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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電話,知道他就在家裏,這纔開車去了安傑家裏。安傑家裏還是一股濃郁的中藥味,安傑的媽媽和妹妹安心都在。安心的媽媽做過手術,看起來精神很好。見陳可來了,十分高興,仍然一口一個恩人的叫着,這讓陳可很難受,他真不習慣別人對自己太感恩戴德的。於是陳可悄悄給安傑說,咱們出去,我跟你說點事。安傑允諾,對他媽媽說,媽媽,我和坤哥下去說點事。安傑媽媽笑道,去吧去吧,安傑,一會兒記得帶他回來喫飯,安心你去買點菜,給恩人做點飯。不用了阿姨,我已經喫過了,我還有點急事,給安傑說完話就得去處理,你們就別忙了。說着趕緊拉着安傑下了樓。你的傷怎麼樣了下了樓陳可問道。沒事,小傷而已。安傑滿不在乎的說,以前比這嚴重的傷我都受過,這真不算什麼,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影響了,你找我是有什麼工作要做嗎陳可點點頭,說道,是,我要去一趟俄羅斯,需要你的陪同。好,什麼時候出發,需要辦簽證嗎安傑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的問道。就這兩天就出發,簽證的事如果需要的話,我再找你。陳可說道。告別了安傑,陳可又來到了老師給父親陳志安排住的地方。陳可俄羅斯這一去,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他去看望了父親,他進去的時候,父親正和一幫京劇團的團友們在唱,這次他沒有敲鼓,而是在唱,唱的還是楊子榮,瘦瘦的身體,挺胸昂首,精神抖擻。父親依然自得其樂,這樣陳可也就放心了,他本來還擔心,他的自由被老師控制着,會不會因此心情鬱悶,但現在看起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陳可想,父親就是這點讓他很佩服,不管什麼時候,他對生活的樂趣和追求絲毫不減。陳可依然是坐在那裏等,等父親唱完了以後,打發送走了那些京劇團的舍友,這纔跟陳可聊天。像往常一樣,父親給他做了飯,依舊是父親拿手的那幾道菜,依舊是那個味道,陳可卻沒有一絲胃口。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父親陳志問道。沒有啊。陳可說道。那就好好喫飯,你呀從小就不聽話,讓你喫飯專注一點,到現在還是老樣子。父親搖頭說道。有心事就說吧,你每次來看我,好像都有心事。沒有,我就是來看看你。陳可說着急忙低頭扒飯。你這兒缺不缺什麼東西我去給你買。父親一擺手,說道,什麼都不缺,你去忙你的事,不要擔心我,我照顧好我自己完全沒有問題,而且每天有這幫社友陪着唱唱京劇,別提有多開心了,你放心去忙你的就行了。陳可這才放下心來,便告辭要走,臨走的時候,不經意瞥見臥室的牀背後放着一個收拾好的黃色牛皮旅行箱,那是父親以前出門出差時經常帶着的旅行箱,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換過,牛皮已然很舊了,上面滿是歲月的斑駁痕跡。爸,你要出遠門嗎陳可不禁疑惑的問道。哦,父親陳志說道,幾個社友說想集體去一趟杭州,我本來不想去,但他們非要堅持讓我跟他們一起去,說大家一起去熱鬧,我拗不過他們,就答應了。我本來想着,那個叫老師的會不肯答應,不過意外的是他竟然答應了。原來是這樣。陳可說道,他心想,老師自然是能夠掌控這一切,所以纔會答應讓父親出遠門的。那您出去玩可得小心一點。你們都是老人,千萬要注意安全。陳可說道。沒事,放心吧,你忙你的就行了。真的不用管我。父親陳志說道。陳可這才放下心來,從父親那裏出來。從父親那裏出來,陳可又去了壹號公館,他得跟李叔和李麗打個招呼。李麗倒是沒有說什麼,他也不是第一次翹班了,李麗也習以爲常了,可以替他瞞住。倒是李叔,他聽說陳可要出去一趟,還特意問他要去哪裏。本來這事要保密的,但是陳可知道李叔並不是這裏面的人,告訴他也無妨,便告訴他要去幾天俄羅斯。讓陳可感到奇怪的是,李叔聽了以後似乎想起了什麼,竟然楞了半天。你沒事吧李叔陳可問道。李叔似乎這才緩過神來,看着陳可,眼神有些奇怪,說道,出門在外,你可得小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