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聽到他這話後,立刻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挺了挺腰板道:“再說了,老大都不怕,我們怕什麼”
不可否認,他剛纔確實有些害怕,但看到眼前秦烈從容不迫的神情,心裏反而莫名踏實了許多。
“誰說我不怕”
秦烈側頭看了他一眼繼續道:“但就算是怕也要去,大家是兄弟,知道他有難,難道因爲害怕而不管”
說完後,秦烈轟了一腳油門,車輛飛馳電掣般的衝了出去。
“老大說的對,如果害怕而不救,根本不是兄弟,更不是男人”
他這話充滿了江湖氣息,對於這些退伍的軍人來講,無疑更對口味,王新點了點頭果斷的回答。
“知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秦烈轉移了話題,隨口問道。
很明顯,馬德超既然低調的去賠禮道歉,肯定是知道對方的身份不簡單,放出那樣的狠話,就能說得出做得到。
但一個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太多,就連一個村長,都能號召幾百個村民,誰知道扯到了哪根筋
總不能一個一個去找,浪費大量的時間,還是要有點信息線索纔行
“好像是姓杜。”
王新低頭沉思了一下,開口繼續道:“對方叫喊時,喊出了杜家的旗號”
“嗯,知道了。”秦烈說完,拿出古董手機,撥打了翔龍大隊夜鶯的電話。
他明白王新的意思,兩邊對峙時,對方肯定喊出“敢惹我們杜家”之類的話語,目的自然是一種威脅。
知道了對方姓什麼,查起來無疑便簡單了許多。
“秦大隊長,有什麼需要我幫忙”電話接通後,夜鶯開口問道。
“幫我查一下,膨化市區範圍,有沒有姓杜的大手。”秦烈開口回答,他所說的大手,自然便是比較有勢力的人物
“你當我是查戶口的嗎”
夜鶯話語中透着一絲調侃與不滿,但卻傳來噼裏啪啦的鍵盤聲。
很快繼續道:“官場上最大的是主任級別,掀不起什麼大浪,市區南郊溫家村有個叫杜楓,鐵掌門的掌舵人杜成禮的兒子,靠着門派弟子衆多,在當地有些名氣,黑白兩道都會賣給他情面。”
“嗯,我知道了。”秦烈點了點頭回答。
能在短時間之內,聚集起上百人,除了黑道之外,便是這種所謂的門派,甚至說比起小混混,他們更有凝聚力。
鐵掌門不像少林,太極之類的門派那麼有名氣,主要是橫練硬功夫,在當地收一些弟子徒弟強身健體。
但這些弟子分佈在各行各業中,平時有事情一呼百應,形成了一定的勢力,所以很少有人敢去招惹他們。
“最近東瀛的相紀幫很多高手,通過各種途徑到了華夏,有可能是衝你來的,自己小心一點。”
夜鶯開口提醒道。
國際上的殺手悄悄來到華夏,信息部門並不關心,畢竟單槍匹馬能成什麼氣候,但僱傭兵及幫派之類的大量人員,纔會格外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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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瀛都不怕他們,何況到了自己的地盤”秦烈不屑的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話語說的輕鬆,但卻也知道對方來者不善,只是眼前馬德超的事情還沒解決,自然沒時間考慮那些。
車子開的飛馳電掣,不到一個多小時便趕到了膨化市,按照夜鶯所說的位置,很快便找到了南郊溫家村。
杜家位於村南頭,老式的青磚大門,外表看上去跟普通村民家沒什麼區別,兩人直接推開木門走了進去。
讓他們略感驚訝的是,院子有足足半個足球場大小,地上埋着木樁,海綿墊,沙袋等設施,相當於一個練武場。
此時有七八個年輕男子,有的打着沙袋,有的則劈木樁,發出沉悶的響聲,見到兩人後,立刻都停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一個男子率先走了過來問道。
“我們是北都來的,要見鐵掌門的杜老爺子”秦烈模棱兩可的回答。
他也不知道,現在鐵掌門到底誰當家,但肯定是姓杜,至於老爺子完全是一種尊稱而已
“杜師傅不在,有什麼事你們明天再來吧”男子揮了揮手道。
“吳哥,先慢着。”這時,旁邊一個男子快步走到他身邊,湊在他耳朵上小聲的說着什麼。
他雖聲音很小,秦烈卻聽的一清二楚,大體意思就是,自己倆人既然從北都來,肯定與昨天來的三人是一夥,與打傷杜師傅兒子的事情有關。
聽到這話,他心裏更踏實了一些,起碼知道馬德超三人確實來過這裏,肯定沒找錯人
“你是振興安保公司的人”吳哥聽完後,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沒錯,他是我們總公司的秦總”王新壯着膽子介紹。
一路上受秦烈鎮靜自若的感染,他也踏實了許多,可當看到對方七八個人都身強體壯時,難免再次忐忑。
這也是人的本能,他是軍人卻沒上過戰場,平常的訓練也沒有跟這麼多人交手,心虛也就可以理解。
至於眼前的老總,馬德超說的更多的是同樣軍人退役,年輕有爲,重情重義,但至於身手如何卻不得而知。
“哈哈,你來的正好,打傷強子跟大慶這筆帳,好好跟你們算算”吳哥的臉上帶着得意與狠辣道。
他口中的強子跟大慶,自然便是被安保人員打傷的兩人,一個是杜楓的兒子,另一個則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算賬可以,先把昨天我們來道歉的三個兄弟交出來”秦烈毫不客氣的回答。
“來道歉我們怎麼沒見過,大家說是不是”吳哥攤開雙手,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向身後的人問道。
“是啊,哪有t道歉的人”
“道歉有用的話,還td要警察干什麼”
“我們是沒見過,說不定得罪了別人,被打死了也有可能”
七八個男子聽到他的話後,話語中帶着嘲弄與罵罵咧咧,紛紛的開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