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雖幫宏盛集團度過了難關,但卻也知道,陳建國覺得他欺騙了陳婉婷的感情,一直耿耿於懷。
可作爲一個父親,爲女兒着想有錯嗎?所以他也能理解!
“就算有麻煩,也是我們宏盛集團的事情,哪敢勞煩你秦公子的大駕?”陳建國話語中帶着嘲諷道。
因愛生恨,不只是男女之間,此時也是最好的寫照,他曾經對秦烈無比的喜愛,當作未來的女婿對待。
可秦烈隱瞞豪門身份,最後又與楚瑩瑩的結婚,對他無疑都是沉重的打擊,更心疼自己的女兒,此時的態度也很正常。
“爸,你這是什麼話?”
陳婉婷雖理解他的心情,卻也不忍心看到秦烈被他諷刺,氣呼呼的繼續道“秦烈好心來幫忙,可你非但不……”
“住嘴!他害得你還不夠嗎?居然還替他好話?”不等她完,陳建國便憤怒的打斷呵斥道。
“陳叔,你是個明白人,現在跟我慪氣有用嗎?”
秦烈知道,這種成見不是三兩天便能化解,甚至可能讓他一輩子都無法釋懷,所以並沒有爲自己辯解什麼。
直截了當的繼續道“宏盛集團是你老一輩子的心血,難道就忍心眼睜睜看着它被人巧取豪奪?對得起跟着你混的老兄弟及公司員工嗎?”
對於一個勤勤懇懇創業的老總來,經歷過太多的波折艱辛,公司是他的生命全部來形容都毫不爲過。
對方來搶公司,肯定不是想好好經營,只是想不勞而獲的大賺一筆?怎麼可能再繼續投資?未來的前途也就可想而知。
沉默!
這話無疑戳中了陳建國的痛處,臉上的憤怒逐漸消失,變得憔悴而無奈,彷彿瞬間蒼老了十幾歲。
“爸,秦烈的沒錯,當務之急……”片刻後,陳婉婷開口勸道。
砰!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進來兩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
“陳老頭,這兩個是什麼人?”其中的板寸頭打量了秦烈兩人一眼,側頭問陳建國道。
“我們來談點業務。”秦烈率先回答。
連陳婉婷這個董事長千金都不認識,可見對方不是公司的人員,當然從神情打扮也完全能夠看出來。
“談t麼業務?這家公司有經濟糾紛,暫時不做買賣,想談的話以後再。”大漢臉上帶着蠻橫狠辣,罵罵咧咧道。
“陳董事長還沒發話,你們算什麼東西?”秦烈冷笑着反問道。
他跟對方糾纏,主要是想多瞭解一點信息,但從對方霸道的態度上,足以看出背後主使的強勢。
對於這種勢力,“談判”都沒任何必要,直接幹就行了!
“,敢這麼跟老子話,是不是不想……”板寸頭惱羞成怒,邊罵着邊一拳向他打了過來。
哐啷!
秦烈抓住他手腕輕輕一拽,板寸頭便立不穩,踉踉蹌蹌的趴在了茶几上,破碎的玻璃四處散落,臉上及身上也劃出幾道血口。
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飛出了辦公室,“砰”的一聲撞在走廊的牆壁後摔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
起來麻煩,實際上只是短短几秒鐘發生的事情,陳建國父女想要阻攔都來不及。
“你……是什麼人?”
板寸頭掙扎着爬了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顫抖着聲音問道。
“憑你們還不配問,趕緊滾!”秦烈直接道。
“好,你子給我等着!”
板寸頭跑到辦公室門口,攙扶起外邊的同伴後,回頭看了三人一眼惡狠狠繼續道“咱們走着瞧!”
這也是混混們挽回一絲顏面的慣用套話,完後,匆忙轉身離開!
“陳叔,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告訴我們吧!”秦烈在辦公室門後邊,拿出掃帚清掃着玻璃,隨口問道。
“當初我們選在這裏建廠時,田家雖是大戶,卻遠沒有現在這麼強勢霸道,甚至還高接遠迎,免收了三年的土地租金。”
看到他沒有半點公子哥的架子,又想起曾經女兒被綁架時,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險相救,足以看出與女兒之間的感情。更主要是眼前的局面,陳建國也不再發火,深深嘆了口氣繼續道“可最近這些年,田家的勢力發展很快,胃口也越來越大,沒想到開始打宏盛集團的主意,以水電費租金
當幌子,不斷的來找茬……”
與秦烈預料的一樣,這些地頭蛇比過去的“土匪強盜”更聰明,以各種優惠拉攏企業來投資,等到企業做大後,才一口吞掉。
就算找公家,往往也被告知是經濟糾紛,雙方協調處理,甚至是打官司,企業哪有這麼大的精力?
何況對方只是挑釁找茬,讓你無法安心經營,手段既卑鄙陰險卻又十分聰明,讓你根無計可施。
“這事你老別管了,交給我來處理就行!”秦烈知道了大體經過後,毫不猶豫地道。
白了,對方就是都市的“黑道”,對付這種人,妥協非但沒用,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最好的辦法就是比他們更狠。
“我知道你是秦家的公子,有身份勢力,可這裏山高皇帝遠,他們未必會怕你!”陳建國搖了搖頭提醒道。
如果在大都市,秦烈的身份與人脈,肯定沒人敢招惹,可在這種偏僻的地方,靠人脈根沒用。
各種關係盤根交錯,相互之間都有利益糾葛,真出了大事,找幾個替罪羊也能大事化。
“陳叔,我有分寸,你儘管放心!”秦烈並不多,只是信誓旦旦的保證。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了起來。
“陳董事長,剛纔聽你找人,把我們派去的村民打了?”陳建國拿起電話後,那頭傳來冰冷的聲音道。所謂的村民,無非就是個幌子,像這種地頭蛇不就是打着老百姓的利益?讓公家不好插手處理!關注 ”songshu566”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