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布呼呼的喘着粗氣,眼中閃爍着淚花,一臉衝動的繼續道:“我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你死,只要他們答應留下,我們拼了命也會保護”
“沒用,我們沒有這麼好的條件。”
圖特菲看了一眼剛纔隊員的電腦儀器,淚水奪眶而出,哽咽着繼續道:“別做傻事,咱們回去,無論活多久,我都會開心”
情侶之間就是一層窗戶紙,捅破之後,雙方的距離便迅速拉近,這丫頭的話語中,也充滿了甜蜜與期待。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這句話都知道,可只有生死離別時,才能真正領會到那份淒涼與甜蜜
“我不能讓你死”
阿哈布語氣中充滿了倔強與固執,看了秦烈一眼後繼續道:“求你們帶她一起走,她能配合你們研發疫苗,只有這樣她也才能活下去。”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
玩命沒有絲毫猶豫,果斷的拒絕,華夏不可能讓一個攜帶病毒的巨大隱患進入國內。
稍一停頓繼續道:“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放下槍械,那就看看我們誰的速度更快”
他這是故意吸引阿哈布的注意力,與其同時,罐子身體雖側對着衆人,警惕的望着不遠處的手下。
但卻悄悄掏出手槍,在行軍包的掩護下,槍口對準了阿哈布的腦袋。
玩命喊一時,對方勢必高度緊張,當喊二時,對方大腦要快速的做出決定,也是思想最糾結的時刻,也就是他扣動扳機的最佳時機。
“一”玩命冰冷的聲音響起。
撲通
特圖菲突然跪在地上,俏臉上流滿了淚水,對玩命道:“求求你,別數了,我會勸他放下槍。”
說完,跪着挪到阿哈布的身前,哭泣着道:“快放下,你連好人壞人都不分了嗎是不是大家都死了,你才甘心”
看到這一幕,秦烈都不禁眼眶溼潤,他也一直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阻擋罐子的槍口。
人在衝動之下,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也怕會因此而害死了鍾淳樸
“好,我放了他”
讓他鬆了口氣的是,關鍵時刻,阿哈布一把推開了鍾淳樸,跪在地上一把緊緊抱住圖特菲。
語氣平靜道:“我們認了,你死,我陪你一起”
感情讓他豁出了性命,最後卻也是感情救了他一命。
看到這一幕,秦烈跨上一步,擋在了他的身前道:“事情還沒有嚴重到這一步,政府的疫苗總會發放下來,何況你們手裏有槍,可以去找喀奈西要”
罐子與玩命不會這麼寬容,就算他放棄的情況下,爲了保證安全,隨時可能會補上一槍。
“要不是看在老大的份上,我早就一槍斃了你”
玩命站起身來,走到阿哈布兩人面前,繼續道:“這次來坎尼亞,除了搜救老大三人之外,便是幹掉你”
“什麼意思”秦烈看了他一眼,隱隱察覺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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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命笑着回答。
“拿着我們免費提供的疫苗,然後來要求我們合作,這t的什麼算盤”秦烈點了根菸,苦笑着搖了搖頭道。
他此時也明白,玩命在院子裏對阿哈布冰冷的態度,就是不想到最後生死搏殺時太尷尬。
當然,現在他把話挑明,說明事情有緩和的餘地rz90
“四爺也這麼說,所以對於這種任務,我們只是走個過場”
玩命用腳踢了一下阿哈布繼續道:“哥們,如果你真替幾萬百姓跟你老婆着想,那就直接這樣,明天疫苗就能發下來。”
他說到這裏時,用手比喻成手槍的動作放在頭上,意思在明顯不過
無論動作還是語氣,都顯得傲慢無比,但秦烈明白,他一句哥們,就算把阿哈布當成了兄弟。
“我死了,坎尼亞就能太平了嗎”
阿哈布在圖特菲的臉上親了一下,兩人站起身來繼續道:“如果他真能發放疫苗,與華夏合作,就當我死了,說實話,我也不想打打殺殺,受苦的是老百姓”
說完後,再次看了圖特菲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兩人寧願隱姓埋名的過普通人生活。
“你很聰明,最近別露面,以後的事我們管不着”玩命臉上露出壞笑說道。
說白了,坎尼亞政府的承諾都未必能遵守,一切都是未知數,但最近一段時間還是要相互演戲。
“這任務,應該是沒完成。”秦烈用力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的菸圈,調侃的說道。
他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但對於翔龍大隊來說,以後會劃上象徵性的任務失敗
“老大在,任務都沒完成,誰要覺得能行,那就讓誰來”玩命聳了聳肩膀,故意露出無奈的神情回答。
“四爺要找後賬,直接讓他找我就行。”
“得了吧,這老頭子剛纔聽說找到你,立馬掛線出去喝酒了”
說到這裏,玩命收起笑臉,一本正經的繼續道:“他總算能踏實了,從維和基地遭到襲擊開始,四爺一直都沒閤眼”
“我知道。”秦烈點了點頭回答。
他明白,四爺是一貫的嚴厲,但內心裏對大隊的每一個隊員,都像自己的孩子一樣關心。
當然,看到隊員一個個死去,他內心的痛苦更可想而知
“小心,有情況”就在這時,旁邊的隊員掉轉槍口,對着幾米外的一棵大樹陰影道。
衆人側頭望去,只見鬱鬱蔥蔥的藤蔓枝葉裏,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並伴隨着輕微沙啞的嘶吼。
“誰,快出來,否則開槍了”玩命眉頭一皺,大聲的喊道。
“誰在裏邊,快點回答,免得誤傷了自己人。”阿哈布匆忙用坎尼亞語言補充道。
他擔心是自己的手下,又聽不懂華夏語,貿然開槍會造成誤傷。
聽到他們的聲音後,叢林中明顯安靜了下來,但輕微的沙啞嘶吼卻顯得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