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包廂門口闖進幾個大漢,手中拿着砍刀,棒球棍,看到裏邊的一幕,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大喊道。
“上,給我殺了他”魏黑龍彷彿瞬間蒼老了幾十歲,咬牙切齒的望着秦烈道。
此時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否則的話,該知道就此罷手,起碼還能保留一部分實力。
雖然秦烈只有一個人,但短短的十幾分鍾,包廂內的一切足以說明,靠人多根本沒有一點用處。
但想到辛辛苦苦建立起的幫派,發展到現在的勢力,靠的就是這幾個心腹骨幹。
他們一死,幫派立刻又回到了任人宰割的時期,任誰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識相的趕緊滾,離開黑龍幫,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秦烈看了他一眼,鄙夷的搖了搖頭,開口對衝進來的大漢道。
他心裏也清楚,五十多歲的幫主,失去了這些心腹手下,繼續在道上混下去也已經沒什麼前景。
只是應付其它虎視眈眈的幫派及應付過去的仇家,便足夠他焦頭爛額,提心吊膽,還有什麼時間跟精力再去害人
“大家一起上”
幾個大漢明顯的猶豫,畢竟現實在眼前擺着,秦烈一個人便殺死了幾個大哥,又豈是他們能對付得了的
可在老大的面前,他們又沒得選擇,否則秦烈離開後,老大也不會放過自己,只能硬着頭皮揮舞着傢伙衝了上來。
砰
啊
秦烈輕鬆奪過一根棒球棍,順勢一揮,打在另一個大漢的臉上,血水混雜着幾顆牙齒飛出,摔倒在地上哀嚎慘叫。
走廊內衝上來的幫衆越來越多,不過讓他感到欣慰的是,金馬夜總會畢竟也要做生意,怕傷及顧客,已經提前將他們疏散。
這樣倒讓秦烈放開了手腳,從二樓到大廳,黑龍幫的手下無不紛紛倒地,慘叫聲,哀嚎聲此起彼伏,整個夜總會彷彿變成了一個人間地獄。
對於這些小混混,他已經手下留情,只是打折了他們的胳膊或小腿,只要修養一段時間,便能痊癒。
何小芬目不轉睛的望着夜總會門口,當看到很多顧客紛紛跑了出來駕車離開時,心便跟着提了起來。
幾次想要帶領着兄弟衝進去,但一想到秦烈那囂張的話語及高傲的神情,便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安排了一個剛入幫的手下去裏邊探聽一下情況。
只是這個手下剛到了夜總會門口,便被服務員以打烊爲由趕了出來
就在她不知道該抉擇時,只見一個身影不急不慢在夜總會里走出,向這邊走了過來。
不錯,正是秦烈
在他身上,沒有半點傷痕,撕扯之類搏鬥過的痕跡,更像是到夜總會瀟灑了一圈。
“幫個忙,能不能送我回醫院。”秦烈走到她身邊開口問道。
“當然可以”
何小芬回頭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可以離開,然後鑽進轎車與秦烈一起,向東海人民醫院趕去。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何小芬忍不住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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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最近發展勢頭正猛的黑龍幫,在他面前都不堪一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都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我們”秦烈不明所以。
“我是說你跟我姐,我也見過很多軍人,只是他們遠沒有你這麼厲害”何小芬解釋道。
她說的是實話,在很多幫派,都有一些好喫懶做的退役軍人摻雜其中,仗着在部隊所學的身手,大部分都成了骨幹頭目。
但那些雖然能打,只是跟眼前的這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真正的軍人,根本不屑與這些幫派的人渣動手”秦烈毫不客氣的回答。
“哼有什麼了不起還不一樣是人何必把自己看的那麼高尚”他的話再次引起了何小芬的不滿,不屑的說道。
聽到她這話,秦烈苦笑着搖了搖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確實,軍人雖然被吹成是多麼高尚,但實際上卻只是一些服從命令的殺手而已。
兩人很快趕回了醫院,何小芬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在詢問了值班人員,才知道孟曉雯傷口經過簡單的處理後,轉到了三樓一間病房。
病房內,照顧孟曉雯的小護士已經趴在牀沿睡着。
倒是這丫頭,穿着寬大的病號服,顯得身材更加的纖弱,側身躺在病牀上。
俏臉蒼白十分的憔悴,眯着眼睛,眉毛不時動一下,顯然已經醒來,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曉雯,你感覺怎麼樣”秦烈自己都覺得,這麼問跟廢話沒什麼區別,捱了一刀感覺還能怎麼樣
“秦烈,你沒事吧”
孟曉雯的雙眼一下子睜開,俏臉上閃過驚喜繼續道:“剛纔沒看到你,我還以爲你也”
她醒來後,沒有看到秦烈,問自己的同事,她們只是說秦烈並沒受傷,但去了哪兒,卻沒一個人知道。
這讓她開始懷疑,可能同事在撒謊,心裏也就更加擔心
“我剛纔出去有點事,沒來得及告訴她們。”
秦烈心中感動,走過去撫摸着她的秀髮繼續道:“真是個傻丫頭,你不該替我擋這一刀”
作爲一個特種兵,受傷是家常便飯,早就成爲了一種習慣。
可這丫頭不一樣,不知道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對她的身體或是心理都是一種折磨。
“別說這個了。”
孟曉雯輕描淡寫的轉移了話題,望了他身後的何小芬一眼開口道:“這位是”
“喂,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走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就在這時,趴在桌上的小護士也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睛,一臉好奇的詢問,話語中也帶着一絲不滿。
在她們看來,秦烈的不辭而別,確實有些過份
“有點急事,沒能來得及打招呼,不好意思”秦烈匆忙的賠着笑臉道歉。
看到他這幅低三下四的樣子,何小芬簡直是難以置信,這是那個剛剛橫掃了黑龍幫的煞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