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說:“是啊,我們有在別墅裏,你彈鋼琴,小雪彈吉他,你們唱歌,我在旁邊聽着,記得嗎”
“彈什麼呢”
“彈了好多啊,有一首我很喜歡的永隔一江水,記得嗎”
“怎麼唱的啊”
小雪開始唱,我也跟着唱,她竟然也跟着唱了起來,我個天呢,我忙說:“你記得以前了嗎”
她說:“好熟悉啊”
我說:“別急,慢慢來,好好想想”
她歪着腦袋說:“劉先生”
我開心地說:“是啊,可是我叫葉天,不是劉先生,你記得了嗎我叫葉天啊,我是葉天,我們以前是同事,我們在一家設計公司工作。”
她似乎在那裏想着,過了會,她說:“手鍊”
我忙說:“對啊,對啊,是的,我送過你一個手鍊”
小雪說:“姐姐,那個手鍊,後來壞掉了,我給你修好了,怕你弄丟了,我幫你保管着,我給你拿去”說着,小雪跑去包裏翻出那個手鍊,小雪拿過來說:“姐姐,就是這個,你認識嗎”
她拿過手鍊然後看着,突然她笑了,接着,她就要把手鍊戴在手上,小雪幫她戴着,戴好後,她開心地看着我們,我說:“是我送你的,知道嗎”
她沒有說話,坐到牀上,然後開始摸着手鍊,小雪看着我說:“哥,她會不會好起來啊”
“有可能,她都能記得這個了,不能急,要慢慢等她好起來吧”
小雪坐過去摟着她,她不多會看着我說:“你爲什麼送我東西”
我想了下說:“我啊,那會喜歡你啊,想跟你好啊,男人嘛,總是要送女人東西的,送女人東西,女人就開心,就會有可能跟你好啊”
“哥想睡你啊,那會他發情呢,正是毛頭小夥子啊,渾身荷爾蒙氾濫,特想睡你的”
那女人竟然有點害羞地說:“睡你”
“是啊,也睡我的,我們都給他睡了,咋辦啊,要不要都給他生個娃啊”
“好啊,好啊”她開心地說。
我在那裏不好意思地說:“你們可真是的,我還沒有要生呢”
“反正我已經懷孕了,姐姐,你有沒有懷孕啊”
我聽後,我忙說:“你懷孕了”
小雪笑說:“是的,你開心嗎”
我愣了下然後忙說:“開心”
那女人也看着小雪說:“有寶寶了嗎”
小雪摟着她說:“是啊,姐姐,我要有小寶寶了,你也要抓緊啊,到時候我們一人生一個寶寶,到時候我們一起生,多好啊”
那女人說:“我,我不會生孩子的,我有丫丫,我有寶寶的”
我坐下來靠在小雪邊上說:“不跟她說這個,你最近要多注意身體,好好喫東西,多補充營養,到美國後,要請個人專門照顧你,這可不是小事,她就交給我到時候帶她去治療,小雪,我要當爸爸了,我好開心啊”
小雪回頭看着我開心地笑了,我去看那女人,那女人低頭在那裏看着手鍊,然後也回過頭來看着我們傻傻地笑了。
那天晚上,我們睡在一起,但是沒有做什麼,我摟着她們睡的,午夜的時候,小雪睡着了,我沒有睡,那個女人好像也睡着了,我看着那女人,我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面,她沒有醒來,我輕輕地撫摸着她,一切變化的真快,小雪懷了我的孩子,而她現在這樣,似乎可以好起來,我希望她可以好起來,而如果她好起來,跟以前那樣,她來看待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會怎麼想呢她是肯定不願意跟小雪都做我的女人的,她很有主見的女人,很有想法的,到時候絕對不願意。
而我肯定會和小雪走到一起的,小雪都懷了我的孩子,不和她在一起,那不可能。
第二天,我們去了美國,早幾年,我已經拖人在美國的加州買下了一棟別墅,我當時在全球好幾個國家都買了房子,就是爲了逃難做準備的。
到了美國後,我們一刻不停地往我們的住處趕去,看着周圍的風景,我還是第一次來,小雪在那裏歡呼着,說我們終於得到了解放
是的,我們終於解放了,不過到這裏也是逃難,我當時用的全是假的證件,我必須要想辦法給自己弄個真實的身份,而這身份能夠躲避追捕,如果我們能夠一直生活在這裏,在這裏生活下去,那也是很不
錯的事情。
到了美國,我們在那裏生活了一個月的時間,那一個月,我和小雪一直帶她去治療,給她請了那裏最好的精神科的醫生,醫生說她的病情雖然很嚴重,但是還有希望,只是時間問題。
我說:“啥怎麼想啊”
“其實雖然我一直那樣說,我們一起生活在一起,其實我很沒有自信的,我感覺好像不太可能,我倒沒有什麼,本來是姐姐的,我搶過來的,我”
“說什麼傻話啊什麼搶不搶的我跟你好是我們的事情,她不願意就不願意,那還能強求她怎麼着啊”
“可是如果她很愛你呢”
我說:“那是她的事情,還有她如果能好起來,不比愛不愛更重要嗎我們經歷了這麼多已經值得了,其他的根本就不算什麼,小雪,你不要多想,你現在懷孕了,身體要緊,其他的暫時都可以不說,知道嗎現在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好好把身體養好,我到現在都沒有孩子,孩子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一心想要個孩子,你爲我懷孕,我感動的不行,珍惜的不行”
小雪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儘量迴避和那個女人親近,我怕那個事情發生,我怕小雪不開心,我也怕萬一到時候她好了,她不願意,而小雪爲難,還有,不如,不如讓關係清晰一點。
當然我在那個時候,面對小雪懷孕,是自私的,其實我跟小雪走到一起後,我也沒有真的打算和那個女人再在一起,只是想過如果可以的話,也沒有什麼,但是如果不可以,那就算了,我和她經歷的事情,早已值得,在不在一起似乎不是那麼重要了。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着,有一天晚上,小雪在隔壁房間早早睡了,那個女人沒有睡,我走到她的房間看着她說:“今天開心嗎最近你那個朋友rose有沒有要來看你”那是她的一個病友,她們還成了朋友,她說那個朋友要來看她。
她不看我,在那裏搭積木,這是醫生給她安排的治療課程,我走過去看着她在那裏弄,她突然不會弄了,我提示她,可是不小心把極目給碰倒了,結果,她很生氣了,她猛地回頭看着我怒視着我說:“你討厭”
我忙說:“不好意思,乖啊,沒事,我們從頭再來”
“不要,不要,我不要從頭再來,我就要我的”她打着我,我拉住她的手,我看着她說:“你別鬧,聽話呢,爲了你,我付出了那麼多,我只希望你能好,可是你爲什麼就好不起來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天天爲你操心,擔心着,天天盼望着你可以好”
“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你走開”
我聽後,我猛地說:“你不討厭誰啊老子爲你做了那麼多,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你最近脾氣那麼不好,老對我吼,我知道,你病了,可是寶貝兒,咱聽話,乖,好不好你想要怎樣,你跟我說。”
“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啊,討厭你的”
我點了點頭說:“好啊,那我走了,對了,你是不是喫醋了,喫醋我對小雪好,不對你好,我跟你說是這樣的,她懷孕了,她也要好好照顧,還有我對你比對她好的,你感覺不到嗎”
她低下頭說:“我不要人照顧,我想一個人,我要睡覺了”她乖了,她站起來躺到牀上,然後拉起被子,把頭給蒙上了,我走過去拉開被子說:“這樣空氣不流通啊,對身體不好的,把頭露出來”
我把被子拉下來後,她躺在那裏閉着眼睛,然後竟然就睡着了,我坐在旁邊,我看了她會,這會不會是她要好起來的徵兆啊
可是她如果要好起來,以她的性格,她是不大會喫醋的,她如果沒有病,她的性格會讓她很安靜,因爲她要面子,她就算喫醋,她都不會寫在臉上的,她會隱忍,會把很多事情放在心裏,不與別人去說。
又過了一個月,小雪的肚子微微地起來了,我那段時間太開心了,我一直都在祈禱小雪可以平安地把孩子生下來,那個女人的病可以好,我們離幸福是越來越近了。
有一天我從外面回來後,小雪驚慌地跑出來,她邊跑邊說:“哥,哥”
我忙說:“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小雪說:“不好了,不好了,姐姐走掉了”
我忙說:“她怎麼走了啊”
小雪忙拿出一張紙給我說:“你看看這個,是姐姐留下的,她的病好了,她的病好了啊”小雪真是又開心,又着急的樣子。
我拿過她給我的那張紙,看到上面是她寫給我的好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