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烈連這些都沒讓他們準備,表示到了酒店,看看其他親戚朋友掏多少禮金,衆人跟着一樣,湊個人情份子就行。
聽他這麼,衆人也只能放棄,畢竟都知道兩人那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情誼,彼此之間也最瞭解。
在華夏,凡是帶六帶八都被當做吉利的數字,包括一些喜慶的節日,被當成結婚的最好日期。
明明都知道的事情,卻還要花錢找“神婆大師”們掐算一下,算來算去就那麼幾天,純粹t花冤枉錢,就是買個心安!
也造成了婚禮扎堆,一路上秦烈特他們便遇到三四個豪華車隊,要是婚車輛檔次差點,都覺得很沒面子!
呂強與王青筠家裏都不是有錢人,當然他們也不是愛慕虛榮的性格,舉行婚禮的地點也是普通的酒店。
並且兩人的家都是外地,來回跑經不住折騰,乾脆都提前到了北都的親戚家或直接住旅館,再舉行基的婚禮儀式。
不是兩人都向往大都市,而是他們都在這裏工作,呂強有個幾十平米的宿舍當作婚房!
聽起來有些心酸,但即便這樣,呂強也不肯向秦烈開口求助,甚至處處迴避與他們的關係,足以看出他的人格尊嚴。
兩情相悅,就是最大的幸福,婚禮再奢華排場,就一定能白頭到老?
酒店大廳內擺了二十幾桌,一半已經坐滿了客人,從穿着打扮便能看出都不是有錢人,包括國安的幾個隊員同事。
這點在交禮金的地方也看得出來,大部分都是幾百塊,秦烈幾人都掏了六百,肯定不敢多拿,超過了親人長輩反而不妥。
“婚禮是終身大事,怎麼能選在這樣的酒店?也太寒酸了吧!”就在他們離開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道。
看上去五十多歲,燙着金毛獅王的髮型,厚厚的粉底與濃妝,臃腫的身材將一身名牌衣服繃得緊緊。
大金耳環與戒指格外刺眼,對於她來肯定是尊貴財富的象徵,但對於別人看來,確實暴發戶般的俗不可耐。
“是啊,聽在這條路上辦婚宴,我還以爲是皇都呢,原來是這麼一家飯店。”
而在她身後,跟着老公跟兒子,也都是一身名牌裝扮,老公話語中帶着嫌棄與埋怨繼續道道“看看人家多排場,一溜的賓利!”
皇都是一家五星級酒店,離着這邊大約三四里,都知道今天是個好日子,同樣有結婚的也算正常。
“等我結婚的時候,別是車隊跟酒店,還要再請幾個歌星明星來風光熱鬧一番!”後邊的兒子也隨聲附和道。
不過話語雖十分牛逼,但出手卻不怎麼闊綽,份子錢就上了六百,以他們一家三口的噸位與飯量,絕對能回。
他們的聲音很大,又“牛叉”十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強子他二姑,你們來了,快點裏邊坐!”這時,主桌上的一對中年男女匆忙迎了上來,熱情的開口招呼道。
“大順,不是我你,孩子的終身大事,怎麼不辦的體面一點?”
呂強的二姑父掏出一根中華煙點上,帶着一股裝逼的傲慢繼續道“讓這些親戚朋友笑話,再了,女方那邊也會瞧不起咱們。”
婚禮來是一種喜慶的儀式,後來逐漸變成了炫富的手段,再後來成了女方家“賣”女兒的最好機會。
什麼迎親費,下車費,改口費……變着法的讓掏錢!
“我們也沒操心,都是強子張羅的,年輕人只要高興就行。”
呂強的父親呂大順尷尬的解釋,開口繼續道“再你也知道,咱們家也沒那條件,怎麼能跟人家有錢人相比?”
“強子不是喫公家飯嗎?時候他可是最有出息,現在怎麼混成這樣?”
二姑父吐了口煙,故作驚訝的繼續道“我早就過,上學有什麼用?既浪費錢又耽誤了時間,還不如早點出來混!”
在大學生滿街跑,畢業就是失業現實中,這話倒也沒錯,可放在呂強身上,卻又顯得成了諷刺。
畢竟能進入國安這樣的部門,不僅僅是成績,還有身體,心理素質等各方面都出類拔萃,萬里挑一都毫不爲過。
呂強與秦烈的性格與能力不相上下,但翔龍大隊是盼着能活下來,國安的大部分都盼着往上走。
環境與身份的不同,造成了兩人現實的天地之差,但卻並不妨礙兩人的君子之交。
“別這些了,先去席上坐!”呂大順張羅着三人,一起向主桌走去。
“這不是強子二姑一家嗎?好多年沒回老家了。”
“過去混的不好,不過聽家裏拆遷了,賠了好好幾百萬呢。”
“人家瞧不起咱們農村人,又不是親姑,來湊什麼熱鬧?”
……
周圍的親戚肯定也看不慣他們的德性,紛紛開口道。
其實這個二姑,老家八杆子剛夠着的親戚,平時也很少聯繫走動,但這次在北都舉行婚禮,不通知怕對方埋怨,顯得看不起人家!
“我還以爲什麼厲害人物,原來是拆遷暴發戶。”伍琪涵撇了撇嘴,不屑的道。
“唉,這就是命運!”宋家明長長嘆了口氣。
以他現在的實力跟地位,自然沒必要去羨慕嫉妒對方,而是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有些人到城市打拼十幾年,買了車房有了點存款,心裏剛美滋滋,可t到人家一拆遷,幾棟樓幾百萬,心裏啥滋味!
只能上輩子投胎好,也是一種事!
就在這時,外邊響起了嘁哩啪啦的鞭炮聲,婚車隊停在了酒店門口,衆人都有有笑的迎了出去。
現場的氣氛也變得熱鬧了起來,呂強西裝筆挺的下車,在衆人的笑聲中,抱着潔白婚紗的王青筠走進了酒店。不過從兩人及女方家人親戚的臉上,卻明顯有一絲牽強!添加 ”xinwu”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