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開棺人 >第八百章 可怕的夢魘!
    菜上的很快,等飯菜都齊了,鍾一良跟白如梅兩個人才姍姍來遲。

    “白小姐懷孕不到一個月,怎麼孕吐的反應這麼厲害,我倒是聽人說,孕吐厲害的不都是懷了兩三個月的?”看着白如梅落了坐,我纔不緊不慢的說道。

    白如梅身體一僵,半晌後,面色蒼白,強撐着笑容,“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和每個人的體質都有關係吧。”說着乾嘔了幾聲。

    鍾一良全程面色緊張,坐在白如梅的身邊端茶倒水,噓寒問暖,照顧的無微不至,白如梅也一直溫柔的應和,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看不出有任何不對,起碼在表面上看來是這樣。

    老實說,他倆纔是典型的琴瑟和鳴。

    哪像我和秀秀,想象一下秀秀給我端茶倒水的樣子,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

    我嘖嘖兩聲,又吃了幾口菜纔開口道:“鍾先生,現在可以說你們要請我幫的忙了。”

    提到正事,鍾一良和白如梅兩個人身形俱是一震,半晌,白如梅眼睛通紅的看着我,帶着哭腔的聲音響起,“陳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救你還是救你們。”我高深莫測的看着她。

    白如梅立即改口,“是救我們,救我,救我丈夫,救我孩子。”

    “上週六你們把我當成騙子,對我說的話句句不信,可曾想過會有求我的一天?我想你們來找我之前,應該也找過其他人吧,怎麼?都對你們束手無策?”

    我早就注意到鍾一良在腰間別着一張黃符,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畫出來的東西。

    而且符被用過,邊緣發黑,絕對被鬼碰過!

    我看着鍾一良,他尷尬不已,就證明我沒說錯。

    “是我們有眼無珠了,我們道歉,陳大師,只有你能救我們了啊!”鍾一良嘶啞着說道。

    我斂了表情,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喫着,連連吃了幾筷子,嚥下後扭頭看着白如梅,“天中塌陷,眼下青黑,子女宮斷裂,你碰了什麼跟孩子有關卻不該碰的東西?”

    隨着我的話,白如梅的眼睛一瞬間瞪大,身體像是雕塑般僵硬,她張了張嘴,卻沒吐出一個音,宛如被恐懼扼住了喉嚨。

    “陳大師……”

    “閉嘴,沒問你!”鍾一良開口想說什麼,被我一個眼神瞪了回去,“現在我問的是你老婆,白如梅,你實話告訴我,你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我的聲音抑揚頓挫,聲聲有力,說一句就讓白如梅身體一抖。

    大概過了三四分鐘,白如梅才哆嗦着聲音,道:“陳,陳大師,你,你這是,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我聽不懂,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鍾一良聽得雲裏霧裏,但還是柔聲問,“如梅你好好想想,也許是你不經意的時候碰到了……”

    “你也不信我是不是!你怎麼能不信我!”白如梅尖聲說道,然後咬了咬下脣,“抱歉,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難免情緒……”

    “恩,如梅我理解,你別太焦慮,對孩子不好。”安慰了一陣後,鍾一良緩了幾口氣,抖着手從口袋裏摸出一根菸,點上猛抽了幾口,“陳大師,如梅情緒不穩,讓我來說吧。”

    “可以,能說清楚就行。”

    我知道這件事不好說,甚至可能難以啓齒,所以也沒有催促,約莫十分鐘後,鍾一良才坐到我旁邊,壓低聲音說道:“陳大師,其實這件事已經在我家鬧了一個多月了……”

    “就上個月,也不知道怎麼的,如梅開始做噩夢,晚上根本睡不好,一個勁的叫喚,在牀上撲騰,我按都按不住,我把她叫醒好幾次,但如梅一醒來就忘記發生了什麼,只說自己累,我也沒多想,真當她累狠了,結果沒幾天情況越來越差,白天她閉個眼都能睡着,即便只睡三五分鐘,都能做一個噩夢,怪得很。”

    “爲此我陪她去看了一次醫生,醫生的建議是放鬆,我跟她就都請了假,去泰國玩了一趟,我倆玩的都很盡興,回來之後如梅的情況也真的有所好轉。”

    長長的一段話說完,鍾一良喝了幾口水平復心情,繼續說道:“從泰國回來之後的幾天,我看她睡的都是安穩覺,以爲如梅已經好了,而且如梅的氣色真的不錯,我倆就把做噩夢的事情翻了篇,誰都沒在放在心上。”

    “直到突然有一天,我白天喝多了水,晚上起夜,看到如梅不在牀上躺着,反而是廚房裏傳來‘哐當哐當’砸東西的聲音,聲音清晰又大聲,我就跟着過去看了,然後……”

    鍾一良有些說不下去了,臉色有些驚恐跟畏懼,白如梅的臉色也是異常難看。

    過了幾分鐘,鍾一良平復了心情,重重呼出口氣,“當時我也想不到那麼多,以爲如梅半夜餓了,在做東西喫,就過去開了燈,喊了她幾聲,誰知道如梅轉身拿着刀就朝着我砍,刀上還有些血,我不知道她從哪裏抓到了一隻老鼠,如梅眼睛還閉着,要不是我閃的快,沒準……”

    白如梅眼睛泛紅,眨巴兩下就留下兩行淚,“鍾一良,真的對不起,我……”

    我不想看白如梅這個女人唧唧歪歪,打斷她的話,朝着鍾一良問道:“後來是怎麼清醒的?”

    鍾一良回憶了回憶,片刻後搖搖頭,“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夢遊的人,不能輕易被叫醒,就趕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如梅在門上拍打了很長時間,突然就沒了聲音,我也不敢去開門,等到早上的時候還是如梅在門口問我,她怎麼睡在了地上。”

    “你覺得那是夢遊?你有印象麼?”我前半句問的鐘一良,後半句問的白如梅。

    白如梅點點頭,“我只記得自己早上是在地板上醒來的。”

    “不是夢遊?那還能是什麼?”鍾一良愣住了問道。

    我不答,又吃了幾筷子菜,覺得自己差不多七分飽了後看着白如梅:“這種情況持續了多久。”

    這次白如梅回答的很快,說只有一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這種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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