麼難爲你嗎。”
秦烈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說道。
原本他是打算回去以後把石天變成自己人,但是這也是需要一個過程,還有一點想要別人給你賣命,那就一定要有足夠的東西吸引對方。
暫時秦烈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去讓對方改變立場,畢竟一步走錯那就是人頭落地,現在的南蠻族無疑是比蒼陽寨強大的多。
石天也會考慮到這些因素,並不會輕易的答應秦烈,至少在局勢沒有完全明確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
“你這是哪裏的話,我只是沒想到這麼棘手的差事落在我的頭上。”
石天有些苦笑的看着他回答道。
他心裏多半也是猜到了對方的用意,無非就是把自己拉下水,到時候讓他連做選擇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心裏卻不恨秦烈這麼做,他本就是在這種環境下生存的人,談不上無恥卑鄙一說,只能說一種手段而已。
與此同時,他也是十分的驚訝對方會如此的高看他,畢竟他們在南蠻族雖說有些名氣,但是跟蕭逸和石鵬陽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石天,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也多少能猜到我的用意,你可以考慮一下,最後我跟你說一句話,整個蠻族遲早都是我的。”
秦烈看了一眼四周沒什麼人以後低聲的說道。
他並不怕對方背後告訴蕭逸等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嘴上沒有說破而已,南蠻族無非就是對蒼陽寨的糧食有興趣。
而秦烈則是用糧食來拖延時間,一來可以給蒼陽寨爭取到發展的機會,二來也可以尋找其他的機會破壞南蠻族的內部。至於所謂的談和不過是做樣子罷了,沒人會傻到真的相信兩個部落會相安無事,只不過彼此都有需要的東西而已,達成一個短暫的停火協議,只要得到了想要的,那麼大
“秦烈!你瘋了!”
石天一臉驚恐的四下看了一眼轉頭看着他回答道。
這話要是被別人聽到,不光是秦烈走不出南蠻族,甚至自己也會被連累到其中,畢竟他跟對方走的很近,免不了惹人懷疑。
而且他也絕對想不到秦烈的話會說的如此直接,這可是在南蠻族的地方,難道就一點不怕他把這些話傳出去嗎。
“我只是欣賞你的能力,並不是非要把你拉下水,何況你覺得蕭逸還能靠多久。”
秦烈微微一笑的說道。
他今天明顯能感覺的出來,蕭逸並不是胡洪的心腹之人,不然的話也不會什麼事情都要先問石鵬陽的意見。況且今天走的時候爲什麼留下石鵬陽,反而是沒有留下蕭逸,這些都是一些微小的細節,也能感覺到的出來,胡洪一直對這個大統領心懷戒備,並沒有完全的信任這個人
。
石天又恰恰在對方的手下做事,保不住那一天蕭逸垮掉了,那麼作爲心腹的他,怎麼可能會被人輕易的放過。
輕則就是失去現在的一切,重則甚至會性命不保,這完全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蕭逸出來時候的神情,秦烈也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中,對方心裏對胡洪也是頗有些不滿,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積累下來的。
只要秦烈稍微的在兩人中間搞些小動作,那麼很可能就會徹底讓他們決裂,根本就用不着他親自動手,南蠻族就會亂作一團,到時候更顧不上北蠻族的事情了。
“秦烈,你給我一點時間考慮,畢竟這牽扯到我的身家性命。”
石天臉色猶豫了一下低聲的回答道。
他現在已經完全的肯定這一次爲什麼偏偏是他,秦烈這就是擺明了要拉攏自己,至於之前那些話,對方也絲毫不擔心他會說出去。
今天所有人都心裏清楚的很,只不過沒有把話說的那麼明白而已,石天是聰明人不會知道原因。
只是現在倒戈到秦烈的陣營中還沒有足夠的理由,單論實力而言,對方確實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如果是兩個部落哪來比較的話,那就有天壤之別了。
南蠻族就算是在缺少糧食,那也是幾萬人的部落,根本不是一個小小的蒼陽寨可以比擬的。
石天更不可能因爲秦烈的一句話就完全的倒戈過去,他在等一個是足夠打動讓自己選擇對方的理由。
眼下形勢還不算太明朗,沒人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就是跟秦烈走的近一些,哪也是有正當的理由。
一旦秦烈的計劃失敗了,他就是不能邀功請賞,那麼也可以保證自己性命無憂。
可是倒戈到秦烈的一方,那就沒有任何的退路,如果秦烈失敗,那等待他就是死路一條,所以他不得不慎重的考慮一下。
“理解,不過不要太久,我怕等你考慮清楚考慮,南蠻族已經變天了。”秦烈意味深長的看着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