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實話,北都人民醫院無論醫療設備還是治療經驗,在華夏都是數一數二,檢查沒問題,便讓他放心了許多。
至於所說的心理問題,雖然楚瑩瑩昨晚反應的十分可怕,但卻也是初次表現出病症,應該不是很嚴重。
回頭再跟蘇建勇商量一下,看看中醫有沒有治療的方法,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下高興了”
楚瑩瑩看到他開心的樣子,自然也不再計較,開口催促道:“咱們快點回去,別耽誤了中午的事情。”
兩人開車到了醫院門口,秦烈突然看到,在米國布蘭奇的莊園內,解救出來的偷渡者中,最後殺死布蘭奇的女孩,正在那裏與保安交流着什麼。
不可否認,女孩奇醜的面孔讓他過目不忘,更主要的是,殺死布蘭奇時的果斷與魄力,尤其是最後知道搜找錢財的聰明舉動,讓他印象深刻。
要知道在那樣的局面下,都搶着趕緊逃生離開,誰會去想明天怎麼樣唯獨她在冷靜的爲自己儲存以後的籌碼
果然如他所料,女孩生存下來,不過卻沒想到,會在北都再次相遇
“怎麼了發什麼愣”楚瑩瑩好奇的問道。
“沒事,遇見個不是很熟的人。”秦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這麼回答。
“既然不熟,那就趕緊走吧,時間來不及了。”既然不熟,那也沒必要節外生枝,楚瑩瑩開口催促道。
秦烈點了點頭,加了腳油門後,向別墅的方向開去。
在他看來,這也算不上什麼緣分,更不需要女孩的報答,只是人生中陌生的相遇,就這麼簡單。
秦烈所看到的女孩,正是與孫婆婆一起來到北都的阿莎,她自然沒想到,辛辛苦苦的找尋,卻是擦肩而過。
她天生也是不安分的性格,幾個月前偷偷跑出了苗寨,被人以打工的名義,騙上了去米國的偷渡之路。
幸虧孫婆婆天天外邊沒好人的叮囑教訓,讓她刻意把自己打扮成醜陋的樣子,纔沒有遭到更悲慘的厄運。
她剛被帶到布蘭奇的莊園幾天,便被秦烈救了出來,已經足夠幸運,靠着搜出的錢財及秦烈提醒的手槍。
又找到了當初拐騙她的人,偷渡回了華夏,說起來簡單,整個過程卻十分曲折
本來就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再加上苗寨女孩大方開朗的性格,開始對秦烈這個恩人念念不忘,想盡辦法出來找尋。
孫婆婆好不容易把她找回去,自然是寸步不離,這次來北都也帶在身邊,沒想到卻發生了她在機場與秦烈相遇的一幕。
這也更堅定了她在北都找秦烈的決心,本來想用迷藥搞定門口的保鏢,沒想到寧德佑的到來給了她更好的機會。
所以裝傻賣萌的騙過了對方跑了出來,對於寧德佑所說的與秦烈是朋友,她自然壓根就不相信。
一個她心中的英雄,怎麼可能跟卑鄙陰險的小人做朋友
只是離開了會所之後,北都作爲華夏的國都,人口幾千萬,沒錢沒關係,也沒有秦烈的聯繫方式,找他無異於大海撈針。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但這丫頭也是天生執着的性格,靠着與秦烈的唯一合影,開始向環衛工人及門口的保安四處打聽。
這雖是最笨的無奈之舉,卻也算她的聰明之處,只有這兩個行業,見的人無疑更廣一些,也算多一絲機會。
“你們去哪兒了現在纔回來”
回到別墅後,伍琪涵迎了上來,木然想起昨晚的一幕,明顯還心有餘悸,保持着一定距離問道。
“秦烈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楚瑩瑩隨口回答。
“他檢查有什麼用”伍琪涵一愣,心想,你晚上夢遊,他去做檢查,完全不符合邏輯
“我們都做了檢查,沒什麼大事,就是壓力太大,喫點藥就好。”秦烈怕她說漏了嘴,匆忙使了個眼神,開口解釋。
“哦,哦,那就好”伍琪涵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道。
“聽你們說話,怎麼這麼彆扭,亂七八糟的。”
楚瑩瑩隱隱有些察覺,卻也沒時間多想,開口繼續道:“琪涵,快點過來幫忙,蘇爺爺他們很快就會到。”
“我”伍琪涵俏臉上充滿了緊張,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不能怪她不夠朋友,而是昨晚楚瑩瑩的表現,的確讓人感到恐懼,女孩本身就膽小,她此時的猶豫,也就可以理解。
“她會做飯嗎還是我來吧。”秦烈故作調侃,跟着她一起向廚房裏走去。
“切,說的就跟你會一樣。”楚瑩瑩雖覺得兩人今天都有些奇怪,卻也懶得多想,撇了撇小嘴答應。
很明顯,爲了儘可能的討好一下南宮司,這丫頭也是費心費力,刻意買了野生的鯉魚跟黑魚,並有兩條海里的鯿魚及鱸魚。
不過也能看出,她昨晚沒休息好,額頭不時冒出虛汗,忙碌一會便開始氣喘吁吁
十一點多,蘇建勇與南宮司,蘇晴,宋家明幾人便趕了過來,別墅內頓時變得熱鬧了起來。
“大家稍等一會,馬上就好。”楚瑩瑩扎着圍巾,像個居家的小女人一般,擦着額頭的汗水出來招呼道。
“聞味道大家都忍不住了哈哈。”
蘇建勇難得的開着玩笑,對蘇晴道:“晴晴,快進去幫幫忙,跟着瑩瑩好好學學。”
南宮司打量了楚瑩瑩一眼,並沒有開口客套,而是環顧了一下客廳,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瑩瑩刻意買了四條魚,都是她拿手的,保證歐陽前輩大飽口福。”伍琪涵笑着說道。
“嗯”
南宮司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衝廚房喊道:“丫頭,小秦,你們先出來。”
“老哥,他們正在忙着呢,喊他們幹什麼”蘇建勇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開口問道。
“不對勁,這屋子裏偏陰,誰沾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南宮司開口回答,更像是在喃喃自語一般。
“你是說,宅子不靜還是”蘇建勇一愣,臉上露出驚訝與疑惑問道。
他與南宮司幾十年的交情,自然知道他除了醫術,還有些占卜相術之類的本事,既然這麼說,肯定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