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梅再三慫恿,但是那天我最終還是沒有答應她。
我感覺這樣做實在有點卑劣,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採取這種手段,還是個男人嗎
可是接下來的一件事情卻讓我特別不爽,有些動容。
那天我在電梯裏又碰到林姐了,她進來後,旁邊有一個男的,那男的我不認識,年紀大概是四十歲左右,兩人貌似都喝了酒。
開始他們在笑着聊天。
後來見到我進來後,她竟然很輕蔑地看了我眼笑了下,直接就貼到了那男的身上,碩大的胸脯似乎都碰到那個男人的胳膊了。
那男的說着:“林妹妹,你放心,我會多多關照你的”說着竟然嘿嘿地手摸着她的頭髮。
這娘們竟然嗲嗲地說:“王哥,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說着,她又回頭帶着一絲輕蔑的笑看着我。
我當時就傻掉了。
靠,你他孃的,你現在怎麼也走沈梅的路線了
看着她對一個老男人曖昧成這樣,我一肚子火,可是卻沒有辦法去發泄,畢竟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還有我現在也是有些身份的,不是她男朋友,也不是情人,也不是弟弟,我怎麼好去說
可是心中的火卻大的不行。
我靠,你這個女人,是故意讓我難受的是吧
出了電梯後,他們貼着走在一起,很開心地聊着,這娘們還回頭看了我眼,貌似是做給我看的。
最後他們一起上了車。
他們去哪了,去開房嗎
似乎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想到她也許會跟那個中年男人去上牀,去做那種事情,我的心開始不安,劇烈地疼痛,抓狂,站在那裏直哆嗦。
下午回辦公室後,我在那裏火的不行,坐立不安,抽着煙,工作都沒有心情。
沈梅進來了,她進來後嘿了聲說:“怎麼了啊,我的小少爺,誰招惹你了啊”她現在對我可真是夠好的。
我抽着煙看着沈梅說:“是不是女人爲了賺錢都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啊”
她一聽眼珠子轉了下說:“你意思是那個林雅柔也這樣幹了”
我不說話,把筆在手裏轉着,最後說:“有藥嗎”
沈梅哈哈地笑了,說:“行啊,那就按我說的做唄”
我茫然地點了點頭。
沈梅見我點頭,靠近我把胸貼我臉上蹭了下說:“乖乖,這樣纔是真的男人,把她搞到手纔是男人,心裏想着她又不敢下手,算什麼男人啊”
想着她和那個老男人出去,心依舊痛着。
我要問問你,難道你喜歡和老男人上牀嗎
拿着沈梅給我準備的東西,我找機會請她喫飯,看看是否她會給我這個機會。
因爲沾染那東西,我真是壞透了。
假惺惺地在樓下等到她出了電梯,還好就她一個人,我振作了下走上前去,她見到我後愣了下,看了我眼,饒開我繼續走。
“哎”我叫了她聲,笑的跟條哈巴狗似的。
她回過頭來很不友好的眼神說:“有事嗎”
我很真誠地說:“嘿,林,林總,我想跟你談談”
“你認爲有這個必要嗎”她對我的態度真冷,似乎在她眼裏,我就是個人渣,根本就不值得她去交流的男人,而她和那個老男人那樣曖昧,我如此愛她,她竟然這樣對我
她把頭轉過去,想了下說:“去哪談”
“我請你喫飯吧,我們好好談”我假惺惺地笑着。
她擡頭又瞟了我眼,似乎感覺怪怪的,那眼神就很奇怪,似乎是說你神經病吧
我忙不笑了,摸了摸頭有些緊張地說:“怎麼了”
她微微皺起眉頭說:“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她果然如此認爲。
“沒有啊,我,我不挺正常的嘛”
她哼了下,帶着一絲笑說:“你最近是不是吸du了你”
我聽後頓時毛骨悚然,她,她怎麼會知道的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她就轉過去又笑了下說:“也許那個沈梅就是毒品,男人碰了都會喜歡的,我們這種女人最多是飲料”
原來她是喫那娘們醋啊,哼,有意思,我忙說:“你是酒,是好酒,可不是什麼男人都可以喝到的。”
“是嗎”她仰起臉轉過來說:“你好像很成熟了嘛,那女人真的那麼厲害嗎”她一臉嫵媚的樣子。
“沒,沒有”我不安地說。
“去哪喫飯”她問我。
我想了下,說:“我請你去好點地方,喫西餐如何”
那會我認爲高級的地方就是西餐,我都沒有去過。
“隨便”
我又說:“那你知道哪裏有喫西餐的地方嗎”
她微微一笑後,帶着一點輕蔑,意思是你他孃的連喫西餐的地方都不知道,還帶我去喫西餐呢,她點了點頭說:“跟我走吧”
她沒有開車,就在附近,我們是走過去的,去的路上,兩人開始都沒有說,她在我旁邊走着,貌似心事重重的樣子。
看着她那高挑纖細的身體,碩大的胸,我一看就有感覺。
想着晚上可以把她弄到酒店,心裏不覺得就瘋狂了。
“看我幹嘛你家沈梅不是很好嗎”
“她啊,我對她沒有興趣,真的,她再漂亮也不如你,你的感覺不同,你那雙眼睛裏有東西,看着就讓人陶醉了”
“美嗎”她直接地問我。
“美”
她猛地回頭看着我,然後直直地看着我,似乎故意做出那種美到爆的樣子,故意給我。
我心慌,她迷離的眼神說:“可是跟你沒有關係了”她微微地說,然後眼神裏慢慢地充滿了仇恨。
我心冷地點了點頭。
那幾天又下雪了,路有點滑,還有二十多天就過年了,我本來準備回家過年,可是因爲出了事,我不能回去。
到了那家西餐廳,裏面的裝修很豪華而且有情調,中間放了一架鋼琴,看到鋼琴,我就想到她在別墅裏彈鋼琴的樣子。
坐下來後,她脫掉外套,露出裏面的緊身白色的毛線
衣。那東西好大,被包裹在裏面,一定很暖和的樣子。
她不看我,轉臉看着窗外,手拖着下巴,靜靜地看着。
“下雪了”她很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