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同事姐姐愛上我 >117.毛蛋可真疼他嬸子的
    117.毛蛋可真疼他嬸子的

    我走下車後,毛蛋說:“叔,你要幹啥”

    “算算”我笑說。

    “你咋相信這個了呢”

    “不是相信不相信,是一個人在監獄裏特無聊,出來見啥都新鮮,我總是思考人的命運的話題,我來看看這命到底是怎麼說的,就算不準,那也是上天讓他如此說的,讓我走到這裏的,一切也都是天意”

    那老頭看起來頭髮花白,年紀很大了,在那裏抽菸,看着我自言自語地說:“困獸剛出籠”

    真的太神奇了,我什麼都沒有問,他竟然說了這樣一句話,而且說的不就是我嗎

    我連忙讓毛蛋拿出好煙,我拿了根給他說:“老先生,我這從來都沒有算過,幫我算算,看我這命到底如何”

    他看了看我,直接說了句:“命途多舛,劫難重重”

    “老人家,你瞎說什麼呢我叔可是福大命大”毛蛋說。

    我忙說:“不許跟老人家如此說話”我笑着看着老先生說:“你幫我具體說說,我不大明白”

    他用手摸了下我的臉左右看了看說:“少年落魄欲得志,衝出淺水變蛟龍,好日剛過沒幾時,天災就已至”他看起來是念過老私塾的,在那裏說着這樣的打油詩。

    他說的讓我感到挺驚訝的,好像就是在說我啊怎麼這麼準我立刻就來了興趣,我說:“那老先生算的是過去”

    “正是過去”他接着又念着:“蛟龍落在南山頭,南山狼虎窩成羣,一心想把鳳凰得,卻落淺水任蝦戲,眼看福命無幾時,貴人又把水來續”

    他越說,我越感覺準,我連忙給他點上了根菸,我說:“老先生,能不能說的白點”

    “剛被困了不久,約摸有一年多的時間風光不在,現在也不過是短暫的風光,血光之災又會到來”

    這句話說的我不寒而慄,我愣在了那裏,毛蛋特別生氣地說:“你閉上你的烏鴉嘴吧,老人家,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們現在好着呢,雖然我叔是出事了,但是我們三個人現在混的很好,生意做的很大,你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我拉住了毛蛋的手,其實毛蛋也是有點被震懾到的,我一笑說:“那老人家,這怎麼能破呢”

    他搖了搖頭說:“破不了,這是你的命,就算破了,還會以另一種方式發生,該發生的總是要發生的,而我只不過是告訴你要發生這些,沒有辦法,沒有辦法”

    “那,那你還算什麼命啊你這不是告訴人要倒黴,卻一點法子都沒有嗎人家算命的都是可以破的”毛蛋急着說。

    “可是我算的破不了,我只是知道而已,知道將要發生的,但是我阻止不了,就像我知道我一生要算命,可是我卻改變不了我去做其他的,這纔是命”

    我笑了說:“好的,老先生,真是謝謝你了,讓我提前知道,有個心理準備,不管怎麼說,也有好處,至少現在知道了,不然到時候肯定一時難以接受,毛蛋,拿些錢給他,多一點”毛蛋拿出二十,我看了看說:“這出手可不像老闆,拿兩百給老先生”

    老先生點頭道謝,我把那包煙給了他,然後站了起來說:“老先生,如若有天我還能遇到你,我還會找你幫我算的,我不大相信命,但是,你算的是存在,命在那,但是我人也在那,人在命裏,命已註定,人總不能不去想,不去做,該折騰還是要折騰,不然一輩子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對吧”

    他點頭,摸着鬍鬚說:“小生說的非常有道理,我知道你會這樣說的,你命裏帶來的東西全在那呢,你見不到我了,你再回西安的時候,我已經作古了,這也就是命”

    也許不該找他算,結果,弄的我有些不大愉快了,心裏總想着這事,後來毛蛋他們一直安慰我說他說的是假的,無非就是亂說,正好碰巧了,故弄玄虛。

    我笑說:“恩,不管了,管什麼呢是命也逃不過,不如痛快地活着,開心多久是多久”

    我們去吃了飯,喫過飯後,一起去了西安一家很豪華的溫泉會所洗澡,躺在熱水裏,真他孃的舒服,活着真好,有自由真好,爲什麼每次只有我在從監獄裏受過苦出來才能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呢

    我想人都是如此,好了傷疤忘了痛,快樂的時候永遠不會那麼珍惜,只有等失去,然後再擁有,在那片刻才能更好地體會。

    洗好澡後,我們躺在休息大廳裏休息,躺在那裏抽菸,有技師過來給我們按摩,毛蛋說:“叔,給你找個美女啊”我一聽就說:“行啊,你現在都學會這個了,不錯”

    毛蛋剛要叫服務生,我忙說:“我是說你行,那個就算了,叔實在太累了,我得靠會好好休息下,昨天晚上激動的都沒有睡好覺”

    我閉着眼睛,迷糊中,毛蛋嘀咕着說:“嬸子不記得我們了”

    我模糊地以爲我在做夢,他又來了句:“嬸子不記得我了,也不記得你了”

    我猛地用手碰了下他說:“你他孃的爲什麼又提她啊咱不是說好了,不提的嘛,她好好地活着就成了。”

    “你出來都沒有關心她是否還活着呢”毛蛋望着一個地方傻傻地說。

    我猛地說:“老子都這樣了,我還管那麼多幹嘛再說了,我出來後,你小子也沒有跟我說,你不跟我說,我就知道她沒事兒,如果她有事兒,你還不第一時間跟我說啊,咱們不要提她了,她好好的就好,叔實在不想折騰了,叔想過普通人生活,想遠離她們,現在一想到她們就感覺麻煩,這些女人最他孃的麻煩了”

    “嬸子不記得我們了啊”毛蛋回頭看着我着急地說。

    “她怎麼不記得了她腦子壞了”

    “差不多吧,總之不記得我們了,她不記得後來認識你的事情了,我去找過她一次,她不知道我是誰,我問她,你還記得葉天嗎他是我叔,你跟他回過我們老家,她也說不記得了,人看起來有點傻,還老愛笑,我懷疑嬸子精神出問題了,神經病了”毛蛋的樣子可憂傷了。

    “本來就是,不記得更好,最好忘記,那首歌不是唱着嗎給我一杯忘情水,換一夜不流淚,忘記了就沒有煩惱了,行了,別打擾睡覺了,你們找女孩子玩去”

    “叔,在這裏睡覺,我們不能離開你,不安全,要不,我們回酒店吧”

    我說:“先眯會,就一會”

    感覺可真他孃的困的,似乎什麼事都不能阻擋我睡覺了,而且我感覺他說的太玄乎了,什麼不記得了,孃的,這些年我遭的罪,爲她喫的苦,她說不記得就不記得了看有天我見到她,不把她按在身下,邊那樣邊問她到底記得老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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