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倉與翻譯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在他們看來,松島佔盡了優勢,擊敗對方只是時間的.網
“怎麼辦老大太喫虧了。”不止是他們,宋家明衆人在餐廳內,透過玻璃望着外邊,看的心驚膽戰,焦急的說道。
一幫老外倒是看的津津有味,臉上充滿了驚訝與興奮,很明顯,他們第一次看到這麼激烈的打鬥場面,遠比電影中的鏡頭更加現實刺激
“我出去看看”馬德超此時也明白,秦烈剛纔不讓他與對手爭執的原因,心裏也充滿了擔心,沉思了片刻開口道。
說完後,打開門走了出去,在褲管中掏出一把軍用匕首。
對方之所以佔盡優勢,武士刀發揮了很大作用,本身就鋒利無比,再加上松島勤練多年,更是發揮的淋漓盡致,甚至到了人刀合一的境地。
而秦烈赤手空拳,在對方的強攻之下,畏首畏腳無法施展也就可以理解。
“別多管,免得他分心。”
他剛想扔一把匕首給秦烈,哪怕轉移一下對方的注意力也好,可此時,一個人拍在他肩膀上,回頭一看居然是南宮司。
“前輩,這樣他太危險了,也很不公平。”馬德超見識過他的身手與實力,開口道。
“這世上哪有什麼公平可言”
南宮司目不轉睛的望着打鬥的兩人,稍稍點了點頭繼續道:“何況小秦也不會輸,而卻一直不處於下風,只是還沒適應對手的節奏”
在外人看來眼花繚亂,驚險萬分,但他卻看的十分清晰。
秦烈雖處處躲避,但分寸卻拿捏的恰到好處,根本沒有任何會輸的跡象,高手過招,攻守都屬於正常
只是在鋒利的刀刃壓迫下,很難抓住對方的弱點進行反擊,畢竟是血肉之軀,肯定不能硬碰硬,甚至稍有不慎,便會有受傷的風險。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總不能一直打下去”
馬德超雖明白這道理,可回頭看了一眼幾個老外,正在那裏對着打鬥的兩人指指點點,忍不住問道。
說白了,怎麼說秦烈現在也是個老總,與對方交手已經有份,拖延的時間越長會越沒面子,萬一受傷的話,更會給這些老外留下笑柄。
“打得好,松島君號稱第二忍者,在東瀛都難逢敵手,更別說在華夏。”這時,不遠處的翻譯,話語中帶着奉承與討好道。
“哼,華夏號稱幾千年的功夫傳承,實際上都是一些唬人的花架子,實戰中根本不堪一擊”東倉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得意與不屑的神情回答。
他們這話,自然是故意說給馬德超與南宮司聽的,也算是一種故意的嘲諷,但只顧着嘴上痛快,卻忘了眼前的形勢。
馬德超正愁幫不上秦烈,聽到兩人的話後,轉身向他們走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
看到他後,翻譯與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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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臉上瞬間變色,後悔不該對嘴而激怒對方,翻譯開口繼續道:“有本事等松島君打完,別欺負”
砰
他話沒說完,馬德超飛起一腳,踹在了他小腹上。
翻譯發出一聲慘叫,身體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仰面倒在地上,抱着肚子蜷縮成蝦米,不停的哀嚎抽搐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東倉嚇得臉色蒼白,哪還有半點老總的沉穩與霸氣,話語中帶着顫抖道。
“聽不懂”馬德超搖了搖頭,他說的也是實話,知道對方在哀求,卻聽不懂東瀛語
說完後,在腰間拿出橡膠棍,掄起來向他頭上砸去。
他的動作很慢,就是故意讓打鬥中的松島看到,以分散精力來救東倉,畢竟是他的老闆,豈能坐視不管
果然,松島看到這一幕後,迅速向秦烈攻出兩招,同時手腕一抖,武士刀瞬間彎曲成弓形,如離弦的箭般向馬德超刺了過去
馬德超早有準備,掄起橡膠棍,向武士刀掄了過來
在他看來,只要能將武士刀打飛,松島也就徹底沒了依靠,單靠拳腳功夫,根本不是秦烈的對手。
鐺啷
橡膠棍與武士刀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但武士刀非但沒有擊飛,反而在碰撞下再次彎曲,鋒利的刀刃直接向他的胸口刺了過來。
嗤
幸虧馬德超反應夠快,匆忙側身躲避,但隨着肌膚劃破的聲音響起,肩膀上多了一道七八公分的傷口,鮮血噴涌而出。
而武士刀在刺傷他之後,在韌性的反彈下,瞬間飛了回去,松島轉身抓住,挽出絢麗的刀花,阻擋住秦烈的攻擊。
說起來麻煩,實際上就是眨眼間發生的事情,可見對方對刀法的熟練與控制,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馬大哥,你先回去”秦烈焦急的喊道。
他知道馬德超的想法,但這麼做無疑太危險,非但沒能幫上他,反而讓他開始分心,對方也就更加從容自信。
說白了,他並不是第一次與東瀛高手過招,上次在小芬的大學禮堂裏,不就曾與號稱東瀛高手的渡邊次郎比試過對方的刀法同樣爐火純青。
但再快的刀法,同樣也有破綻,只是他不想再冒險,或者說,在一幫老外的注視下,就算贏了但自己遍體鱗傷,同樣很不光彩
“如果不是爲了替師妹報仇,就憑你們這點本事,根本就不配跟我交手”松島嘴角露出一絲鄙夷,獰笑着說道。
同時手腕一抖,再次使出絕招,武士刀如水銀瀑布般向秦烈攻去,武士刀折射出的光芒將黑色的身影團團護住,同時又如毒蛇般突然攻擊,讓人防不勝防。
秦烈就算拳腳再凌厲狠辣,可也是血肉之軀,哪能擋得住武士刀的利刃
“小秦,快如閃電卻又稍縱即逝,說明攻擊越快虛招越多”南宮司突然開口提醒,繼續道:“鬼門心訣是提高自身修煉,但所忽略之處,又何嘗不是對方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