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蒼天饒過誰 >267.孫子,你來了啊
    第二場比試,望聞問切,也就是診斷出病情,越準確越好。

    “師叔,記住,這一次要寫上自己的名字。”在進入考試場地的時候,白瀚海提醒了陳太玄一句,而在一邊的花慕容也看着陳太玄,一臉想要笑的樣子。

    是啊,沒錯了,就是想要笑啊,竟然有人考試會忘記寫自己的名字。

    “知道了,不就是一時不小心,無所謂,這是讓你們一下,不然就太沒意思了。”陳太玄揮揮手說道,沒錯,就算自己是犯蠢,也要將這個事情說得高端大氣一點,老子不過是讓你們一下而已。

    事實上,最重要的原因是,陳太玄從來就不需要考試,當然沒有這個習慣了,就算當時在血劍門學習文化的時候,他也不需要考試,因爲反派考試,一般都是考驗誰的作弊技巧高,而不是真的去考試文化知識。

    陳太玄也不想要和白瀚海這種小輩在一起,找了一個沒人的小房間就進去了,這個考試的地點,裏面是一排排的小房間,就好像科舉的時候,那些考生所在的小房間一樣。

    在這些小房間之中,有着一個個病人,每個人都可以在裏面用望聞問切來檢查病人的情況,將自己所得得結果寫在紙條上,放入小房間的箱子中,當然要署上自己的名字,這一點很重要,千萬不要想像某個人,不寫自己的名字,那就作廢了。

    到時候,查看大家的準確率與數量,兩者越多越好,當然,還有難度的區別,有普通病患區域,也有奇難雜症區域,而奇難雜症區域更是分甲乙丙三等,甲等是最高的,這裏的病人即便是四大家族之中的一些前輩也不一定能拿捏得住。

    這個甲等基本上就是一個等奇蹟發生的存在,如果沒有奇蹟發生,基本上靠這羣參加的後輩青年,基本上是不能看出來的,他們就是看出乙等的都是有難度的,更何況是甲等的病人。

    大家基本上都是先拿簡單的來保底,然後爭取難度高一點的成績,所以,甲等乙等兩個等級的房間,到現在都沒有人去,丁等現在去的人最多。

    什麼丁等是什麼,剛剛不是說只有甲乙丙嗎

    呵呵,丁等當然是說普通病人了

    而普通病人也是病人,他們的病也是需要每個行醫者都要會的基本,所以,大會規定,丁等必須要對十個,不然不算通過。

    這裏需要注意,是診斷對十個,而不是診斷十個,如果對自己沒有信心的話,最好多看幾個,當然,一般爲了保險起見,也是會多看一兩個。

    陳太玄對自己充滿信心,直接看了十個丁等的,就去看那些甲乙丙了,他此時很狂妄,直接去看那些甲等的,沒錯,老子就是這麼的自信。

    “素問,聽說你的弟子,之前什麼成績都沒有,你這弟子也太弱了吧。”

    此時,在某個可以俯瞰整個考場的高處,白素問站在上面觀看着陳太玄的情況,邊上卻出現一個她十分討厭的人,這個人從小就和她是死對頭,現在依然還是。

    這是要給老妖婆,嗯,一看就是老妖婆造型的那

    種,六十多歲的樣子,當然,實際上她和白素問是一個年紀的,在同齡人之中,她看起來是比實際年齡小很多,這也是讓她驕傲的地方。

    不過,她的這個驕傲,在白素問面前,那是一點點都擡不起頭來,因爲白素問比她看起來還小几十歲,這種差距在她們五十歲之前還不明顯,而之後就越來越明顯了,尤其是現在,差了幾十歲的感覺。

    這讓這位老妖婆的怨氣更大了,本來就是死對頭,現在見面之後,幾乎是立刻各種形式的掐架。

    “孫子,你來了啊。”白素問淡淡地回了一句。

    “再次提醒你,我叫孫芝。”

    “知道了,孫子。”

    “”

    “哼,不想要和做這種無謂的口舌之爭。”

    “那你可以滾遠一點了,我們除了這個,難道還有別的嗎”

    “”

    好像並沒有

    孫芝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目前她也就只能和白素問進行這樣的事情,在這裏又不能開打,除了鬥嘴之外,還能做別的事情嗎

    “你是不是想要岔開話題,你的弟子是不是又要沒戲了”這個時候孫芝突然發現,白素問好像還沒有迴應自己最初的話。

    白素問是懶得理會這個孫芝,而她的這個反應,更是讓孫芝覺得,沒錯了,你就是想要岔開話題,你的弟子看起來又要沒戲了。

    “哈哈,你不用難過,畢竟你的弟子也是剛剛纔收的,以後可以慢慢教,等你死的那一天,或許能看到他有所成就。”孫芝有些安慰地說道。

    “是啊,我地弟子是剛剛收的,也就幾個月的時間,並且,他以前也不是學醫的,他輸了很正常,不過,他要是在這一輪贏了你的弟子,那怎麼說呢”白素問有了一個想法,此時,她看到陳太玄已經走進甲等的小房間之中,但她卻一點也都不覺得陳太玄走錯了,或者說不自量力。

    她之前就感覺到陳太玄對於診斷有一種十分靈敏的感覺,他能看出別人一輩子都看不出來的東西,即便是自己,有時候也會驚歎他的這種感覺。

    之前的琴小仙,還有秦鳳兮,不都是一樣嗎

    尤其是秦鳳兮,連她都還沒有辦法,他卻治好了秦鳳兮的大半傷勢,後來她與他也對此討論過,讓她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這本來應該是她這個師父帶給他的,但事情卻反了過來。

    “你這是想要給自己弟子找藉口嗎算了,我也不介意,反正你的弟子是不可能贏我的弟子,你想要賭什麼都無所謂,但無論賭什麼,你都要付出相應的賭注纔行。”孫芝說道,她可不會說,反正你輸定了,我的賭注可以小一點之類的,要賭就要一樣大小的賭注,這裏沒有賠率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頭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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