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覃逸秋對他笑了,道:“我還真是羨慕迦因呢你真是個愛妻狂魔”
愛妻狂魔嗎霍漱清知道自己做的遠遠不夠。
婚姻,是一場永無止境的修行,沒有誰對誰錯,只有不停地用愛去溫暖彼此,婚姻,纔是一段美麗的旅程。
回到了父親的書房,覃逸秋便把霍漱清離開覃家去了醫院的事告訴了父親,覃春明良久不語。
“爸,迦因和漱清會沒事的,您不用擔心,他們也不會離婚的。”覃逸秋對父親道。
“你就這麼肯定嗎”父親說。
“那是當然啊說曾泉兩口子離婚都有可能,漱清和迦因,絕對不會。”覃逸秋笑着道。
說到曾泉和方希悠
覃逸秋臉上的笑容倏然而逝,她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和父親說一下,畢竟曾家和方家對父親來說是那麼重要的夥伴。
“爸,小姑說,曾泉兩口子好像有些問題。”覃逸秋道。
正在閱讀的父親看了她一眼,覃逸秋便接着說:“小姑很擔心,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真的分居了,她也不好問,可是希悠她已經很少來曾家了。您說”
覃春明放下書,長長地嘆了口氣,道:“你知道曾泉爲什麼和希悠結婚嗎”
“不是青梅竹馬”覃逸秋道。
父親搖頭,道:“當年,漱清和迦因他們都在雲城的時候,曾泉那會兒也在,迦因”
於是,覃春明便把當初曾泉跑去安全局救蘇凡的事告訴了女兒,覃逸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簡直不敢相信。
覃逸秋沉默了。
良久之後,覃逸秋才說:“爸,您是說,曾泉他,以前喜歡,迦因”
父親點頭:“這件事是祕密,沒有幾個人知道,我也是事情過去好久了才聽說的,其實也是最近幾年知道的事。”
“爸,您,您覺得曾泉到現在還是”覃逸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心裏想的事實,也根本說不出來。
“我想現在應該不會了吧曾泉其實一直都是在幫漱清的,當然,他那麼做,以前多半是爲了迦因,漱清從市長升市委書記的時候,也是曾泉在他爸爸面前給漱清說話的,這件事,文茵和我說過,她說是曾泉幫忙的。那個時候我們還都奇怪曾泉爲什麼那麼做,後來,”覃春明頓了下,道,“曾泉知道迦因和漱清的事,以前就知道,迦因要和漱清在一起,所以他就幫漱清。”
“爸,您說,希悠,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覃逸秋問。
覃家書房裏的談話還在繼續,而霍漱清披着一身夜色趕到了醫院,蘇凡病牀前的燈,依舊在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