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一手託着小婭,一手將桌上的資料及電腦等物品清理到地上,將小婭放了上去,伸手撫摸着她冰冷的俏臉道:“你休息一下,看我親手替你報仇”
說完後,轉身向旁邊的幾個白大褂走去。
“快來人啊,那小子跑出來了。”看到他眼中充滿了淚水,卻又閃爍着野獸嗜血般的光芒,幾人感到頭皮發麻,大喊着四散逃竄。
只是他們這些所謂的“知識分子”哪有秦烈的反應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抓住一個的頭髮,狠狠向桌面上砸了下去。
咔
木質的桌面被硬生生砸出一道裂痕,而對方連慘叫聲都未發出,整張五官起伏的面孔瞬間變成了一張平面,血肉模糊的癱倒在地上。
“砰”秦烈一腳踹在旁邊的辦公桌上,飛出去之後,不偏不倚的砸在逃跑的白大褂上,對方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他衝過去後,伸手抓住對方衣領提了起來,不顧對方的掙扎,雙手舉過頭頂,向遠處寬大的屏幕扔去。
哐啷
屏幕上出現一道道裂痕,對方摔倒在地上後,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痛苦的抽搐呻吟。
看到這一幕,最後一個白大褂臉色蒼白,渾身不停的顫抖,雙腿發軟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的看着秦烈抓起一張辦公椅,滿臉狠辣的向他走了過來。
“別,求求”他聲音中充滿了哽咽,揮舞着雙手哀求。
咔嚓
話沒說完,秦烈掄起凳子砸在他頭上,頭頂瞬間凹陷了下去,鮮血噴涌而出,眼球凸出眼眶,凳子變得四分五裂,可見他出手的力道。
對方的身體晃了幾下後摔倒在地,抽搐了幾下再也不動。
隨着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東倉與工藤衆人在走廊裏衝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後大聲喊道:“八嘎,住手”
砰砰砰
秦烈飛身而起,在半空中拔出手槍,對着衆人扣動了扳機。
東倉等人匆忙躲避,而他們身後三個端着的手下,額頭多了一個槍眼,鮮血泊泊流出,紛紛倒在了地上。
當然,秦烈開槍的目標就是他們,他不會讓東倉及工藤幾人死的這麼痛快
只見他在地上一個翻滾後,向東倉撲了過去,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抓住東倉,一切都變得簡單了許多。
嗖
工藤明顯也看出了他的意圖,揮舞着衝了過來,攔在了他的面前,挽出絢麗的刀花,向他當頭罩落。
兩人雖不是第一次交手,看似實力在伯仲之間,但別忘了,第一次是秦烈故意被他抓住而未用盡全力,第二次則是腿上感染了病毒,實力大打折扣。
此時小婭的死,徹底激起了他內心的憤怒與仇恨,動手自然又快又狠,更主要的是,血脈中融入稀釋了病毒後非但沒死,反而讓他變得更加強大,鬼門心訣與招式,不自覺的相互融合貫通。
不過這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仇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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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更沒心思去體會。
隨即一把抓住東倉衣領,槍口頂在他的太陽穴上開口道:“不想讓他死的話,都住手”
野澤與申川他們本來想衝上來,看到這一幕後立刻停住了腳步,目光都反覆打量着秦烈,臉上充滿了驚訝與疑惑,當然也包括工藤在內。
明顯他們沒想到,昨天還感染病毒,毫無還手之力的秦烈,今天怎麼會突然恢復,哪像是有病的樣子身手甚至比前幾天更快更狠,肯定也更難對付,剛纔的工藤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八嘎,你敢動我的話,就別想活着離開”東倉話語中充滿了鄙夷威脅道。
砰
他話音剛落,秦烈便用槍柄狠狠砸在他頭上,立刻出現一個窟窿,鮮血噴涌而出,順着額頭流的滿臉都是,開口道:“少廢話,再敢多說一句,把你舌頭割下來”
東倉發出一聲慘叫,差點沒癱在地上,聽到他的話後,果然連痛苦呻吟聲都不敢發出。
明明是軟骨頭,偏偏想充硬漢,僅僅一下就原形畢露
“有種東倉先生放了,咱們憑真功夫比劃比劃,挾持算什麼本事”申川走了上來,小眼睛裏閃爍着狡黠與狠辣道。
小人就是小人,他們忘了自己趁人之危的時候,這種話也能說的冠冕堂皇,可見不要臉一旦成爲了習慣,自己都已經渾然不覺。
“放心,我會給你們機會。”
秦烈冷笑着回答,側頭看了一眼走廊內幾十個端着的手下,開口繼續道:“把旁邊的辦公室打開,讓他們把槍全部扔進裏邊”
聽到他這話,申川一愣,包括後邊的手下都面面相靚,明顯拿不定主意。
砰
秦烈用槍柄,砸在東倉剛纔的窟窿上,那種鑽心的疼痛,比換個位置砸一下更讓人難以承受,東倉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破口大罵道:“八嘎,你們沒聽見嗎還不快點照做”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就是眼前最好的寫照,當頭的不爭氣,會白白葬送了佔盡優勢的幾十個手下。
對方打開旁邊的辦公室,排着隊將手中的槍械紛紛扔了進去,看到最後一個扔掉後,秦烈臉上露出鄙夷放鬆的笑容道:“全部退後十米”
聽到他的話,申川衝這些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照做
“好了,我們一切都按照你說的做,就看你有沒有膽量,跟我們比劃比劃”野澤向前走了兩步,開口道。
“血債血償,你們一起來就行。”
秦烈一把將東倉推在地上,手槍再次別在腰間,開口繼續道:“昨天你們在這裏殺了小婭,今天就全部死在這裏,來給她祭奠賠罪”
“華夏人,別太狂”他話音剛落,野澤便憤怒的衝了上來,一拳打向他的胸口。上次被秦烈打傷,雖傷的不重,但卻讓他在衆人面前丟盡了顏面,憋着一口氣要此時挽回來,出手自然拼盡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