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錯愛 >愛是面對一切的最終力量
    他記得她當時的話,記得她的表情

    當時的她,明知藉着那件事可以鼓動他離婚,可她鼓勵他和孫蔓站在一起共同面對。

    蘇凡

    霍漱清沉默不語,姐姐姐夫哪裏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啊,兩件事不同,蘇凡不是孫蔓,蘇凡她,她很迷糊,可是,她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她不是那種喜歡被男人圍着、無節制地享受着男人的喜愛的人。她

    “姐,我知道怎麼辦”霍漱清道。

    他是相信蘇凡的,如果他都懷疑她,這個世上,她還能指望誰相信自己難道他真的要把她推到小飛那邊去嗎

    不會,絕對不會,他絕對不會把她推到小飛那邊去,絕對,不要

    霍佳敏和丈夫待了一會兒就回家了,他們也知道霍漱清是不會回家的,蘇凡只要不醒來,霍漱清就絕對不會離開,想想當初蘇凡中槍住院的時候的情景就知道了。

    這一夜,霍漱清靜靜守着妻子,就像她當初住院的時候一樣。

    往事重演,霍漱清的心,卻是很難平靜下來。

    醫生說,蘇凡可能會有腦震盪的情況,但願只是腦震盪

    霍漱清想着。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着,等蘇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

    怎麼回事我,我在哪裏

    她想說話,可是聲音在嗓子裏就是發不出來,何止是聲音,她的嘴巴都動不了。

    全身好疼,特別是頭,她稍微一動,頭就疼的不行。

    “醒了”耳邊,是那個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她看着他。

    “沒事,就是擦破了皮,休息兩天就好了哪裏不舒服醫生很快就過來了。”霍漱清道。

    “我怎麼了頭好疼。”她說着,嘴巴不禁咧了下。

    “別動,千萬別動。”霍漱清說着,醫生已經進來了,趕緊給蘇凡檢查,霍漱清在一旁靜靜看着聽着。

    “沒什麼大礙,霍省長,現在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好好休養就好了,只不過因爲病人以前有過嚴重的創傷,這次希望可以在醫院裏多住一些日子,讓我們觀察一段時間。”主治醫生對霍漱清道。

    霍漱清點頭,蘇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霍漱清拉住她的手,輕輕捏了下,蘇凡就被推送到了樓上病房去了。

    “霍省長,您要不回家休息一下,這邊已經安排了人來照顧夫人”覃春明派來幫忙的人道。

    “沒事,等我愛人情況穩定點再說吧”霍漱清說完,就跟着蘇凡的病牀一起出去了。

    蘇凡清醒的消息立刻就傳了出去,很快的,榕城和華東省方面還有中央駐華東省的各個機構企業以及軍隊各方面都派人前來探望。

    霍漱清跟大家表達了謝意,卻是什麼禮物都沒有收。沒有辦法,一早上就來了好多人,搞的霍漱清只能給覃春明報告,說能不能請覃春明武警或者警察過來在病房這邊,他實在是擋不住人了。於是,覃春明早上過來的時候,就帶了兩名武警戰士過來,守在蘇凡的病房門口,並且下令說“除了醫護人員,任何人不得接近蘇凡”。

    “這麼一來,肯定要得罪不少人了。”跟着覃春明一起來的齊建峯對霍漱清道。

    “唉,沒辦法,住個院都不讓人清淨。”霍漱清道。

    “迦因怎麼樣”覃春明問霍漱清。

    “剛剛睡着了。”霍漱清說。

    “沒什麼大事就好。”覃春明嘆道。

    看着覃春明,霍漱清就想起了覃逸飛,便問:“小飛呢怎麼樣”

    齊建峯聽着有點尷尬,看了覃春明一眼,覃春明道:“我們準備去趟北京,和葉家說明一下退婚的事。”

    霍漱清沒說話。

    “漱清,這次的事,不要怪迦因,逸飛那孩子”覃春明說,可是能說什麼呢

    “覃叔叔,我知道該怎麼辦。沒事的。”霍漱清道。

    覃春明只是嘆了口氣,這時,曾元進和羅文茵來了。

    “元進,文茵,你們來了”覃春明起身,握手道。

    曾元進和羅文茵向覃春明問候,覃春明便說:“你們進去先看看吧”

    霍漱清便陪着岳父岳母進了病房裏間。

    羅文茵一看頭上包着紗布的女兒,不禁靠在丈夫胸前哭了起來。

    曾元進輕輕拍着她的背,道:“沒事沒事,孩子沒事的。”

    霍漱清便把醫生的診斷結果和治療方案告訴了岳父岳母,曾元進連連點頭。

    “你看,我都和你說了,沒事的”曾元進安慰妻子道。

    “漱清,警察那邊查的怎麼樣了車禍怎麼發生的是不是有人故意”羅文茵擦着眼淚,問。

    “沒有,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肇事司機當時精神狀態很正常,沒喝酒沒吸

    毒,很正常。”霍漱清道。

    “那怎麼會”羅文茵道。

    “那個司機跟警察說,他只看見迦因過馬路,他踩剎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幸好當時車速慢,警察也測過他的車速,沒有超速。”霍漱清道。

    市區裏那一段限速是六十公里。

    “可是,她怎麼會,怎麼會突然就撞上去了她,她怎麼”羅文茵道。

    霍漱清還沒來得及回答,羅文茵就立刻掩面哭泣起來。

    “怎麼了文文,你怎麼了”曾元進忙問。

    曾元進扶着妻子坐在病牀邊的沙發上,羅文茵卻只是哭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霍漱清不知道岳母這是怎麼了,在外面的覃春明和齊建峯都起身走了進來。

    羅文茵擦去眼淚,這才說:“昨晚,昨晚,我聽說,逸飛和敏慧的事,就打電話問迦因怎麼回事,我問她是不是和逸飛說什麼了,要不然逸飛怎麼好端端就退婚了。”說着,羅文茵看了眼覃春明。

    “你給她打電話了”曾元進問。

    羅文茵點頭,道:“我,我不知,我聽着電話裏不對勁,話一說完,迦因這邊就斷了,再打就一點聲音都沒了。”

    病房裏,陷入了一片安靜,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不會知道蘇凡爲什麼會發生車禍了。

    “都是我的錯,是我”羅文茵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曾元進批評道。

    和曾元進結婚快三十年的時間裏,曾元進從來都沒有這樣批評過羅文茵,也沒有用過這樣的口氣和羅文茵說話,更別說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元進,這只是意外”覃春明忙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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