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休息一晚以後,第二天早早的便來到了蕭逸的府上,守衛已經對他很熟悉了,見到他走過來客氣了幾句便進去稟報了。
不一會的功夫,守衛便急匆匆的趕出來,絲毫不敢怠慢了眼前這個北蠻族的大佬。
“大人請,大統領在裏面等着你呢。”
守衛一臉恭敬的看着他說道。
秦烈聽完只是微微的點點頭便大步的向裏面走去,而身後的守衛則是一臉好奇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
“大統領。”
秦烈走進大廳之內開口說道。
只見蕭逸整個人的精神似乎並不是很好,一雙眼睛裏也是出現了不少的血絲,看樣子昨天應該是沒有休息好。
“你來了,坐吧。”
蕭逸擡起頭輕聲的回答道。
他此時正在想着昨天的事情,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實是胡洪做的,不過那把刺客留下的長刀上卻是清晰的刻着一個胡字,肯定是對方的府上武器,這一點毋庸置疑。
“大統領,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秦烈看着他假裝一副疑惑的神情問道。
這麼大的事情根本就藏不住,外面已經是有人在暗中的討論着,想必他現在問出來也沒有什麼不妥。
何況這件事就是他一手營造出來的,正好趁這個機會試探一下蕭逸的反應,也好爲接下里的話做準備。
“不瞞你說,昨天晚上有刺客來我的府上,遺落下來的長刀正是胡洪的人。”
蕭逸想了一下並沒有隱瞞的回答道。
這件事即便是他想瞞着也瞞不住,這一點他心裏也很清楚,不如直截了當的講出來,反而不會讓兩人之間出現什麼猜忌。
“看來胡洪已經有些安耐不住要對你下手了。”
秦烈一臉凝重的樣子看着他說道。
看來蕭逸已經是認定了這件事是胡洪做的,儘管內心還有些猶豫,不過從對方的神態和語氣上來看,更傾向他預期的樣子。
“我現在也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是胡洪做的,不過我的感覺應該是不會錯,現在唯一有理由這麼做的人只有對他。”
蕭逸臉色閃過一絲殺氣的回答道。
他內心也是十分的不甘心,不管怎麼樣也不用這麼急着除掉自己,好歹他也算是爲南蠻族盡心盡力,胡洪居然這樣對待自己。
削弱他的兵權不說,現在連自己的性命都要拿去,簡直是欺人太甚。
“大統領不要動怒,我今天來這裏也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扳倒胡洪應該不是成問題。”
秦烈一臉認真的看着他說道。
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兇靈就在胡洪的身上,那麼就需要一個挑頭的人,而蕭逸無疑是眼下最合適的人選。
而且石鵬陽現在一直盯着兩人的一舉一動,想要按着之前的計劃行事已經很難實現,不妨就從胡洪身上下手。
到時候不僅可以扳倒胡洪的勢力,還可以順便消滅掉兇靈王,至於石鵬陽最後選擇那條路已經不是他關心的事情了。
只要與北蠻族的爲敵的人,秦烈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不管對方背後有多麼強大的背景。
“難道你有什麼胡洪把柄在手裏?”
蕭逸一臉好奇的看着他問道。
看着對方一臉嚴肅的樣子,應該不會是信口開河,而且這種事也絕對不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既然秦烈能說出來,那麼手裏一定是有什麼胡洪見不得人的事情。
“談不上什麼把柄,不過可能會危及到南蠻族幾萬人的性命,不知道算不算夠嚴重。”
秦烈盯着他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一旦讓兇靈王恢復之前的實力,那麼胡洪百分之百會被對方殺掉,而大都的那些人正好可以用來餵養兇靈。
胡亮此時在的話肯定會不解,之前的那些不是都被消滅掉了嗎,怎麼還會出現所謂的兇靈。
可是兇靈王還沒有被消滅掉,只要有對方在那就可以不斷的製造出兇靈,大都的幾萬人都會成爲亡魂。
“兇靈王?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而且還會關係的到大都的幾萬人性命,你未免說的有些太誇張了吧。”
蕭逸聽完一臉不相信的看着他說道。
他在大都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聽過什麼兇靈,而且這些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作爲一個大統領一下難以接受這個事情。
“我說的一點不誇張,之前我便遇見過這種怪物,蒼陽寨便差一點淪爲他們的繁衍工具,如果大統領你不站出來阻住的話,那麼悲劇肯可能會在南蠻族上演。”
秦烈看着他一臉嚴肅的回答道。
這話倒不是他嚇唬蕭逸,而是兇靈王恢復到巔峯實力的時候,除了自己沒人能壓制住對方,他所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你說的當真?”
蕭逸將信將疑的看着他問道。
這件事對他來說簡直是爲所未聞,他現在還不能確定對方說的是真是假,而且這也關係到他到他生死。
一旦動手的話就沒有回頭路,所以的後果都要他一個人承擔,秦烈背後還有個北蠻族支撐着,他只有手下這些士兵,如果失敗那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亡一條路可以走。
“我用性命擔保,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而且這件事絕對不摻雜任何私人的恩怨,純粹是爲了南蠻族上上下下幾萬人的性命考慮。”
秦烈一臉凝重的看着他保證道。這件事正如他所說的一樣,雖然其中會摻雜一些個人的利益在裏面,不過大都的那些村民可是無辜的,而且以後都是蒼陽寨有生力量,秦烈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會任由兇
靈王破害衆人。
只不過這件事對他來說一舉兩得,並沒有什麼壞處,既可以解決掉眼下的胡洪,還可以名正言順的收編大都的人,這樣的事情沒理由不做。
“你讓我考慮一下,這件事關係重大,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樣子,整個南蠻族豈不是都處在危險當中。”
蕭逸一臉嚴肅的神情看着他回答道。這件事對他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原本只是利益衝突和個人恩怨,一下子演變成了關係到南蠻族生死存亡的時刻,他不得不的謹慎處理,不然一步走錯就會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