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蘭端着一些飯菜走過來笑着說道。
看着兩人在那聊的興致勃勃一直沒忍心打斷,不過外面天色已經很晚了,再不喫東西恐怕要影響睡覺了。
“有勞夫人了。”
秦烈急忙站起身接過食物客氣的回答道。
畢竟是在人家裏,大晚上還給他準備飯菜,嘴上肯定是要客氣一些。
“別客氣了,趕緊喫吧,不然一會涼了。”
劉蘭笑着一下說道。
說完便轉身回到了房間裏,留下兩個人繼續在客廳之中交談着。
秦烈也沒有客氣拿起東西就吃了起來,朱智這是走到另一個房間給他收拾住的地方,不然一會太晚弄這些東西影響別人休息。
不一會的功夫,秦烈喫的也差不多了,簡單的跟朱智說了幾句話便進來房間裏面休息起來了。
第二天一早,便早早的起來離開了朱智的家中,今天他準備去拜訪一下大統領,至於理由隨便找一個就夠了。
守衛看着不遠處走過來一個人,看着十分的面生,並不像是大都的人,不由得神色有些戒備的看着他。
“站住!大統領府上外人不得進入!”
守衛一臉嚴肅的神情看着他警告道。
看樣子蕭逸的府上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去的,不過身爲南蠻族的大統領有這樣的守備也是沒什麼奇怪的,隨隨便便能進去那纔是有問題。
“我是秦烈,有事求見大統領,還請閣下稟報一聲。”
秦烈微微一笑看着他回答道。
他這一次就是光明正大的來拜訪,兩個部落的事情也都談妥了,表面上算不上是敵人,沒必要隱瞞自己的身份。
“啊……你稍等一下。”
守衛神情有些驚訝的看着眼前這個人說道。
心裏不禁暗暗的喫驚,看着對方跟自己年紀相仿,沒想到確實能擊敗馮家兩兄弟的人,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同時也納悶來見蕭逸到底是爲什麼。
雖然表面上兩個部落已經是和平共處了,不過私下並不能算是什麼朋友,何況之前的事情讓蕭逸也是顏面盡失,傻子都能看出來對着秦烈並沒有什麼好感。
“大統領,外面有個叫秦烈的人求見。”
守衛急忙跑進來大聲的說道。
“你說是誰?”
蕭逸有些詫異的看着他問道。
“一個叫秦烈的人求見。”
守衛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蕭逸不禁有些疑惑起來,兩個人可以說是水火不相容,爲什麼偏偏這個時候要來拜訪他。
而且之前眼線也是告訴過他,昨天晚上偷偷去過胡洪的府上,具體聊了些什麼他並不知情,不過肯定不會是對自己有利的話。
今天突然又來拜訪自己,難道其中有什麼陰謀的不成,他也在考慮要不要見秦烈。
“請他進來吧。”
蕭逸想了一下看着他吩咐道。
在怎麼說人家一方部落的首領,既然來登門拜訪把人家拒之門外並不妥當,何況的兩人還沒有到撕破臉的地步,更加好奇對方這一次來到底是什麼目的。
“大人裏面請。”
守衛急匆匆的走出來客氣的說道。
此時秦烈正在門外等候着,聽見對方的話以後微微的點點頭,隨後便起身向府上走了進去。
秦烈一臉笑意的看着他說道。
看着對方坐下椅子上打量着自己,估計對他貿然來訪也是充滿了疑惑,不過只要肯見他,那就一切都好辦。
“坐吧。”
蕭逸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回答道。
看樣子並不是很歡迎秦烈的到來,加上兩個人之前的那些恩怨,有這樣的態度也算是正常不過了。
“謝大統領。”
秦烈微微一笑看着他說道。
他絲毫沒有因爲對方的冷落的態度而感到生氣,反而是放心了不少,如果是進來便熱情相迎那纔會讓人懷疑。
至少對方沒有裝出一副十分要好的模樣出來,說明蕭逸並非是一個擅於僞裝的人,心機也沒有石鵬陽那麼深。
“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不要以爲談和了,我們就是朋友了。”
蕭逸沉着臉看着他開門見山的說道。
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是簡單的拜訪,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貓膩,只不過一時還沒有看出來罷了。
“大統領果然是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這一次我是專程來幫你的。”
秦烈也收起笑容看着他認真的回答道。
看到對方並沒有試探自己的意思,反而是直截了當的把問題拋出來,這也讓他省了不少的口舌。
“可笑!我堂堂南蠻族的大統領還需要你幫!”
蕭逸一臉不屑的看着他說道。對方不過是蒼陽寨區區近萬人的管理者而已,自己手下可是有幾萬大都士兵的人,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在一個級別上,秦烈又能幫上他什麼忙呢,簡直是在開一個天大的玩
笑。
“大統領先不要把話說的太滿,我既然已經來到你的府上,那不妨聽我慢慢道來,到時候在做決定也不遲。”
秦烈微微一笑的看着他回答道。
他並不急於一時讓對方相信他,畢竟之前兩人的關係幾乎是水火不容的境地,現在他能坐在蕭逸的府上已經是給足了他面子,沒有直接閉門不見就很客氣了。
“我到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蕭逸一臉諷刺的看着他說道。
他打心裏就認定了秦烈這一次來並沒有按什麼好心,即便真的有什麼要說的,那也是在給自己挖坑而已。
不過既然已經請秦烈進來做了,不如聽聽對方到底打着什麼算盤,也好過陰溝裏翻船,況且現在他的處境也是十分的微妙,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大統領雖然表面上看着風光無限,不過依我看也僅僅是看着不錯罷了。”
秦烈笑了笑看着他回答道。稍一停頓繼續說道:“如果在下沒有猜錯的話,胡洪應該一直在提防着你吧,特別是跟北蠻族一戰以後,我想大統領的實力也被對方質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想你
比我心裏更清楚吧。”
他並沒有直接說胡洪要做些什麼,只不過是在暗示着蕭逸,接下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未必是好事,很可能會危及到大統領的位置。有時候話說的太直白不一定效果就好,反而是留給對一點遐想的空間給對方,說不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