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這話,倒並不是狂傲自大,而是故意激怒對方,開口繼續道:“識相的趕緊滾,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八嘎,老子跟你拼了”
松島本就是魯莽衝動的性格,加上身手高超,一直備受尊崇,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釁侮辱,憤怒之下手腕一抖,武士刀如閃電般脫手.kgege
同時身體一躍而起,向秦烈撲了過來。
“找死”秦烈與對方一樣,將手中的木棍隨手一扔,臉上充滿了狠辣冷笑道。
啪
木棍與武士刀碰在一起,瞬間變爲兩截,恢復了本來的脆弱,但卻阻擋了武士刀的速度。
就在這一霎那,秦烈飛身而起,一把抓住刀柄,身體半空中扭轉,向松島劈了過去,動作簡單而直接,沒有一絲多餘
嗤
鋒利的刀刃劃過對方的手臂,瞬間鮮血噴濺而出
不可否認,以松島的實力,完全能夠輕鬆躲過,但剛纔受了重創,實力已經大打折扣,再加上憤怒之下出手,更像是孤注一擲。
當然,更主要的是,秦烈的出手更快更狠,與剛纔次次冒險截然相反,對方身在半空又無法躲避,被劈中也就可以理解。
再次重傷對方後,他這次並沒有任何心慈手軟,手腕反轉用力一擰,武士刀發出“嗡嗡”的聲響,柔軟的韌性之下,像一條油滑的蛇般纏在松島的腳腕上。
隨即用力一扯,鋒利的刀刃切割着腳腕,對手整整在半空中旋轉幾圈後,“砰”的一聲重重砸在了地上。
手臂與腳腕處血肉模糊,但能清晰的看到,泛白的手筋腳筋被硬生生挑斷,再好的醫術,也無法重新接好,跟廢人幾乎沒什麼區別
松島躺在地上,疼得臉色蒼白,五官扭曲,但望着傷口,眼中卻又充滿了絕望,對於一個武者高手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摧殘。
“松島君,你傷的怎麼樣”東倉快步走到他身邊,關心的問道。
本來他以爲,以松島的實力,這次萬無一失,畢竟他清楚,松島不是浪得虛名,在東瀛都難逢敵手,而眼前的一幕,讓他明顯開始慌亂。
“這個仇我一定會報”松島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咬牙切齒道。
“對,華夏有句古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走着瞧”
東倉並不知道,松島只是絕望下的仇恨話語,站起來都困難,又怎麼能報仇當然他這話也是說給秦烈聽,更是爲了找個臺階下
稍一停頓,看了旁邊的翻譯一眼道:“還不快點扶着松島君,咱們走”
他不是傻瓜,話語雖說的好聽,卻也明白,還是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說完後,不再理會兩人,而是轉身快步向研發中心外走去,
“站住”這時,馬德超突然開口。
他肩膀上的傷口雖依舊有血液流出,卻已經開始凝固,可見傷的並不嚴重,走了過去繼續道:“想來就來,想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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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松島變成了廢人,但對他來說也是咎由自取,對方想要離開,哪有這麼容易
“我們是誠心來找秦總合作,松島君有些衝動,請”東倉知道大事不妙,匆忙的解釋,自然把責任都推到了松島身上
啪
馬德超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冷笑着道:“聽不懂鳥語,想要離開的話,在這裏爬出去”
“八嘎”
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老總,還是個外賓,東倉憤怒的大喊,在聽完翻譯的話後,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聽到沒有,如果不願意的話,別怪我不客氣”馬德超在腰間拿出橡膠棍,冷笑着警告道。
他並不是過份或霸道,試想一下,對方來的時候,不一樣囂張跋扈,如果秦烈不是松島的對手,後果會怎麼樣心慈手軟也是一種懦弱的縱容
秦烈並沒有阻攔,在他看來也是一樣,讓這些媒體記者,甚至是外賓,明白前來挑釁的後果
“住手”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寧滄海父子在五六個保鏢的簇擁下衝了進來,開口大喊道。
在他們後邊,則是馬德超的手下,很明顯看到對方這樣的架勢,他們並沒有強硬的阻攔,並不是膽小懦弱,而是怕萬一是合作伙伴,得罪了對方也不好交代
“寧總,你來的正是時候。”見到他後,東倉像個無助的孩子見到了親人一般,匆忙迎了上去道。
“這不是三大家族的寧滄海嗎他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裏”
“不知道跟這個東瀛人是什麼關係”
“寧總,請問你到這裏來,有什麼事情嗎”
躲在餐廳裏的媒體,很快便認出了他,立刻一窩蜂的跑了出來,甚至有人直接拿着話筒進行採訪。
沒辦法,怎麼說也是三大家族之一的掌舵人,平時都是在重大場合纔會露面,此時突然出現在這裏,難免會讓人驚訝。
而堂仁藥廠今天發生的事情,可謂是一波三折,而他的出現,無疑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媒體記者自然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東倉先生,你不是到這裏來談合作嗎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寧滄海並沒有回答,而是打量了秦烈一眼,側頭開口問道。
他這是明知故問,說白了,無論堂仁藥廠會不會與東倉合作,他都會來看看,如果松島贏了的話,他完全是抱着幸災樂禍的姿態,裝好人來調解一下
而現在輸了,正好拉東倉一把,畢竟是合作伙伴,哪能坐視不管
“沒錯,我們是誠心來道歉,可對方非但不同意合作,還故意戲弄我們”
有了寧滄海撐腰,東倉心裏的底氣也足了很多,稍一停頓繼續道:“松島君跟他們理論,雙方發生了衝突摩擦,他們仗着人多勢衆,將松島君打成重傷,簡直是太過份了”他這是典型不要臉的惡人先告狀,不過對於小人來講,也是正常逃避責任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