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看着他解釋道。
稍一停頓繼續說道:“你肯定以爲這件事的從我的嘴裏說出來的,可是首領早在之前就已經知道是你做的手腳,你想一下爲什麼時候卻是隻字未提。”
秦烈無疑是把問題拋給了對方,讓他去猜測爲什麼胡洪從頭到尾一點都沒有提過,心裏明明什麼都清楚,偏偏假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蕭逸聽完以後臉色凝重的樣子坐在哪裏沉思着,對方的話無疑是在給他提醒,這背後到底有什麼用意,難道胡洪會這麼信任自己嗎。
“你繼續說下去。”
蕭逸一臉陰沉的模樣看着他回答道。
他心裏也是十分好奇的胡洪到底跟對方說了些是什麼,能讓秦烈親自跑到自己的府上談這些事情。
“首領只是警告我不要亂說話,其他的並沒有提起,你覺得正常嗎?”
秦烈一臉深意的看着他問道。
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這樣的事情,胡洪還能保持如此的鎮定,絲毫沒有一點點怪罪蕭逸的意思,表面上看是足夠的信任,可是暗地裏就不好說了。
蕭逸也不是傻子,這些話自然能聽出其中的貓膩,只能說表面風平浪靜,暗中卻是危機重重,那怕現在走錯一步,那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難道非要首領怪罪於我纔算正常嗎。”
蕭逸冷笑着回答道。
心裏已經猜出了對方的用意,可是嘴上卻絲毫沒有被秦烈的話牽着走,反而是說話更加的謹慎小心。
他現在沒辦法肯定對方是不是真的要幫自己,萬一是聯合胡洪給自己挖坑的話,那麼跳下去在想爬上來就難了。
“看來大統領還是不相信我。”
秦烈搖了搖頭看着他說道。
不得不說蕭逸還是十分的小心謹慎的,一時半會還沒有走進他設好圈套,看來進的談好也差不多了,再說下去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我也奉勸你一句,有些事還是少說爲好,不然最後倒黴的就是你自己。”
蕭逸一臉嚴肅的看着他回答道。
他表面上是完全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不過心裏確實波瀾起伏,秦烈的話無疑讓他更加的小心起來。
作爲首領做出這樣反常的舉動,那麼背後一定是在計劃着什麼事情,表面上安撫住他,等待着時機一句拿下他手中的權利。
“既然大統領不信的話,那我多說也無意,在下告辭了。”
秦烈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
對方嘴上說的義正言辭的,眼神卻已經是顯現出深深的懷疑了,說明他的那一番話足夠讓蕭逸起疑心了。
秦烈並沒有指望着一次就能離間兩人的關係,畢竟人家在一起共事那麼多年了,不是自己三句話兩句話就能挑撥的了。
蒼陽寨只是一個契機,加上之前秦烈身上發生的事情,足夠讓兩人變的敏感起來,這就已經足夠了。
想到達成最後的目的,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只要他們內部不團結,那麼就是給蒼陽寨爭取最佳的發展時間。
離開了蕭逸府上說道秦烈並沒有直接離開大都,而是千萬軍營裏面尋找朱智,這也是他計劃的一部分,他人不在這裏,要有一個隨時傳遞消息的人。
朱智無疑就是最佳的人選,本身他的職位就不高,只要不是太過於明顯,根本就引不起別人的注意,況且對方早晚都是自己的人,沒不用的道理。
“軍營重地,外人不得入內。”
守衛一把攔住他大聲的說道。
此時秦烈已經來到軍營的大門前,守衛見有人走過來,面孔也有些陌生,自然不會輕易的放他進去。
“我叫秦烈,麻煩守衛大哥,我想找朱智頭領。”
秦烈微微一笑的看着他回答道。
他被對方攔下來在正常不過了,自己本就不是南蠻族的人,何況這樣的地方更不是說進就能進去的。
“啊……你是秦烈。”
守衛一臉詫異的看着他說道。
沒想到現在大都衆人皆知的北蠻族首領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讓他不禁有些驚訝對方實在是太年輕了。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兩人差不多的年紀,他只能在這裏守着軍營的大門,而秦烈早就成爲了一方霸主。
“如假包換,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秦烈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問道。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在軍營裏有多響亮,打敗了馮家兩兄弟,憑着幾千人擊退了南蠻族上萬的大軍,只帶一個人就敢來大都談判,最後搞的大統領都顏面無存。
隨便拿出來一件事都足夠被人吹一輩子了,恰恰這些都發生在他的身上,那還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沒什麼,大人稍等,我們就去稟報。”
守衛回過神來急忙回答道。
這態度可謂是來了一個大轉彎,讓秦烈都有些摸不到頭腦,剛剛幾句話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得笑了起來。
“那就辛苦守衛大哥了。”
秦烈也是極爲客氣的說道。
不一會的功夫,守衛個朱智便出現在他是視線中,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他的面前。
“大人,你怎麼到這來了?”
朱智有些驚訝的看着他問道。
這裏可是南蠻族的軍事重地,秦烈突然來到這裏一時間讓他有些疑惑,何況眼下正是在敏感的時期,對方的一舉一動可都是在幾個大人物眼中盯着。
“我馬上要離開南蠻族了,想着我在這裏也沒什麼熟人,就你這麼一個朋友,總要打聲招呼在走吧。”
秦烈笑了笑看着他回答道。
他也並沒有說謊,在南蠻族除了石天也就朱智算是比較熟悉的人了,不過肯定不是告個別那麼簡單。
“這麼快就要回去嗎?”
朱智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問道。昨天兩人談論的事情還沒什麼起色,秦烈就急着趕回去,難道是蒼陽寨那邊出什麼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