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雯將白大褂脫了下來,遞給他手裏道:“你別亂來,這裏是醫院。”
他見過秦烈出手的狠辣,怕他在醫院裏教訓鐵安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放心吧。”
秦烈將花交給她,穿上白大褂試了一下,雖有些小的緊緊巴巴,但勉強還湊合。
說完後,轉身向病房內走去
“今天感覺怎麼樣了”秦烈裝模做樣的走到病牀前,開口問道。
“哎喲,胳膊疼,腿也擡不起來。”
鐵安志以爲醫生來檢查,故意裝出一副痛苦的神情,繼續道:“醫生,早上好像不是你來檢查的”
“嗯,趙醫生家裏有事,下午讓我替班。”
秦烈隨意找了個藉口,捏了捏他的胳膊道:“是不是這條胳膊還有些疼。”
“是啊,疼得”
咔嚓
鐵安志話沒說完,秦烈雙手抓住他胳膊用力一擰,接着便傳來骨骼斷裂的聲音。
嗷
伴隨着淒厲的哀嚎聲,鐵志安五官都開始扭曲,冷汗冒了出來。
“吵什麼吵,不疼的話,那還住什麼院”秦烈一副不耐煩的神情呵斥道。
“對,對,志哥,忍着點就行”圓墨鏡小年輕匆忙打着圓場道。
他心想,這t裝的越來越像了,連我都差點認爲是真的
沒辦法,只要醫生來查房,鐵安志都裝的哭爹喊娘,否則人家不早讓他出院了
“還有這條腿是不是”秦烈壞笑着指了指左腿道。
“不,不疼”鐵安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匆忙大聲喊道。
咔嚓
啊
秦烈抓住他腳腕,另一隻手扣住膝關節,再次用力一擰。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及慘叫聲接着響起,鐵安志疼得連牀單都揪了起來,雙拳拼命的砸牀。
“別吵了,再允許你住兩天。”秦烈大聲的呵斥,故作生氣的向病房外走去。
“志哥,你裝的太像了。”圓墨鏡男子伸出大拇指,壞笑着誇讚。
“裝你馬勒戈壁啊,趕緊給我叫醫生”
鐵安志感覺稍一疼痛,胳膊跟腿便傳來陣陣鑽心的痛楚,罵罵咧咧喊道。
“醫生已經走了。”
濃妝豔抹的小妞不耐煩的站起身來,走到病房前看了一眼道:“他真走了,你就別裝了”
秦烈將白大褂脫了下來,還給孟曉雯道:“幾點下班,一快喫飯”tqr1
“快了,你等我一會,我去請會假。”
他難得回來一次,孟曉雯自然不會錯過這難得的二人時光,手裏拿着一大捧玫瑰回到辦公室。
道:“馬姐,我男朋友回來看我了,能不能早走一會”
“能,能,去吧”
馬姐一愣,看到她俏臉的甜蜜,再看看一大捧玫瑰花,匆忙點了點頭同意。
心想,這還真邪門,剛說到這麼長時間不來,馬上就來了
叮鈴鈴
牆上的病牀提示鈴再次響了起來,馬姐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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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扣上,悻悻道:“裝什麼裝,還讓不讓人清靜”
據說鐵安志疼的哭爹喊娘,兩天都沒人搭理,從醫生到護士,都以爲他是裝的。
當然,這跟孟曉雯無關
“你怎麼今天回來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孟曉雯攙着他的胳膊,甜蜜的問道。
“回來處理點事情,下了飛機就先過來看看你,過兩天接着回去。”秦烈實話實說。
“嗯,男人事業爲重。”
孟曉雯雖心中不捨,依舊點了點頭回答。
“走吧,先去喫法。”
秦烈說完後,帶着她向一家乾淨明亮的餐館走去。
此時才下午四點多鐘,餐館內客人並不多,只有幾對小情侶,點了簡單的菜飯,算是度過二人時光。
“你看到女孩袋子裏的藥沒有”兩人坐下後,孟曉雯笑着湊到他耳邊,小聲的問道。
“看到了。”秦烈哭笑不得。
旁邊的一對情侶,明顯是剛逛街回來,手裏提着大包小包,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裏,裝着榮鑫藥廠的精裝版藥品。
“這藥可坑人了,就是換了一下包裝,藥價就翻了一番”
孟曉雯撇了撇小嘴道:“這樣的黑心廠商,早晚要關門倒閉”
當然,她並不知道秦烈是榮鑫藥廠的老闆,還以爲他依舊是宏盛集團派到北都去工作。
“不可能吧藥廠肯定會有限價,哪能說賣多少錢就賣多少錢”秦烈一臉的懵逼,匆忙解釋道。
這個他還是非常清楚,爲了怕擾亂市場,銷售商都有最高限價,哪怕再缺貨,也不能高於百分之四十的利潤。
“說是這麼說,現在的生意人都這麼黑心,有幾個能做到的”孟曉雯不置可否的說道。
“你問問她,是在哪個藥店買的”
“肯定是福濟堂”
孟曉雯沒問,直截了當的開口道:“昨晚我同事圓圓她們,就是在福濟堂買的,其它藥店都買不到,這藥市場特缺。”
“這麼貴,不買不就行了”
秦烈心想,這純粹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繼續道:“他們也有普通版的,裏邊的藥一樣,買普通的不就行了”
“你不懂,冉思思給他們做的宣傳,賣的可火了。”
孟曉雯當作一個玩笑,嘻嘻的笑着繼續道:“我們宿舍的姐妹都買了,晚上就罵黑心的藥廠,變着花樣的坑錢。”
“”秦烈無語,心想,尼瑪的,錢讓人家賺了,弄個大黑鍋藥廠揹着
片刻之後,對旁邊的小情侶道:“妹妹,能不能把你買的藥品我看一下”
“看這個幹什麼”女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緊緊抱着藥品問道。
那架勢好像秦烈要搶她的藥品一樣
當然,這麼說有些誇張,只是女孩被陌生人打擾,本能的反應而已。
“我是這款藥品的廠商代表,這款藥品的最高限價是十七塊,我想問一下,你買的多少錢”
秦烈心想,總要爲藥廠把名聲找回來,否則真t了啞巴虧。
“是嗎我買的是二十六塊”
聽到他這話,女孩放鬆了警惕,並沒有給他看藥,而是拿出買藥的單據道:“你看看,這是價格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