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身後,則跟着一個同樣身穿西裝,戴着眼鏡,文質彬彬甚至略顯靦腆的年輕人,自然是他帶來的所謂隨行人員
“秦總,你曾豪言要收購寧氏集團,昨天卻又拋售了所有股票,請問到底什麼想法”
“堂仁高層紛紛離職,是不是跟拋售股票有關堂仁的未來有什麼打算”
“你代表秦家來參加競選,到底有多大把握”
看到他後,媒體記者瞬間便轉移了陣地,將他團團圍了起來,紛紛開口問道。
說白了,秦烈剛纔的話語雖直接而粗魯,但卻讓這些媒體記者們都覺得格外興奮,他們都對寧滄海的強勢囂張敢怒不敢言,有個人出頭教訓豈不是好事
何況兩人本就是死對頭,此時的碰撞更讓他們充滿了期待
採訪的問題更是敏感而尖銳,不敢問羅諾與寧滄海,難道還不敢問秦烈嗎要知道,秦家可是最大的受害者,肯定有一肚子的憤怒與委屈要發泄
這些也都是外界備受關注的話題,任何一條都足以保證網站的點擊率跟報紙的銷量
“大家稍安勿躁,我先處理完公司內部的事情,再回答你們的問題”秦烈揮舞着雙臂下壓,完全一副大領導的派頭,微笑着說道。
聽到他的話後,本來嘈雜混亂的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倒不是爲了他裝逼的架勢,而是明白,他所說的處理公司內部的事情,指的不就是寧滄海嗎
寧滄海氣的老臉通紅,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能一臉懵逼的站在那裏
詹翔集團董事會已經形同虛設,這次的會議規則,也是他讓羅諾制定,不允許外人到場,怕秦烈一幫彪悍的手下摻雜進來而不好對付
卻沒想到,偏偏t到秦烈,還死抓住這點把柄不放,上來就是一頓瘋狂暴雨,讓他徹底亂了分寸
“說你呢,怎麼還不快點滾到底要不要臉”秦烈雖打扮的瀟灑莊重,但話語卻比過去更狠,甚至指着寧滄海罵道
“哼,年輕人,說話注意一點,別說是你,就算是秦世詹見到我,都不敢這麼說話”寧滄海冷哼着回答。
他把秦世詹搬了出來,就是想提高自己的身份,這樣也就成了秦烈不懂規矩,目無尊長,也算是爲自己找回點面子。
“不是不敢,而是覺得你一把年紀,不好意思而已”
秦烈哪會在乎這些,毫不客氣的反駁繼續道:“但現在是給你臉你不要臉,硬要摻和我們詹翔集團的內部事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t麼東西”
“你”寧滄海五官都開始扭曲,渾身顫抖不停,可見內心的激動與憤怒。
“咳咳咳,小烈,按規定可以帶一名隨行人員,你不要太過分”旁邊的羅諾咳嗽兩聲,顯示着自己的存在道。
“哦,寧總,是這樣嗎”秦烈一愣,隨即開口問道。
他不承認也不行,萬一秦烈咬住不放,說話又t麼難聽,就算馬上離開也已經丟盡了顏面,可留下來又怕他不依不饒,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真不好意思,既然是哥哥的隨行人員,那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千萬別生氣”他話音剛落,秦烈立馬換了副親人般的笑臉,走過去主動握手,帶着十足的歉意道。
噗
現場的媒體記者,有幾個都忍不住笑噴了出來,心想,這t太能裝了
聽起來像是寧滄海解了圍,但所謂的隨行人員,直白一點就是跟班,以他的身份與地位,還是給詹翔集團的人,豈不也是一種侮辱
對於玩文字遊戲的媒體記者來說,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讓開”
寧滄海此時也明白了過來,肺都要氣炸了,但卻又不能埋怨羅諾,畢竟這是唯一可以讓他留下來的辦法,純屬無奈之舉
面對秦烈的“熱情”,憤怒的一把甩開,環顧了衆記者一眼,轉移話題繼續道:“前段時間,不是有人揚言,要收購我的寧氏集團嗎不知道進行的怎麼樣了”
他主動提起這事,自然是想讓秦烈當衆出醜,畢竟堂仁拋售所有寧氏集團股票的事情,現在同樣人盡皆知。
“誰說的居然有這樣的事寧氏集團這樣的公司,誰敢輕易收購”秦烈故作一臉的驚訝,大聲問道。
聽到他這話,不止是寧滄海,就連周圍的媒體記者,臉上都露出鄙夷與不屑的神情
心想,這t還用問嗎融資會議上不就是你親口說的嗎是不是現在收購不了,怕丟臉耍賴不認賬
“呵呵,年紀輕輕就這麼健忘難道不是你說的嗎”寧滄海冷笑着直接問道。
“沒錯,就是他自己說的。”
“裝什麼裝,是不是不敢承認了啊”
“就是,還是個老總,怎麼能這麼言而無信,難怪公司高層會紛紛離職”
現場的媒體記者們,語氣中同樣帶着不滿紛紛的毫不客氣道。
本來他們對秦烈還有些好感,可看到他居然當衆耍賴,怎麼說也是秦家的公子哥,堂仁的老總,說話就這麼兒戲
何況這短時間收購的事情炒的沸沸揚揚,難免會認爲他在愚弄利用媒體,或者說是惡意宣傳,此時的不滿情緒也就可以理解。
當然也側面說明,秦家的沒落,堂仁的四分五裂,讓他們對秦烈也少了幾分忌憚
“哦,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
秦烈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匆忙開口繼續道:“不好意思諸位,這段時間爲了結婚的事情有些忙碌,把這事給忘了,謝謝你們的提醒”現場瞬間再次安靜了下來,不用猜也知道,媒體記者們都想聽聽他到底怎麼回答,畢竟這件事的受關注程度,不亞於詹翔集團的董事長選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