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接一個來找他表忠心,翻來覆去的話都是一個意思,唐清安聽得耳朵都要生繭。
他是真的不在乎這些事。
準確的說,並不擔憂誰真的心向朝廷。
不管未來的走勢如何,就算自己預料錯了,大周並不是週末,他關起門來也能稱王。
誰能耐他如何,真要是有些頑固份子,他一道軍令就能處置。
別說武震孟朱秀這等威望雖高的方面大將,他們並不能直接管理軍隊的事。
就算是彭大海這種營總,除非是在戰時,其餘時候沒有他的軍令,也是無法隨意調動的了軍隊的。
既然不想再聽,唐清安索性躲回了後院。
秦可卿既要照顧小乾,又要照顧新生的幺兒,哪裏還顧得上唐清安,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兩個兒子上面。
幺兒不像小乾好帶,是晚上吵白天睡,一個磨人精。
而且白天睡覺也不沉,只要一放下牀,但凡有動靜就能醒,然後大哭,讓人無法安逸。
好不容易被秦可卿哄睡,唐清安也不敢在屋子裏走動,只能無奈的來到院子。
院子裏走動了幾步,不知不覺的就到了門口。
“要去哪裏。”
晴雯跟了出來,鼓着小臉質問道。
“我又沒打算去哪裏,再說我去哪裏,用得着跟你彙報麼。”
唐清安笑道。
“你晚上別後悔,我不管你了,看你怎麼辦。”
晴雯氣道。
以唐清安的威望,也只有眼前的“勇”晴雯,敢和他這麼說話,越是這般,唐清安還越是不捨對晴雯冷下臉。
人有七情六慾,唐清安需要人對他敬畏,有時候也喜歡有人和他說笑逗悶。
《五代河山風月》
而晴雯,他真的喜歡她的性子。
在煩心的時候遇到晴雯,他都會忍不住笑起來,逗弄她一番。
“晚上我可用不着你了,您歇着吧。”
看到晴雯氣急,唐清安哈哈一笑,竟真的出門了。
見狀,晴雯跺跺腳。
這人好壞。
用她的時候就好得很,不用她的時候,就老是氣她。
唐清安不知道晴雯小女兒的心思,他腳代替了腦,下意識的走到了旁邊的院子。
院子裏不同於秦可卿處的鬧,顯得和安靜。
“老爺。”
門口幾名婦人看到了唐清安,紛紛起身。
唐清安頷首,徑直走了進去。
鶯兒前幾日已經盤了頭,後來見將軍不喜歡,就又放了下來,換了將軍喜歡的妝容。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鶯兒看得極通透。
將軍喜歡她,她未來就越有保障。
而將軍不喜歡古板。
她就丟去了古板,將軍喜歡什麼,她就做什麼。
穿着越發的嬌豔,胸前白白一片,滿滿的鼓起,讓香菱看得目瞪口呆。
“你不害羞嗎?”
香菱小聲的問道。
“害羞又如何,你呀,真是榆木疙瘩,老爺喜歡就好,管旁的做什麼。”
“我做不來。”
香菱無奈道。
鶯兒恨鐵不成鋼,指着香菱白愣愣的額頭,用力點了下。
“疼。”
香菱腦袋後仰,躲過了鶯兒的手。
“疼還在後面呢,就怕你不爭取,想疼的機會都沒了,再過一段時間……”
鶯兒剛想說等夫人出了月子這些話。
“疼什麼啊。”
唐清安掀開簾子走進來裏間,外間的丫鬟麼哪裏敢當着將軍的面提示。
“老爺。”
鶯兒嚇了一跳,暗幸自己接下來的話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生怕讓老爺聽到引起不快。
香菱也連忙從榻上落下地,兩腳忙着套入繡花鞋。
唐清安走到榻前,轉過身躺了下去。
鶯兒隨即去取枕頭,讓唐清安擡下頭,爲他墊在下面。
“你們兩個都上來吧,我和你們說說話。”
唐清安笑道。
鶯兒順勢靠了上去,香菱剛穿好鞋子,無奈的又褪去,兩人一左一右的。
香菱盤腿而坐,鶯兒斜躺着唐清安的懷裏。
唐清安順手擠入鶯兒的胸襟裏面。
這些日子裏,香菱早已見慣不慣,眼神放空,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香菱不是旁人,和自己互爲依靠,而且香菱又呆,因此鶯兒也沒有害羞。
反而主動大方的往前送去,讓唐清安更加方便。
“你們的月錢可否夠用?”
唐清安閉上眼睛,食指大動,有些動了心思,正想着要不要試一試,不知道鶯兒願不願意。
心思還沒有決定,嘴上則也不閒着。
“要是月錢不夠用,則告訴我,別去麻煩夫人,我直接知會周氏。”
“月錢倒是夠用,不過想要買外頭的東西不是很方便,而且金州很多東西都沒有。”
鶯兒苦惱的說道。
她要的東西都是閨房用物,原本也是爲了穿着豔麗,更好的伺候將軍。
偏偏買這些物件,外頭的下人她不好意思指使,而且金州各項商品多了,卻也不如京城什麼都有。
“你差什麼物件,列個單子給我,我回頭讓人跟你買回來不就得了。”
鶯兒似笑非笑。
靠着唐清安的耳旁,小聲的講述要哪些東西。
唐清安聽完,的確有些覺得不好辦。
他出面派人去買,算個什麼回事。
見唐清安不說話,鶯兒搖了搖唐清安的胳膊,露出挑逗的眼神。
“好,我想辦法。”
唐清安立馬應承了下來。
“香菱,你過來,我問問你。”
香菱沒有防備,以爲老爺真有事情問她,剛靠了過去,就被唐清安一把拉過去。
一時間直接躺到了唐清安身上。
香菱說她呆,並不是她傻,不過習慣了順從罷了,雖然嬌羞不已,卻也沒有反抗。
鶯兒也喜歡香菱如此,夫人就要出月子了,她感到十分的擔憂。
雖然生了兩個孩子。
她前番偷偷的打量了夫人的身材,竟然恢復的極快,而且更加的飽滿。
遠不是她能比的,唯有香菱可以抗衡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