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
“這是怎麼回事”趙軍揉了揉眼睛,開口問道。
“像這樣的玉鐲,民間也有一些仿製品,目的是爲了欺騙”經理匆忙開口解釋道。
他這話的意思是,一些人冒充大領導的簽名或字畫,甚至送出的禮品,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從而進行例如包工程,或者幫人升職之類的詐騙,甚至說這些物品有收藏價值而高價出售。
“你的意思說,這個也是假的”趙軍眉頭一皺,有種立刻回去掐死秦烈的衝動,隨口問道。
“不,不,說實話,我們哪敢鑑定這種玉器的真假”
鑑定人員匆忙擺了擺手繼續道:“一般造假的字跡都是選擇正楷,那樣顯得莊重,更主要是字跡更好模仿,但這個玉鐲的刻字,是行文連筆,一氣呵成,字跡清晰均勻,我敢說,這種水平絕對是大師級別”
他的意思十分明確,正楷一筆一劃都橫平豎直,模仿起來十分簡單,造假也就更容易。
而刻字印章行業,是分爲各種級別,最基本的,便是街頭巷尾給人刻名戳,給單位刻章之類。
再高級點便是給政府單位刻印公章,代表着法律權威責任,大師級別,便是國家高層人物印章之類。
畢竟那是身份的象徵,甚至代表着華夏的臉面,要求的水平更無可挑剔
鑑定人員雖沒直接說是真的,是因爲他不敢隨意下這種結論,但話語中卻表明了一切。
“我明白了。”趙軍倒抽了一口涼氣,點了點頭道。
“趙隊長,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經理也是老江湖,沉思了一下繼續道:“二十多年過去了,這玉鐲的主人,也該是二十多歲的女孩。”
喫公家飯就是要格外小心,事到了身上不能不管,但管起來,指不定扯到哪根筋,不明不白便丟了飯碗。
“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趙軍站起身來,不停的在屋子裏踱步,沉思了一下繼續道:“他喊着這玉鐲值幾千萬,很明顯知道來歷。”
“把這事推掉,交給法院處理,無論這玉鐲值多少錢,對方賠多少,都跟你無關”
經理琢磨了一下後,開口提醒。
他這做法可謂十分聰明,就是直接把責任推個一乾二淨,燙手的山芋交給法院處理。
“可關鍵是,弄壞這玉鐲的,是侯副市長的兒子,現在還在交警隊,你說我能坐視不管嗎”
趙軍可謂騎虎難下,左右爲難,一臉苦逼的回答道。
“這個”
經理也是哭笑不得,自然也理解他的難處,稍一停頓道:“我看這事你擔不起,還是向上級領導彙報,看怎麼處理纔好”
這也是最慣用的套路,雖然搞不好挨一頓臭罵,但起碼不會丟掉飯碗
趙軍沉思了片刻後,掏出手機撥打了自己局長的電話號碼
當蘇建勇一家,甚至是幾個交警,都在爲秦烈捏着一把汗時,院子裏的局面,卻讓他們目瞪口呆。
看似身材魁梧的大漢,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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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卻變得弱不禁風,片刻的功夫,便有五六個倒在了地上。
短短五分鐘不到,院子裏便躺滿了橫七豎八,蜷縮成一團的大漢,不停的哀嚎呻吟。
剩下的七八個人,都躲得遠遠的,守着老闆又不能逃跑,一臉驚恐的望着秦烈,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就在這時,幾輛四個圈,帕薩特黑色的轎車開了進來,停在了院子裏。
站在辦公室前的幾個交警,看到這些車輛車牌號後,馬上回過神來,匆忙迎了上去。
車門打開,幾個中年男子走了下來,看到院子裏躺着的大漢,都是面面相靚,臉色瞬間變的陰沉無比。
從他們的派頭及氣場上便能看得出來,都是滄州市的主要領導
“小周,這到底怎麼回事”
趙軍沒想到出去一趟,回來會變成這樣,驚訝之餘,也感到臉上無光,大聲質問道。
今晚發生的事情,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趙隊長,你離開後,便來了一些社會人員,跟他發生了衝突。”小周說到這裏,看了秦烈一眼繼續道:“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聽到他這話,幾個領導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秦烈身上,臉上充滿了驚訝的神情。
一個人打趴下這麼多,確實讓人難以置信
“老李,這人都鬧到交警隊來了,簡直是無法無天”中年男子對旁邊穿着警服的公安局長道。
趙軍給他領導打了電話,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他領導自然也不敢擔這個責任,便直接向市領導彙報。
牽扯到高層的關係,事情可大可小,但卻不能有絲毫大意,市長及兩個副市長,及公安局長都趕了過來。
畢竟無法鑑定玉鐲的真假,如果是假的,那就牽扯到詐騙,再就是行兇打人,所以公安局長過來也算正常。
結果一下車,便看到滿地的大漢,不用猜也知道,是有組織的團伙,簡直是對治安赤果果的諷刺打臉。
“是,是,我馬上叫人,如果查清楚是聚衆鬥毆,一定嚴肅處理”
公安局長臉上一紅,心想,這t也囂張了難道不知道交警隊也是執法部門
說完後,掏出電話,撥打了附近警局的電話號碼。
“爸,你來了”
這時候,侯亮看到老爸侯本遷也來到了這裏,像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終於見到了親人般,聲音中帶着哽咽與抽泣喊道。
喊完後,在兩個大漢的攙扶下,向衆人走了過去。
“小亮,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侯本遷一臉心疼的問道。
趙軍已經告訴他,兒子也在交警隊,只是說牽扯到交通事故,他也並未太在意。
說白了,對方身份沒明確之前,趙軍也不敢說的太清楚,當然這也是他的經驗,以免惹火燒身。
剛纔侯本遷就看到幾個大漢後邊像是兒子,只是被打得跟豬頭一樣,又是晚上,哪敢確定
何況今晚的事情很特殊,他也沒心思顧及這些,可現在兒子主動跑了過來,總不能不管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