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請我,是我自己來湊個熱鬧。”秦烈也懶得跟他解釋,直白的回答。
本來韓文樂與趙美麗就沒給他下請柬,所謂的邀請,無非就是口頭上的寒暄客套而已。
如果說是爲了給冉思思面子纔來到這裏,說出來有人信嗎
“哈哈,湊熱鬧”
他這樣的回答,無疑讓惠謹寒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繼續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是你來湊熱鬧的地方嗎”
“今天不是結婚典禮嗎來了這麼多客人,不就是爲了喜慶熱鬧”
秦烈掏出劣質香菸,掏出一根點上,毫不在意的回答。
“那你也要看看自己什麼德性”
惠謹寒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回答,冷嘲熱諷繼續道:“在坐的哪個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又算老幾”
他雖然打不過秦烈,但卻知道在這樣的場合,對方不敢輕易動手
何況,就算是動手打起來,他老爸的幾個保鏢手下還在外邊等着,也沒什麼顧慮。
而這樣的場合,羞辱諷刺無疑更加扎心,讓秦烈無地自容
“是啊,一個小藥廠的廠長,哪有資格來這裏”
“麗姐怎麼會請這種人來參加宴會,簡直是太沒面子了。看最快章節就上\”
“聽說他是思思姐的普通朋友,死皮賴臉的非要跟着來,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惠謹寒旁邊幾個花枝招展的女明星,此時也一步三扭的走了過來,紛紛一臉鄙夷的說道。
說是女明星,實際上連二三線都算不上,只是來走個過場混個臉熟,趁機巴結勾搭一下投資商與老總。
真正的一線明星,起碼顧忌身份與地位,不好意思說出刻薄尖酸的話語,以免被人家恥笑沒教養。
而她們不同,就怕別人看不起,才從嘲笑鄙夷身份地位更差的人中,尋找存在感。
這些話,自然是惠謹寒告訴她們,而這一番嘲諷之後,周圍的賓客,對秦烈的身份,也都明白了個大概。
“惠公子打扮成這樣,難道就有身份地位了嗎”秦烈臉不紅,心不跳,壞笑着反駁道。
此時的惠謹寒,臉上青腫淤血並未消褪,抹着藥水跟個大花臉一樣。
尤其是鼻樑上防止鼻樑骨變形的夾子,配上他高大肥胖的體型,更是滑稽搞笑。
聽到秦烈這話,周圍的賓客看到他這樣子,也都覺得可笑,卻礙於惠豐文的身份地位,不好意思笑出來而已。\
“馬勒戈壁的,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趕緊滾”惠謹寒終於忍不住惱羞成怒,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道。
本來想嘲諷一下扎秦烈的心,沒想到這丫的臉皮忒厚,非但沒扎到,反而把自己傷的不輕。
“惠公子是又想捱揍了”秦烈冷笑着站起身來道。
聽到他這話及眼中閃過的狠辣,惠謹寒感到後背發涼,渾身的肥肉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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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此時,冉思思發表完祝福致辭,匆忙趕了過來,抓住他胳膊道。
當然,不只是她,大廳內的所有人,隨着惠謹寒的罵聲,幾乎都注意到了這邊的事情。
“沒事,跟惠公子開個玩笑。”秦烈側頭看了她一眼,微笑着說道。
以他過去的脾氣性格,早就衝過去抽對方一個耳光,而現在,爲了怕影響到幸福的婚禮,強忍了下來。
有時候,男人就是一點點的成熟,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
“誰td跟你開玩笑”
聽到他這話,惠謹寒並不認爲他忍讓,還以爲知道了爸爸的身份,不敢再得罪自己。
略一停頓繼續道:“這裏不是你這種人來的地方,趕緊滾”
“惠公子,請你放尊重點,秦烈是我朋友。”冉思思知道秦烈的性格,死死抓住他的胳膊,開口反擊道。
她明白,至於發生爭執,完全可以用酒後意見不同來遮掩,而一旦動手,那今天的婚禮則徹底無法收場
“你的朋友,就可以隨便帶到這種場合嗎”
惠謹寒看到這個明星護着秦烈,更有種醋意,不依不饒道:“老子也有很多朋友,門口討飯的都是,能不能把他們叫進來”
他只是打個比喻,話語中卻充滿了對秦烈的鄙夷與不屑
“如果真是你朋友,可以請進來,大家沒必要瞧不起他。”
冉思思知道他故意諷刺,氣的俏臉通紅繼續道:“哪個不是在窮人走過來的,既然是朋友,就該有最起碼的尊重。”
“是啊,人家來了就是客人。”
“連新郎新娘都不說什麼,何必多管閒事”
“小企業不容易,人家來見見場面,賺點人氣也無可厚非”
冉思思這話非常大氣,再加上本身就是一線明星,衆人聽到後都紛紛開口道。
畢竟惠豐文雖身份地位不俗,但圈子卻各不相同,所以他們的態度,也更傾向於冉思思一些。
最主要還是惠謹寒太過份,他們這麼說,也是爲了證明自己不是瞧不起人的那種人。
越有身份地位,不都顯得越親民一點嗎
“算了,惠公子,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有什麼誤會以後再說。”韓文樂作爲新郎,親自走了過來勸說道。
本來他就是想讓秦烈丟丟顏面,卻沒想到衝突這麼激烈。rfd
“謹寒,放肆”
這時,惠豐文也一臉嚴肅的走了過來,對兒子道:“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簡直是胡鬧”
很明顯,他也聽到了衆人的議論,纔會率先呵斥自己的兒子
“我沒胡鬧,前幾天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惠謹寒話語中充滿了委屈,大聲喊道。
嘎
他這一嗓子喊出來,現場立馬變得格外安靜
韓文樂徹底懵逼,沒想到把秦烈叫來,居然成了一個禍害
倆人有什麼仇,就算打的你死我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關鍵別在自己婚禮上折騰,這t裏外不是人,他心中苦逼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