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大漢隨後緊跟而上,揮舞着手中的砍刀衝向剛纔的四個男子。
“老闆,我想起了,三姐好像就叫何小芬。”
吧檯的服務員拉了一下秦烈的胳膊,小聲繼續道:“不過她最恨別人叫她這個名字,所以你千萬別提。”
不用他說,秦烈也知道她便是何小芬。
可爲什麼不願意別人這麼叫她難道是想隱姓埋名
四個男子知道事情不妙,一把推開陪酒女孩與大廳經理,想從一側逃跑。
但還是慢了一步,何小芬率先衝了上去,揮刀向抓住女孩頭髮的男子砍去。
啊
男子本能的用手去擋,隨着一聲慘叫,胳膊被砍出一道口子,皮肉外翻,鮮血噴涌而出。
她並沒有絲毫手軟,繼續揮刀向男子身上猛砍。
後邊的七八個大漢也已經堵住剩下三個男子的逃走路線,鋼管砍刀向他們揮去。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大廳內格外刺耳,彷彿人間地獄,讓人毛骨悚然。
膽小的顧客早就跑出夜總會,膽大的也躲在遠處觀望,生怕會惹火燒身。
秦烈本想上前制止,以免她鬧出人命不好收拾。
不過看了他們砍人的手法,顯然都十分專業,砍人的四肢及後背,一般也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便打消了這種想法,畢竟幾個男子也不是什麼好鳥,讓他們長點教訓也好。
“好了”
幾分鐘後,何小芬揮了揮手,示意幾個大漢住手,低頭對四個男子道:“以後還敢不敢再鬧事”
“不敢了”
“三姐,各位老大,我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因失血過多跟疼痛,幾個男子說話都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哀求道。
鮮血將身上的衣服都浸透,被砍得血肉模糊,有的傷口甚至露出森白的骨頭。
大廳內充滿了濃濃的血腥氣息,令人作嘔。
“把他們扔到後門”
說完後,何小芬提着砍刀,揮手招呼着手下,轉身向夜總會外走去。
夜總會的一幫服務員匆忙上前,將四個被砍得男子架起胳膊,拖着向一側的走廊走去。
保潔員則拿着拖把抹布,開始清理現場的血跡。
“三姐,等一下”當何小芬路過他身邊時,秦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開口道。
“你想幹什麼”
“是這樣,我很想加入三姐的幫會,成爲你的手下。”秦烈並不在乎她冰冷的態度,一臉真誠的回答。
他感覺,何小芬不想別人叫她的本名,應該是一種現實的逃避。
從一個乖乖女到現在的古惑女,秦烈不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甚至連何小芬自己,可能也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
如果此時說出自己的身份及本意,非但不能讓她打開心扉,甚至有可能再也不見自己。
想到這些,便用這個辦法,既能接近保護她,然後再想辦法瞭解她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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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加入三合幫爲什麼”何小芬一臉警惕的詢問。
“爲了錢”秦烈毫不猶豫的回答。
“你可以去上班打工賺錢。”
“我有工作,白天在一家公司上班。”
秦烈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怕入了幫之後,總不能天天跟着痞子混在一起。
而一般黑社會幹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晚上行動,自己只要晚上能來就行了。
想到這些繼續道:“只是家裏老人得了重病,賺的錢根本不夠醫藥費,所以才決定加入幫會,能多賺點錢。”
何小芬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西裝皺皺巴巴,臉上充滿了疲憊憔悴,確實夠狼狽,點了點頭提醒道:“剛纔你也看到了,我們做的事很危險。”
“不就是砍人嗎我也會”
“草,你以爲就砍人這麼簡單嗎”
旁邊一個光頭大漢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繼續道:“有時候要跟別人對砍,你敢嗎”
“嗯,不錯,如果十幾個人砍你的話,你還敢入幫嗎”何小芬點了點頭問道。
大漢說的也是事實,並不是每次都以多欺少,如果碰上硬茬或與別的幫派搶地盤,肯定不會像今天這麼輕鬆。
而秦烈看起來並不強壯,就怕到時候別說砍人,就怕嚇的跑都跑不動。
“沒問題,在鄉下時,我學過功夫,所以根本不怕。”秦烈信心十足的回答。
“是嗎”
何小芬一臉的疑惑,對旁邊的光頭大漢道:“你試一下他,看看身手怎麼樣”
“是,三姐”
光頭大漢正想顯露一下威風,聽到她的話後,走上前來,晃了晃腦袋,攥了攥拳頭,發出噼裏啪啦的骨骼聲。
秦烈也明白,如果自己不露一手,別說得不到何小芬的重視,恐怕連幫會都進不了,想到這些,微笑着道:“就他一個嗎”
聽到他的話,光頭大漢明白他是瞧不起自己,立刻露出兇光道:“我一個人足夠了。”
說完後,抓起吧檯上放着的一瓶啤酒,向秦烈頭上砸來。
說動手就動手,他這下可以說是又快又狠,就連何小芬,眉頭都擰了起來,顯然爲秦烈捏着把汗。
畢竟秦烈沒得罪他們,下這麼重手,有些說不過去
砰
哐啷
就在光頭大漢的酒瓶砸上秦烈的額頭時,只見他身體微蹲,猛地一個掃堂腿。
光頭大漢整個碩大的身軀都離地飄起,然後重重的側身摔在地上,啤酒瓶摔了個粉碎,掙扎了幾下才爬起來,卻一個趔趄再次摔在地上,那摸樣十分狼狽。
“我草,下手這麼狠”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廢了他,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剩下的大漢看到同伴喫虧,立刻罵罵咧咧的圍了上來。
“住手”
何小芬顯然也被驚呆了,此時回過神來,大聲的制止繼續道:“以後大家都是兄弟,誰爲這件事耿耿於懷,我絕不會放過他”
她這話一說出來,這幫大漢立刻明白,她已經答應了秦烈入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