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蘇傲雪看了審問的警察一眼問道。
“秦烈涉嫌打架鬥毆,故意傷人,有證人的口供,按照規定”
“一個人會故意打幾個人嗎”
蘇傲雪臉上露出輕蔑的神情,她這種直白的問話,讓審問的警察都臉上一紅。
只見她走到小田的跟前道:“如果你怕丟了工作,我這裏有一百萬,如果你怕報復,可以隨時來找我。”
“我”小田看到她冷傲凌人神情,臉上更加緊張。
“你這是涉嫌收買或者威脅證人。”審問的警察站起身來警告。
“我只是想買一句實話。”
蘇傲雪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繼續道:“而你們,不也正是需要證人實話實說嗎”
“小田,一定要實話實說,對蘇總不能有任何隱瞞,否則酒店也保不了你。”
酒店經理匆忙開口說道。
幾個公子哥與眼前的蘇傲雪比起來,就顯得微不足道,當然更主要是蘇傲雪背後的遠諾公司,不是他們所能比的。
“是他們先欺負人,然後這位大哥看不下去,纔打他們的。”小田自然能分出輕重,哽咽着說出了實話。
同時心裏的石頭也徹底落在地上,良心債,是最沉重的負擔
“你放屁,簡直是胡說八道。”姓袁的站起身來,罵罵咧咧道。
“袁公子,華夏十大傑出青年的老大,就幹出這樣的齷蹉事,就不怕媒體知道”
蘇傲雪話語中帶着嘲諷與威脅,也是她一貫尖銳而直白的性格。
“警察同志,還有我什麼事嗎”秦烈開口問道。
“沒事了,你可以回去。”
小田的證詞,已經把案件焦點指向了公子哥幾人,讓警察都覺得很沒面子,悻悻的回答。
這種打架鬥毆,本來就不是什麼大案,頂多罰點款關兩天,卻因爲身份的不同,搞的一波三折,讓他們也有些無語。
秦烈站起身來,連看都沒看衆人一眼,徑直向外邊走去。
從始至終,楚瑩瑩都沒說一句話,目光始終在秦烈身上,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當看到他走出去後,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謝謝蘇經理”陳婉婷開口表達謝意。
蘇傲雪沒介紹楚瑩瑩的身份,讓她即便察覺到,卻也不好打招呼,以免搞錯了尷尬。
“不用客氣,到了北都,你們便是遠諾的客人。”蘇傲雪微笑了一下回答。
“我們先回去了。”
陳婉婷不禁再次打量了呆呆發愣的楚瑩瑩一眼,拉着凱琳娜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秦烈正攔了一輛出租車,三人一起打車回酒店。
“你們看到沒有,剛纔的女孩真是漂亮。”
出租車上,凱琳娜甚至忘記了女孩冤枉秦烈的一幕,而是開口提起了楚瑩瑩。
“她是不是楚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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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陳婉婷明顯在問秦烈。
“裝什麼傻”
陳婉婷白了他一眼道:“你跟楚瑩瑩到底什麼關係是不是早就認識”
她甚至覺得是自己產生了誤會,剛纔的女孩,根本就不是楚瑩瑩。
畢竟她看上去十歲,臉上絲毫沒有老總的威嚴與氣質,更像個鄰家妹妹一樣清純平靜。
“哪有什麼關係”秦烈矢口否認。
“別裝了,她從進屋開始,就一直盯着你看。”
凱琳娜打量了秦烈一眼,帶着調侃道:“你有那麼吸引人嗎爲什麼她不關心別人”
“就是,看你的眼神,明顯不一樣。”陳婉婷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能用不一樣代替。
“那你們剛纔爲什麼不直接問問她”秦烈說完後,轉頭望向車窗外。
“切,認識不認識,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看到他帶着一絲不耐煩,陳婉婷白了一眼,也就不再追問。
反正第二天就開年會,作爲老總的楚瑩瑩肯定會參加,到底是不是這個女孩,到時候便一清二楚。
經過剛纔的一番折騰,回到酒店時已經八點多鐘,加上旅途的勞累,三人各自回到房間內休息。
第二天早上,秦烈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十點多鐘。
到了隔壁房間,陳婉婷兩人早就喫完了早飯,正在房間裏看電視,理由是讓他多睡會,所以沒喊他。
秦烈無聊的到酒店大廳轉了一圈,看到員工們明顯忙碌了起來,雖並未掛橫幅之類,但迎賓小姐都站成兩排,早早的站在門口迎接。
進來的兩三撥客人,也都是帶着保鏢隨從,一看就都是重量級的人物。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與這次的年會有關。
畢竟遠諾合作的公司,都是華夏百強企業,這些公司的老總,哪個不都是牛叉哄哄。
年會的安排,下午是正常的業務分析總結,晚上的答謝晚宴,纔是真正的重點。
說白了,這些老總們,誰會去關心業務,都是下邊的人在做。
而他們,更注重的是晚宴場合,多結實一些人脈關係,日後的生意場上,互相能用得上。
陳婉婷倒是格外認真,下午提前半個小時,便拉着秦烈兩人到了會議廳。
門口只有兩個工作人員,象徵性的檢查了一下證件,爲三人衝上咖啡。
快到時間時,才陸陸續續的進來一些西裝筆挺的人員,也如秦烈所料,看架勢就不是老總。
隨着會議的開始,遠諾公司連蘇傲雪都沒出現,只有幾個工作人員,用投影儀分析着業績與數字。
可見也只是走個形式,總不能大老遠來一趟,晚上喫頓飯便打發回去
陳婉婷十分認真,讓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是,與人家這些公司動輒百億千億的業績相比,自己公司簡直是微不足道。
甚至連遠諾公司的業績抽成,都與自己公司往年的業績差不多,但僅僅是一家的抽成,合作的公司卻多達十幾家q8zc
秦烈與凱琳娜,則明顯不關心這些,看了一會便感到不耐煩,悄悄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