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
說着直接一嘴親在了她的紅脣上。
這下輪到顏若熙懵逼了。
這混蛋完全不按劇本來啊。
滿意地收回舌頭,舔了下嘴脣。
“下次記得要這麼親。哪有你那樣感謝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顏若熙的俏臉紅到了脖子根,這混蛋也太壞了。居然直接奪了她的初吻。
不過現在並不是發作的時候。強裝鎮定,對着一臉從容的楊偉說到。
“這次就不勞煩你了。就這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再次挽住葉慎的手臂,離開了這裏。
“少爺,需要我們去處理掉他嗎?”
“不用。這麼好玩的小子,直接殺了多可惜。等將來某一天,我要讓他好好看看,我是怎麼當着他的面,玩那賤|人的。”
離開了倉庫,把她送回西都。剛回城,她就上了自己的車子。
“晚上喫飯別忘了。”
說完直接便離開了這裏。
葉慎笑而不語,這就是拿自己當擋箭牌的下場。
車內的顏若熙小心臟蹦蹦亂跳,擺出一副氣呼呼的表情撥通了一個通訊。
“咦?狐狸精,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可惡,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孃的初吻被你家那狗男人奪走了。你要怎麼賠我!”
“啊?哈哈哈哈哈,你在逗我對不對?就你的實力,能被他強吻。你猜我信不信。”
“可惡。我沒注意好吧。誰知道他會那麼大膽。”
“嘻嘻,不就是初吻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後你的初|夜反正都要給他的。這種小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纔不要。我要找我的真命天子!”
“還說這種傻話,都多大的人了。”
“不跟你說這個。今天的事情被楊偉那賤|人看到了。我怕他會亂來。”
“沒事的。他想死,沒人攔得住他。不過今天的事情這樣子就算失敗了吧。背後的人沒引出來吧。”
“嗯。都是你家男人壞我好事。算了。不說他了。晚上還得請他喫飯。可惡,爲什麼你男人還要我給你伺候。”
“嘻嘻,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好好加油。最好今晚就拿下他。”
“滾蛋。”
直接掛了通訊,不去理會這瘋女人。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別墅好好洗漱了一番,牙齒刷了三遍才罷手。
到了晚上,她的車子又出現在了葉慎的樓下。
“趕緊給我下來。”
完成了日常複製彈藥工作,伸了個懶腰進入她的車子。
她的衣服又換了。
白天的時候一身紅色旗袍,身材勾勒得相當完美。
到了晚上,又換上了比較休閒的襯衫長褲。可就算是這樣,也依舊無法掩蓋她那獨特的誘人氣質。
這女人簡直了,說她是狐狸精,真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不管怎麼穿搭,都可以給男人一種強烈的誘惑感。
這跟柳如夢的那種純欲型,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款式。
“看什麼看。今天簡直虧大了。”
自己的要害有三處失手,就差一個最關鍵的地方。
如果哪一天真的全部便宜了這混蛋,那得多讓人抓狂。
沒敢去接她的話茬。事情玩差不多就行。可不能太過火了。
否則那就是玩火自焚。
“走吧,還能賣了你不成。”
上了她的車,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家看着很普通的小餐廳。
裏面也沒幾個人,裝修看着也很普通。
這讓他有些意外,沒想到這白富美居然還會來這種地方喫飯。
“是不是很意外?”
“嗯。”
“呵呵,你以爲這裏只是一家小餐廳嗎。”
“不是嗎。看着也不大啊。”
顏若熙被他這話噎了個半死。論佔地面積,這裏還真不大。
上下兩層加起來一共也就一百平方左右。
整個餐廳粗略看了下,每層大概也就六張桌子,而且也沒有包間。空間相對說來並不寬裕。
而葉慎所說的小,就是這個意思。
“這麼跟你說吧。你別看這裏小,但是能夠來之類喫飯的,至少都得預約上好幾天。”
“所以你在前幾天就想着約我了?”
顏若熙翻了個白眼。
“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單獨約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進入餐廳,沒有服務員招待。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後廚已經在忙活了起來。
“今天給你介紹個人。她說想見你。”
“誰?”
葉慎警惕了起來。這女人看着不像好人啊。那笑容,越看越不對勁。
她該不會在哪裏憋着壞吧?
看了下時間。
“快到了,着什麼急。”
她這話剛說完,身後的門就被打開。穿着一身白色長裙的女孩突然撲進了葉慎懷裏。
這讓他一臉懵逼,完全沒搞明白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你誰啊?”
女孩看了他一眼,又轉頭看向顏若熙。
“若熙姐,什麼情況?”
“就像你看到的。他不認識你。”
“怎麼會,我們一起長大的。葉哥怎麼會忘記我!”
夏雪剛回來就聽說了葉慎回來的事情。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她的好朋友。
可現在的葉慎卻是完全不認識她。這讓她很受傷。
“這我哪知道。行了,你糾結這些也沒用。你要是再不做自我介紹。我看他會把你丟出去。”
美女苦着一張臉看向葉慎。
“我叫夏雪。夏天的夏,冰雪的雪。”
“然後呢?你這麼衝進來佔我便宜是幾個意思?”
葉慎無語啊。果然被他猜中了。這女人就是在給自己整幺蛾子。
“那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是你的青梅竹馬,而且我也說過要嫁給你。給你當小妾的。”
“小,小妾!我連正妻都沒有。哪來的小妾?”
“還有你怎麼證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夏雪見他不信,拿出自己的通訊器,翻開裏面的相冊。
上面全都是她跟葉慎小時候一起生活的記錄。看得出來,這妞從小就很粘他。
而且這些照片應該不是假的。
多年的生活經歷,伴隨着兩人一起長大。只不過他卻是沒有絲毫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