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打擾你們工作。”
秦烈心想,尼瑪的,剛纔對瘋子的時候,怎麼不這麼牛叉現在開始耍起了威風
當然他也明白,對方保持高度警惕也是指責所在,所以並不跟他們計較。
瘋子已經被抓住,他也沒留下的必要,說完後,轉身向陳婉婷走去。
“站住,你也不能離開,必須跟我們回國安局。”西裝人員一口拒絕,開口回答。
“憑什麼”秦烈眉頭一擰道。
“任何與他接近的人,都必須跟我們回去配合檢查。”西裝人員看了一眼地上的瘋子一眼,果斷的開口道。
聽到他這話,秦烈更加確定,瘋子是感染了某種高傳染性病毒,否則對方也不會這麼小心。
可自己是幫忙,對方這態度讓他格外反感,再就是也沒時間跟對方折騰,聳了聳肩道:“我沒空,也不需要配合你回去檢查。”
剛纔他已經預計到這些,也足夠小心的應對,以他的經驗足以自信沒被感染。
說完後,對不遠處的陳婉婷道:“去開車,咱們回去”
“必須跟我們回去,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西裝人員衝上兩步,黑洞洞的槍口對着他喊道。
砰
看到他槍口始終對着自己,秦烈徹底被激怒了,一個旋轉飛腳,將對方的手槍踢飛了出去。
“幹什麼居然敢反抗”
他這一動手,立馬驚動了國安人員及七八個警察,紛紛掏出手槍圍了上來,其中有人喊道。
“就憑你們,還不夠資格把我帶回去。”秦烈環顧了衆人一眼,冷笑着回答。
他倒不是囂張狂妄,國安局雖不乏高手,但眼前幾個,明顯是跑腿押運的新人。
也就是因爲這點,纔會犯了讓瘋子逃脫,拿着槍口對着自己這種低級的失誤。
只要接受過正規槍械訓練的人員,都知道,槍口是嚴禁對準自己人,哪怕開玩笑,都會被列爲嚴重違紀
畢竟有槍支走火的可能性,豈能拿自己人的性命來耍鬧
“秦烈,你別衝動”陳婉婷看到這麼多人圍着他,匆忙衝了過來勸說道。
“我們只是請你回去配合檢查一下,這樣也是對你負責,一旦被感染的話,也好儘快進行治療。”
幾人中唯一的女隊員走了上來,心平氣和的勸說道。
她叫王青筠,二十三歲,瓜子臉短髮大眼睛,看上去有點像明星朱茵,在國安工作還不到半年。
這次押運過程中,本來想去超市買幾瓶水,卻沒想到發生這樣的意外。
其實他們心裏對秦烈充滿了感謝,但因爲高度緊張之下,加上平時與普通人很少交流,纔會發生這樣的誤會。
說白了,秦烈中午與渡邊次郎比試的傷口,讓他們誤會是在抓瘋子的過程中造成,才變得格外敏感
“需要多長時間”陳婉婷開口問道。
她明白,看對方的架勢,肯定不會讓秦烈輕易離開,硬闖的話反而誤會越來越深。
“一個小時足夠。”王青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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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思索的回答。
“我能跟着一起去嗎”陳婉婷匆忙問道。
“當然可以”王青俊爽快的同意。
“秦烈,就去檢查一下,反正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陳婉婷走到秦烈身邊勸說道。
“嗯,好吧”對方的態度有了轉變,秦烈也明白這是以防萬一,點了點頭答應。
隨後國安的人員,在車上拿下兩瓶藥水,叮囑警察一定要對現場進行徹底的消毒。
並交代明天透露給媒體,今天的事件無非是吸毒過量的癮君子,產生幻覺後發生的癲狂行爲。
同時也會安排網絡安全人員,對視頻照片的傳播進行管控
從這點能看出,他們考慮問題同樣十分細緻,擔心引起民衆不必要的恐慌與謠言的傳播。
交代完這些,便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將瘋子擡到車上,並讓秦烈一起坐了上去。
車內也如秦烈所料,就是一個小型的監獄,周圍是拇指粗圍欄的加固,並有專門鎖住被押人員的鐐銬。
瘋子也是硬生生的在腳鐐鎖中掙脫了出來,上邊還留着黑乎乎的爛肉,飄着腥臭的味道令人作嘔。
短短的十幾分鍾後,奔馳商務便停在了一個大院內,陳婉婷自然也開車跟了進來。
在東海市,這樣的大院十分常見,中間有一個花壇,種着的確實耐寒的松柏樹。
辦公樓也顯得普通而破舊,甚至有牆皮開始脫落,當然秦烈明白,這只是爲了低調而做的掩飾而已。
“怎麼用了這麼長時間”
這時,在樓梯口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板寸頭,西裝筆挺,看上去幹練而利落。
他便是國安六隊的隊長呂強,在他身後,則跟着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
“呂隊長,半路上發生了點意外。”剛纔的隊員中,有一人走到他身邊,低聲的說着什麼。
呂強點了點頭,目光打量了秦烈一眼,對身邊的人員道:“帶他去二樓,抽血化驗”
“小夥子,請跟我來。”白大褂的人員四十多歲,臉上帶着和氣的笑容開口道。
秦烈點了點頭,跟着他向辦公樓內走去
“秦烈,等我一下”陳婉婷站在一旁開口道。tqr1
在她看來,就像醫院的普通抽血化驗,自己反正也閒着沒事,還不如陪他一起。
“你沒必要去,在這裏等一會就行。”王青筠將她攔了下來勸說道。
當她看到陳婉婷開着上千萬的勞斯萊斯時,眼中也不禁閃過驚訝,當然並不是羨慕。
“哦。”陳婉婷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
“把他拖下來。”呂強走到奔馳商務後門,看了裏邊的瘋子一眼,對身邊的人員道。
很快,瘋子便被扔到地上,穿白大褂的人員走了上去,拿出醫用手電筒,在他眼球上照射起來。
吼
瘋子用力的掙扎,口中發出聲聲嘶吼,顯然在燈光的刺激下,已經再次被激怒。
“沒用了”
白大褂人員看了足足幾分鐘後,站起身來無奈的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