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哥乾嘔了幾下,忍着疼痛爬起身來,撂下這句話後,顧不上橫七豎八的兄弟,向外邊跑去。\
剩下的小混混看到老大跑了,也紛紛爬了起來,相互攙扶着狼狽離開。
“咱們也走吧。”
諸葛冰冰雖不知道他與這些小混混有什麼過節恩怨,但從對方的裝束打扮就能看出,不是什麼好人。
也就懶得詢問,說完後,直接到前臺結賬。
咖啡廳老闆看到秦烈更能打,損壞的東西自然不敢讓他來賠,只能一臉苦逼的自認倒黴。
“我就納悶,你怎麼總是招惹這些人”走出咖啡廳後,諸葛冰冰調侃的說道。
這也難怪,幾次與秦烈在一起,都會招惹事端,明顯的愛出風頭
“我也納悶,這些人明顯都不是好人,憑什麼只讓我一個人去招惹”秦烈搖了搖頭,話裏有話的回答。
他說的也是事實,就是因爲太多的人膽小懦弱,才造成這些小混混的囂張狂妄
略一停頓後道:“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切你以爲自己是超人”
諸葛冰冰看着他開車離開,悻悻的說道,隨即低頭看到手裏的銀行卡,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jia.
本來約他出來,就是還他這些錢,沒想到聽他哭了半天窮,又經過剛纔小混混一番折騰,把卡的事給忘了。
想到這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上了法拉利。
就在離開的一刻,突然看到旁邊帝都酒吧閃爍的霓虹燈招牌,總感覺隱隱有些不對勁,卻也沒多想,直接開車回家。
“媽,我回來了。”進了家門,她像往常一樣招呼道。
房子雖是兩室一廳,但從窄小的客廳能看得出來,面積並不是很大,與她的豪車不成比例,但收拾的井井有條。
“這麼晚回來,幹什麼去了”
一箇中年婦女在廚房走了出來,不用猜也知道,她便是鍾淳樸的老婆諸葛珊。
雖才四十多歲,但她看上去明顯比實際年齡大了許多,略顯粗糙的皮膚,臉上的皺紋,都印證着她的艱辛與滄桑。
“給朋友送銀行卡。”諸葛冰冰挽起袖口,到廚房幫忙,隨口回答。
“早就該給人家送去。”
諸葛珊明顯知道這件事情,繼續道:“錢再多,也是人家的,放在咱家裏反而不踏實。jia.”
從話語中能聽出,她還帶着農村人的那份淳樸,並不是貪圖錢財之人
“媽,我知道。”
諸葛冰冰並沒有將卡忘了給秦烈的事情說出來,以免她在嘮叨。
略一停頓繼續道:“今天我才明白,生意真不好做,我還以爲他們藥廠很紅火,沒想到居然虧了幾千萬。”rwjf
“就是你說的藥品賣脫銷的藥廠”
家裏只有母女二人,顯然沒有什麼祕密,諸葛珊經常聽女兒說起藥廠,忍不住開口問道。
“可不是嘛”
諸葛冰冰嘆了口氣,繼續道:“現在是騎虎難下,回家把婚都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什麼把婚退了”
諸葛珊臉色一變,顯然以往的經歷讓她刻骨銘心,聽到這樣的詞彙,都明顯變得敏感起來。
稍一停頓繼續道:“藥廠虧錢,跟他未婚妻有什麼關係”
“他也是沒辦法。”
諸葛冰冰說完,將秦烈所說的話語,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最後道:“我覺得,他對未婚妻的這份感情,就十分難得。”
在她看來,秦烈背下來所有的痛苦與無奈,爲的卻是怕讓未婚妻跟着受苦,這份情感足以讓人感動。
“唉”
聽完她這番話,諸葛珊並沒再多說什麼,長長嘆了口氣後,背過身去開始忙碌起來。
諸葛冰冰並未在意,但幾分鐘後,才察覺到不對勁,忍不住道:“媽,你怎麼不說話了”
“沒事”諸葛珊依舊在水龍頭上洗着青菜,聲音顫抖的回答。
“你怎麼了媽”
諸葛冰冰匆忙走了過來,扳過她的身子,才發現她臉上流滿了淚水,匆忙道:“媽,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她明顯亂了分寸,從小與母親相依爲命,什麼樣的艱苦心酸都經歷過,還是第一次見母親哭泣。
就連將幾個月大的妹妹送人的時候,她都緊緊抱着自己,咬着牙沒流一滴淚水。
“不是。”
諸葛珊擦了一下渾濁的淚水,哽咽着繼續道:“我只是想起你爸,當年也有這樣”
“別跟我提他,我沒有這樣的爸爸”
聽到她的話,諸葛冰冰俏臉瞬間變了顏色,可能看到媽媽可憐的樣子,語氣柔和了許多。
繼續道:“媽,我長大了,能養活你,既然他過去沒管過咱們,何必現在還想着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呢”
她明白,雖然被拋棄,但媽被爸爸卻還是有感情,或者說憎恨的不是這個男人,而是命運的不公平。
“他也是一樣的苦衷,二十多年的寒窗苦讀,能熬出來不容易。”
諸葛珊想起鍾淳樸提出離婚時,痛哭流涕的樣子,心中也同樣的絕望,但爲了不耽誤心愛男人的前途,無奈的選擇了放棄。
哽咽着繼續道:“他如果調到山區,一樣顧不上這個家”
在喫公家飯的年代,工作也是身不由己,隨着一張調令,便可能天涯兩隔,交通又不方便,一年未必回家一次。
同樣的學歷,同樣的能力,有人則到了市區,很快受到提拔重用,有人則到了偏遠山區農村,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
當然,這些諸葛冰冰並不瞭解,只停留在被父親無情拋棄的仇恨中
“起碼我們還有家,不會變成孤兒寡母受人欺負。”
想起過去,她語氣中更充滿了堅定道:“他們怎麼能比呢一個是怕未婚妻受苦而放棄,一個是怕失去自己的前途,纔會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她話雖這樣說,心中卻開始嘀咕,秦烈這遭遇怎麼引起媽這麼強烈的感觸,甚至說與鍾淳樸有些相似之處。
此時,也想起小混混說的話,意思是秦烈前兩天在帝都酒吧跟他們產生了矛盾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