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焦急與關切的神情上能看出,並不單單是師兄妹這麼簡單,而是喜歡這個師妹,只是一直沒開口表達而已。
“是秦世詹的兒子秦烈,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厲害,我不是他的對手。”山田光子眼中閃過淚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回答。
她倒並不是爲了師兄的關心而感動,而是心裏充滿了矛盾與糾結,只要把遭遇說出來,別說是師兄,就算是寧滄海也不會坐視不管,肯定會爲她報仇。
可作爲一個女人,這種威脅無疑是最難啓齒,更主要是,她怕照片視頻公佈出去,尤其是詹翔集團網絡技術部門的推廣
“他爲什麼要找你是不是你身份被他知道”寧滄海一愣,匆忙開口問道。
“不是,羅鍩的父親想逼他反悔,我迫不得已出手,正巧被他遇見”山田光子實話實說回答。
“那羅鍩呢有沒有什麼想法”
很明顯,寧滄海更擔心羅鍩會反悔,尤其是他今天的沉穩,萬一真回到秦家,所有的計劃不但落空,甚至會遭到秦世詹的報復。
稍一停頓繼續道:“他看着不像踏實跟咱們合作的樣子”
越是小人越容易多疑,當他看到羅鍩反覆無常時,多心也就可以理解
“他就是條瘋狗,簡直不是人。”山田光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咬牙切齒的回答。
“嗯,他現在就是被逼上了絕路的瘋狗,但千萬要盯緊他,別返回頭來咬咱們就行。”寧滄海舒了口氣,開口提醒道。
在他看來,羅鍩從掉進圈套到現在的父子反目,已經徹底沒有回頭的可能,任誰都難免會承受不住,山田光子口中的瘋狗,反而是一種逼上絕路的表現。
雖然看上去沉穩,但他對山田光子的態度,完全帶着一種討好,更像是亂了分寸,不知道究竟該相信誰,這樣的表現反而讓他踏實了許多。
“光子,秦烈是誰我去找他給你報仇”松島對這些並不關心,臉上帶着憤怒問道。
“松島先生,先彆着急,這裏是華夏,可不能亂來。”寧滄海開口勸阻。
“這又怎麼樣難道就這麼算了”松島怒氣衝衝的問道
“哈哈,當然不是。”
寧滄海打着哈哈,開口繼續道:“你知道秦烈是誰他就是堂仁藥廠的老闆,你跟東倉先生來華夏,不就是跟他們談合作的事情嗎”
“合作不是要儘快除掉他嗎怎麼又要跟他合作”山田光子聽到後,臉上充滿疑惑,一連串的問道。
秦烈毀掉了兩個病毒地下車間,造成的損失可想而知,早就成爲他們的心腹大患,也一直想要除掉他,卻又一次次的無功而返
這次說合作,自然感到十分意外
“堂仁藥廠的產品,在米國與國銷售十分火爆,公司想要代理他們的產品,覺得是不錯的賺錢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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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病毒研發這類見不得光的事情,東瀛政府肯定不會插手,否則會引起國際上的憤怒與不滿,不只是他們,任何國家都不會。
爲了避嫌,他們會找一些相關公司,按照他們的要求來進行研發,一旦被發現,就是公司行爲,而成功後,研發成果便會被政府花巨資買走,也是一種商業交易
而這些公司,表面肯定也有各自的經營項目,算是一種遮掩,也是賺錢的方式。
秦烈摧毀的地下車間,就是病毒的危險性太高,一旦爆發後果不敢想象,所以纔在華夏進行研發,山田光子與松島,便都是這家公司的人。
不過他們的身份,肯定不會公開,畢竟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勾當。
“可是計劃怎麼辦”山田光子忍不住問道。
“哈哈,光子小姐,合作是合作,計劃是計劃。”
寧滄海顯然更胸有成竹,開口繼續道:“我就直說吧,就算合作,我們也不會放過秦烈,如果不合”
“敢不合作的話,我就打到他們合作爲止”不等他說完,松島信誓旦旦的說道。
很快到了中午,羅鍩開完會後,邀請三人到一家會所喫完,雖各懷鬼胎,但表面上卻是有說有笑,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表現還不錯,說說吧”送走寧滄海與松島後,包間內只剩下羅鍩與山田光子兩人,他微笑着說道。
“說什麼那是我師兄,到華夏來出差,來看看我,有什麼值得你懷疑嗎”山田光子毫不猶豫的回答。
她不是傻瓜,被威脅是因爲還有利用價值,而這些也是她保證自己那些照片視頻不被公佈出去的底氣,自然不會輕易的扔出去。
羅鍩的卑鄙狡猾完全出乎她與寧滄海的意料,所以她也就更加小心。
“小月,咱們一起共處兩年,我是什麼性格你很清楚。”
羅鍩並不生氣,更沒有任何威脅的話語,開口繼續道:“我走到現在,完全是你跟寧滄海的算計,我如果不增加點籌碼,真會被你們當狗一樣使喚,沒用了就一腳踢開”
他說的也是事實,就如山田光子所說,沒有詹翔集團,他連條狗都不如。
“那你也不該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山田光子明白他的意思,卻依舊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也明白,只怪羅鍩太卑鄙,那她跟寧滄海合夥把他逼到父子反目,甚至被華夏人罵做忘恩負義的小人,豈不是更陰險
“進來。”羅鍩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衝門口喊道。
“老闆,你找我們。”門打開後,三四個保鏢立馬走了進來。
“你想幹什麼”看到這幾個給自己拍照的保鏢後,山田光子的心瞬間提了起來道。聽到她這話後,幾個保鏢臉上再次露出齷蹉的神情,很明顯,他們跟山田光子的想法一樣,老闆又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