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開棺人 >第九百二十五章 閣皁山大會開始!
    到了正事徐修成就嚴肅了起來,他正色開口:“我覺得事情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拖時間……有人想要拖住我的腳步。”

    我眼中冷意漸起,輕輕一哼,開口說了幾個字:“閣皁山大會。”

    “你是說彼此之間有關係?”

    徐修成顯然沒想到,倒吸了口氣。

    我點點頭:“一開始他們就是想利用秀秀拖住我的腳步,畢竟皁閣山大會開始在即,可惜他們沒有拖住,怕是沒有想到我會將秀秀成功救了出來。”

    “他們……你指的是誰?”

    徐修成壓低了聲音,帶着一股不容拒絕的肅殺之氣。

    我抿了抿嘴,對於這個問題,有幾個名字盤旋在腦海,但我卻始終無法確定,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等大會開始的那一天,就會真相大白了。”

    說罷我回到住的地方,卻看見門口一道倩影,秀秀怎麼來了!

    我臉色一喜,正要打招呼,就在這時,一直被秀秀捏在手裏的信封裏面突然掉出來一個東西,是一塊木頭雕的令牌,正中央刻着一個很大的字,字形是佛經會用到的梵文。

    “這應該是你的東西。”秀秀把信遞給我。

    我有些意外秀秀會這麼說,拆開信,一手拿着信紙一手拿着令牌,研究了一番,接着深深的看了秀秀一眼,她忍不住的問道:“你……看出什麼來了嗎?它們……沒有問題嗎?”

    搖搖頭,我猶豫道:“現在還不清楚,我先看看令牌。”

    說着就把信紙放在桌子上,着手研究起木質令牌。

    令牌的一圈刻着雲紋,除了那個最大的字就沒有其他的文字了,而這唯一的文字是‘皁’字的符籙書,即爲‘皁’。

    這個簡簡單單的一個‘皁’字,我能聯想到的只有閣皁山大會,那這個牌子跟閣皁山是有什麼關聯?想到這,電話響了,打破了屋子裏的寂靜,是外婆打來的電話,距離外婆上次打電話給我,已經一個多月了……

    我很快接通電話,來自外婆的大嗓門讓我很是親近,真令人懷念。

    先打了個招呼,還沒有寒暄,就聽外婆清了清嗓子,說:“咳,東西收到了吧。”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東西,果然是外婆寄過來的,嗯了一聲。

    “是這樣的,閣皁山大會即將開始,你現在就要出發了,這次大會你務必要贏!”說到最後外婆以無比嚴厲的語氣說了出來。

    這是我從未聽到過的語氣,所以我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知道,但閣皁山大會在什麼地方舉行?”

    “嗯?”外婆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字音:“令牌會帶着你到閣皁山大會的現場。”

    我看了眼手上的木牌:“那外婆你在裏面還放了一封信紙嗎?”爲了讓外婆方便辨認,我把上面的內容介紹了一下。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炸開了鍋,只聽外婆吼道:“什麼?!我沒有寄這個東西,我只寄了參加閣皁山的信物,那個信我沒有寄,秀秀看到了嗎?”

    我如實回答:“我想……她應該看了,或許還不止一遍。”

    說罷,就聽外婆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都是命。”

    在這一刻,我隱約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無比嚴肅的回道:“知道了,外婆!”

    接着外婆什麼多餘的話也不說,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放下電話,轉頭看向秀秀,而秀秀從我打電話說出來的話中,估計也猜到了什麼,見我這樣看着她,秀秀問道:“我現在……是不是很危險?”

    我點了點頭,不止是危險,身份也不簡單。

    “我要去參加閣皁山大會,你……是怎麼想的?”

    秀秀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得到秀秀的意見後,我爽快應下,接着繼續研究起令牌來。

    外婆說,這令牌可以帶着我到大會現場,但是這其貌不揚的牌子上面沒有寫參賽地址或者有什麼傳送陣,難不成……我從褲兜裏面掏出一根銀針,扎破指尖,一滴殷紅的血珠滴在牌子上,剎那間,兩字浮在令牌之上。

    酆都,酆都鬼城,沛城。

    想來閣皁山大會是鬥法比賽,在鬼城舉辦也是應該的,我想到這,也覺得沒什麼奇怪,隨即對秀秀說道:“收拾一下,我們明天走,票我來定。”

    參加大會我有幾個人選,秀秀,徐修成,至於餘長南……想到這個名字,我難免有些牙根癢,見到他,我保不齊會一巴掌揍過去!

    徐修成那邊的事情還沒結束,我和秀秀先去了那邊,幾小時後,我與秀秀拖着行李箱,緩緩走出通道來到車站大廳,簡單幾個大字“沛都歡迎你”亮閃閃的出現在我們面前。

    這就是鬼城,看起來跟普通的城市沒什麼區別。

    我們沒有在大廳逗留多長時間,走到找出租車的場地,我隨手攔下一輛坐了進去,上車之前我就和秀秀對好了地址,直接對司機說進城,進了城我們自己再去找大會場地。

    車站坐落在郊區,所以我們這出租車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停車在沛城最大的酒店,我看到了不少“同道中人。”

    就在這時,一隻肉眼看不見的信鴿緩緩落在我的肩膀上,只見它一隻腳站立在我的肩膀上,另一隻腳上吊着黑色信封,這信鴿落在我身上就不管了,自顧自的梳理羽毛,我瞅了它一眼,伸手把用麻繩吊着的信封取下去,完成任務的信鴿拍拍翅膀飛走了。

    我利落的扯開信封,裏面有張紙還有一張卡,紙上面寫着五六行的字,內容如下。

    歡迎各位參賽者來到沛城,從你們踏入這裏的第一步,比賽就開始了,請各位參賽人員在三天之內找到比賽場地,超過三天則爲失敗,從現在開始計時。

    線索如下,沛城第一人民醫院。

    附,裏面的卡是沛城第一酒店的房卡,這張卡也只有三天的時限。

    希望全體參賽人員能早日找到比賽現場!

    隨着我的目光從最後一個符號離開,這封信隨即消失,化爲虛無,留在我手裏的只有那張房卡,和我一同看完的秀秀出聲說道:“三天時間?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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