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伯看來,他點名找歐陽晴做手術,手術的難度自然非同一般,有這種顧慮也算正常。
衆所周知,做一場高難度的手術,不單單是考驗醫生的醫術,同樣考驗他們的耐心與體力。
七十多歲的老年人,還讓他進行手術,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對,就是他,你先請他來了之後再說吧”
“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江伯突然想到什麼,匆忙問道:“小烈,你現在是不是在東海”
“沒有,我在米國有點事情,處理完之後便回去”秦烈說完後,不等江伯回答,便掛斷了電話。
當他再次走回到急診室門口,看到幾個小護士正圍在孟曉雯身邊,悄悄的抹着眼淚。
看到這一幕,內心更加痛苦自責,眼中閃現狠辣,轉身向醫院外走去。
“小芬,黑龍幫的幫主在哪兒”醫院門口,秦烈打通了何小芬的電話。
“明華區的金馬夜總會。”
何小芬不假思索的回答,片刻之後繼續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事”秦烈說完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雖然已是凌晨時分,天空中再次飄起了小雨,大部分店鋪都已經關門打烊。
但金馬夜總會門口的停車場,依舊停滿了各種豪車,可見生意的興隆。
“秦烈,你等一下”
秦烈剛下出租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何小芬跑了過來。
她並沒有開那輛刺眼的法拉利,只是一輛普通的轎車,自然是爲了避免引起黑龍幫的注意。
“你來幹什麼”
“是不是黑龍幫報復你了”
“他們砍傷了我的朋友,我來跟他們要個說法。”秦烈側頭看了一眼金馬夜總會,冷笑着道。
“我帶了兄弟們來幫你。”
何小婭揮了揮手,只見不遠處的十幾輛麪包車,轎車紛紛打開車門,雖沒人下車,但卻說明了一切。
“謝謝,我一個人就行。”秦烈眼中閃過不屑。
“我知道你身手好,很能打,可你知道里邊有多少黑龍幫手下”
他眼中的不屑,在何小芬看來,這是一種自不量力的高傲,這點讓她很不舒服。
當然,更主要是擔心他的安危
“你能幫我什麼”秦烈輕蔑的打量了她一眼問道。
“起碼我身後有幾十個不怕死的兄弟,可以幫你的朋友報仇”
何小芬對他的這種態度忍無可忍,憤怒的繼續道:“別以爲自己了不起,黑龍幫能發展到現在,靠的就是心狠手辣,因爲你是我姐的朋友,所以不想看着你去送死”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威風”
孟曉雯被砍傷後,讓秦烈對黑道上的人恨之入骨,同樣也爲何小芬的現狀而惋惜。
所以趁機挫一下她的銳氣,希望她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來。
想到這些,繼續道:“實話告訴你,就算換成你姐,也不會把黑龍幫放在眼裏,他們給她提鞋都不配。”
“呵呵,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厲害”
何小芬怒極而笑,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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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金馬夜總會二樓的包廂內,黑龍幫幫主魏黑龍坐在沙發上,懷裏摟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小姐。
大手伸進她的衣服內,在她洶涌的波濤上不停的揉搓。
“龍爺,你真壞”小姐嬌嗔的說道。
“都吩咐兄弟們沒有讓大家都小心一點,免得被人家鑽了空子”
魏黑龍並沒理會他,而是對包廂內的一圈手下道。
他看上去五十多歲,個頭不高,黝黑的面孔,黑色的汗衫下露出的結實肌肉,與年齡並不相稱。
有社會上混的經驗與閱歷,懂得如何收買人心,加上心狠手辣,才讓黑龍幫短短的時間,發展成了現在的規模。
汪正被砍成了殘廢,加上手下回來後的描述,讓他隱隱察覺,秦烈並不好惹。
背後還有三合幫替他撐腰,對於今天的報復,也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不得不加強防備。
“老哥,你多慮了,要不是他跑的快,恐怕早就把他砍死了”杜坤一臉囂張的說道。
“大哥提醒的也對,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大家還是小心一點”高冷在一旁開口道。
他同樣三十多歲,小眼睛,嘴巴微微外凸,身材瘦小卻十分乾練,臉上面無表情,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幾位老大說的都對,雖然咱們不怕他,但小心一點還是好的”
“他不是三合幫的人嗎現在三合幫都不敢得罪我們,他還又能怎麼樣”
“好了,別提這個了,大家乾杯”
在場的都是黑龍會的骨幹,每人懷中摟着一個美女,說完後,紛紛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此時秦烈已經來到了金馬夜總會。
夜總會內部裝修的十分奢華,共分爲兩層,一樓爲普通顧客消費的地方,二樓則爲vip貴賓包間。
進進出出的顧客很多,黑龍幫的手下自然也不會留意他,直到他到了二樓,纔有兩個服務員走了過來。
“先生,請問你約了朋友嗎在哪個包廂”
“我找你們老大”秦烈直接說道。
“找我們老大你是什麼人找他有什麼事情嗎”聽到他的話後,兩個服務員立刻警覺了起來。
“我叫秦烈,有點私事找他”秦烈平靜的回答。
秦烈
兩個服務員都覺得這個名字聽說過,卻一時半會卻又想不起來
要知道,汪正被砍成殘廢的事情,早就在黑龍幫內傳開,秦烈的名字自然也經常被提起。
但對於普通的手下來說,都覺得他就算再厲害,也不敢到這裏來鬧事。
何況眼前的秦烈,並不十分魁梧強壯,更難與心狠手辣的高手聯繫在一起
“你在這裏等一下,我進去問問老大”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留下的服務員一下子想了起來。
只是話沒說完,秦烈的手如一把冰冷的鐵鉗,卡住了他的喉嚨,無論如何踢打掙扎都無濟於事。
直到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球凸出眼眶,視線模糊,望着同伴的背影卻發不出任何一絲聲音,那種絕望的心情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