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明劫:我助娘子當皇帝 >第一百零九章 月隱樓崛起
    試問風流倜儻的林公子,誰不喜歡?

    慕芸初見傾心,只是林靈素未曾察覺。

    後來慕芸在渭水山莊小住,林靈素時常差遣傲雪送來衣物,更囑託傲雪傳話不讓二人擔心喫穿用度。

    慕芸心頭一暖,旁人聽聞她是犯官家眷避之不及,只有林靈素願與她接觸。

    一來二去,慕芸芳心暗許,但她並不知道,林靈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朱厭授意的。

    更何況林靈素也是女兒身?怎麼娶?霜花店嗎?

    林公子?難道是某位親王的子嗣?慕劉氏心裏嘀咕。

    “你可知道林公子家住何處?是否有功名在身?”慕劉氏問道。

    慕芸搖了搖頭,“女兒只知道林公子姓林,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這事兒還是由爲娘來操辦,林公子也好,朱老闆也罷。”慕劉氏嘆息道。

    自己女兒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明顯是中意那位林公子。

    “夫人,您看這事兒?”王媽問道,事關自己喜錢,由不得她不關心。

    “勞煩王媽媽費心。”慕劉氏起身送王媽出門,又給她塞了一兩銀子。

    王媽媽面若菊花,說了兩句吉祥話而後離開渭水山莊。

    …………

    四海酒樓。

    鹿山四人外出未歸,來福臨時招了兩個跑堂的,但人手依舊緊張。

    無奈下,他只好親自上場,在酒樓大堂忙東忙西。

    “你們聽說了嗎?傳聞中神祕非常的月隱樓最近半個月忽然重現江湖。”

    “真的假的?月隱樓銷聲匿跡十多年,聽說當時月隱樓與寧王府關係密切。”

    “你這可就是道聽途說了,當年寧王府對月隱樓下了封殺令,寧王府高手親手擊斃了好幾位月隱樓探子,他們怎麼可能攪到一起?”

    幾位江湖人邊喫邊聊,來福將他們的話收入耳中。

    算算時間,鹿山他們幾人也去了大半個月,沒聽說有什麼動靜。

    “別說不可能,聽當年老人說寧王造反時月隱樓多有幫襯,要說這裏面沒貓膩,我可不信。”

    “月隱樓忽然又冒頭,難道朝堂又將異動?”

    “噓……此地人多嘴雜,別被有心人聽去了。”

    “多事之秋啊!聽說南方諸道缺糧嚴重,不少府縣已發生饑荒。”

    “還有此事?我從未聽說過。”

    “唉……南方道府的官老爺們壓着不讓上報,尤其是浙江道徹底亂了。”

    “不是說有俞大猷帶兵鎮壓羅教亂民嗎?沒有效果?”

    “俞將軍自然驍勇善戰,但要對老百姓下手,他終究不忍心吶,羅教妖人正是利用這一點,屢次從俞將軍手下逃生。”

    “罷了……喝,這朝堂大事咱們管不了……”

    幾人舉杯對飲好不暢快。

    來福聞言心中思慮,轉身進了內院。

    朱厭聽了來福轉述的消息,將魏賢忠的密信遞給來福。

    “和魏賢忠所報相差無幾,不過魏賢忠所說更嚴重。”朱厭嘆氣道。

    羅教大鬧浙江,浙江金華、台州一帶羅教妖人鬧得最兇,幾乎十室九空。

    俞大猷幾次帶兵圍剿均以失敗告終,鄉民愚昧隱匿羅教妖人。

    俞大猷又不肯快刀斬亂麻,因而妖人越剿越多,頗爲古怪。

    魏賢忠發狠心,以金牌令箭殺了一批貪腐官員,並派手下錦衣衛夜襲羅教駐地。

    但被實力強大的羅教神使擊退,魏賢忠傷了左臂。

    按照魏賢忠密信所言,羅教在浙江已成氣候。

    “東家,羅教若是佔了浙江,那局勢……”來福說道。

    朱厭面色陰沉,“羅教不滅,浙江不穩。”

    “侯勇接收何家糧庫到什麼程度了?”朱厭問道。

    來福回話道,“渭水之畔的糧庫已被搬空,另有一所糧庫因何家內亂被燒,最後的那座還沒找到。”

    “不用找了,再有一個月便是春耕,要提前動手,我們沒時間了。”朱厭感慨道。

    如浙江道大亂,一切就全完了,什麼朝堂謀算都將化爲泡影。

    “什麼時候動手?”來福問道。

    前往浙江之前,很多事情都必須安排好,牽一髮而動全身。

    “發信讓鹿山四人回來,二月初八前往浙江。”朱厭說道。

    “二月初八……我這就安排。”來福應聲道。

    朱厭定下南下的日子,整個四海酒樓跟着動了起來。

    …………

    月色朦朧,山西道,大同府郊外。

    鹿林夜宿破廟,點燃柴火堆取暖。

    十多年過去,山西道遺留的月隱樓探子老的老死的死,而今只剩不到十人。

    他發出密信邀約衆人正月二十三在此相見,說實話他心裏也摸不準能來幾個。

    可來老大安排了,他自然照辦,在他想來若是山西道月隱樓探子死絕了,自己就着手重建,左右不過是多費些功夫。

    呼呼呼——

    門外出來幾聲破空之音。

    來了,鹿林心中暗叫一聲。

    “裏面的朋友可否現身相見?”門外人叫喊道。

    鹿林回了句,“既是朋友便進來敘話。”

    “深夜來訪,打擾了。”破廟外幾人說罷推門而入。

    鹿林打量着五六人,並未言語,那羣人同樣也打量着鹿林。

    雙方看了好一會兒,進來的幾人才說道,“荒郊野外,沒個落腳的地方。”

    鹿林挪了挪位置,“萍水相逢便是朋友,天寒地凍烤烤火吧。”

    幾人小聲嘀咕,“喬老大,咱找對地方了嗎?”

    “噓,方圓五十里只有這一座破廟,錯不了,只是這人年歲太小,我估摸不準。”喬老大回了句。

    “現在怎麼辦?”

    “等,既然月隱樓已發出號令,召集之事有八成是真的。”喬老大說罷扭頭看着鹿林,“這位小哥不似山西人士。”

    “外鄉人來此謀生,幾位老哥是大同人?”鹿林反問道。

    “我們哥兒幾個乃是同鄉,在山西地界生活二十多年咯。”喬老大見鹿林沒有正面回答,心中猜忌更重了幾分。

    鹿林只是點頭,雙方試探,誰都不想先露底。

    鹿山前幾日來信告訴鹿林三人,自己遇上了月隱樓曾經的對頭,險些着了道,要三兄弟多加小心,因此鹿林也多長了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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