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收起臉上的笑意目光變的陰森恐怖的看着他說道。
就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身後的那些獂妖們不斷的向他的身邊聚集,片刻的功夫便把他包圍在中計間。
秦烈在一旁戒備的看着對方,雖然不知道這些獂妖要做些什麼,可是直覺告訴他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會非常的棘手。
只見羅剎變換成本體的模樣,只不過頭上的斷角依然存在,而那些獂妖圍在他的周圍。
突然周圍的獂妖紛紛化作一團團黑霧,羅剎則是張大嘴巴吞噬了下去,而斷角處隱約的發出一陣綠色的光芒。
秦烈一直盯着對方的一舉一動,看到對方斷角處發生的變化,內心也是驚訝不已,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在吞噬自己的同類,從而來恢復最強的實力。
秦烈提起斬魂刀衝向羅剎的方向,而那些獂妖則是拼死的在守護着對方,這讓他根本進不去分毫。
那些獂妖死死的纏住秦烈,爲不遠處的羅剎爭取時間,不惜用生命來擋住他的進攻。
秦烈失去了鬼蜮之魂的力量之後,攻擊力也是大大的減弱,這讓那些獂妖有了可乘之機。
他們將秦烈團團的圍住,拼死的拖住對方的腳步,哪怕一直獂妖被斬殺掉,馬上機會有更多的衝過去。
在獂妖的圍攻之下秦烈也變的有些力不從心,只能在原地不停的揮舞着手中的斬魂刀,那些被刺中的獂妖也是不停的被吞噬掉。
此時羅剎的長角已經恢復了大半,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到之前的實力,而秦烈則是陷入泥潭之中,處境也變的越來越危險。
由於不間斷的打鬥也讓秦烈的身體慢慢的開始感到有些跟不上,雖然那些獂妖並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周圍密密麻麻的全是獂妖的身影,他們跟不要命了一樣纏着自己,讓他根本就沒有一絲機會靠近羅剎,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對方恢復實力。
不一會的功夫,那些獂妖猛的撤回去不在向秦烈攻擊,而阻擋他的代價也是十分慘重,僅僅這麼一會的時候,至少有幾百只獂妖死在斬魂刀下。
不過這一切隨着羅剎恢復實力以後,局勢開始發生了逆轉,現在的秦烈已經不是對方的對手了。
“小子,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現在效忠於我,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不然的話從今往後就在也沒有什麼鬼蜮了。”
羅剎臉色陰沉的看着他說道。
他如果真能把秦烈收爲己用,那麼對他而言將是一個強有力的幫手,甚至在收服整個妖界都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還有另外一點,能讓曾經妖族的剋星做手下,那也是一種無上的榮光,想一想都讓人沉醉在其中。
“你想的美,想讓我鬼蜮鬼尊做你的手下,死了這條心吧。”
秦烈微微喘着氣看着他回答道。
此時他的臉上佈滿了堅定的神情,就算是最後拼到同歸於盡也不會答應對方這樣的要求。
何況他還沒有覺得到魚死網破的時候,自從來到妖界以後,他身上的變數可說一直在發生,就算是現在羅剎恢復了實力,也同樣沒那麼容易殺了他。
羅剎一臉猙獰的模樣看着他說道。
隨後身影一動瞬間來到對方的面前,長角帶着一道寒光刺向秦烈胸口,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要比之前更加的強悍。
“砰”
秦烈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斬魂刀擋在身前,算是救下自己的一命,不過整個人也是飛了出去,胸口一股翻騰的氣血上涌,嘴裏噴出一股滾燙的鮮血。
“噗”
鮮紅色的液體順着秦烈的嘴角慢慢的流下來,他用斬魂刀支撐柱身體緩緩的站起身來,此時兩手的虎口處也佈滿了血跡。
秦烈嘴裏喘着粗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對方,剛纔跟羅剎和那些獂妖打鬥的太久,他的身體已經被消耗的七七八八。
縱然有鬼門心法護住自己的心神,可是這幅肉身也無法支撐他在跟羅剎糾纏下去。
“我早就說過了,鬼蜮自古都是死人修煉而成,你想以一身肉骨練到極致,簡直是做夢。”
羅剎一臉不屑的看着他說道。
稍一停頓繼續說道:“若是假以時日你或許還能跟我不相上下,可惜你的鬼蜮之魂凝聚的太晚了,我今天勢必要將你留在這裏。”
羅剎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機,這也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若是今天不能除掉秦烈的話,那麼以後將永無寧日。
不要說是統一整個妖界,以後日日夜夜都要提防着秦烈隨時出現,因爲鬼蜮之魂絕對是能殺掉他的存在。
秦烈突然笑着咧咧嘴看着羅剎,對方的話倒是提醒了自己,一直以來他都是依賴者鬼門心法在妖界橫衝直撞。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肉身會是阻擋鬼蜮之魂發揮的關鍵因素,而羅剎的一番話讓他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雖然羅剎是敵人,可是那些話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而且作爲跟前任鬼尊交過手的他,這些話並不是毫無理由。
“你笑什麼?”
羅剎皺了一下眉頭看着他問道。
他不明白對方馬上死到臨頭居然還有心情笑,難道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性命嗎。
秦烈翻了一下手中的斬魂刀大步的想羅剎走了過去,臉上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濃郁,好像是想通了什麼事情一樣。
“找死!”
羅剎看着他冷冷的說道。
見對方不但沒有回答自己,反而是一臉笑意的向他走過來,這根找死有什麼分別。
“砰”
秦烈的身影再一次飛了出去,嘴裏噴出的血跡也是掉落在身上,胸口處更是被鮮血染成通紅的一片。
不過秦烈的臉上絲毫看不到一絲痛苦的神情,反而是愈發的亢奮起來,似乎越是被打飛出去讓他感覺到體內在發生着某種變化。隨着秦烈的內傷加重,體內的鬼蜮之魂也慢慢的旋轉了起來,似乎被某些東西喚醒了一樣,原本已經支離破碎的身體在慢慢的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