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錯愛 >早就沒有退路了
    覃逸秋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漱清,我想和你談談。”

    霍漱清看了眼車外,問:“你在哪裏”

    “我剛到家。”覃逸秋道,“我爸這邊。”

    “那我過來。”說完,霍漱清掛了電話,讓司機把車子開向覃春明在京裏的住處。

    車子剛開進覃家的院子,覃逸秋就站在屋檐下等着他了。

    霍漱清下了車,覃逸秋從臺階上走了下來。

    “覃叔叔不在嗎”霍漱清問。

    “嗯,他去thestatecouncil開會了。”覃逸秋道。

    霍漱清點點頭,他知道覃春明今天是最後一次以華東省委書記的身份出席總理主持的長三角經濟工作會議,而這個會議就是這兩天。

    “你想喝點什麼”覃逸秋請他在客廳沙發上坐下,屏退了所有人,關上了門,問道。

    “隨便都行。”霍漱清說着,上半身往後一躺,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覃逸秋脫掉外套,放在沙發背上,霍漱清泡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把你的風衣脫了吧,家裏熱,小心出去着涼。”覃逸秋道。

    “哦,我忘了。”霍漱清說着,脫掉了外套,覃逸秋接過來,給他平平整整地鋪在了沙發背上。

    “讓孫敏珺跟你去,是小姑的主意吧”覃逸秋直接問。

    “嗯,是她提出來的。”霍漱清打了個呵欠,搓了下臉。

    覃逸秋看出他很疲倦,便說;“你昨晚是不是沒休息”

    “嗯,沒怎麼睡。她一直昏迷着,我得看着她。”霍漱清道。

    覃逸秋也是能想象那個場景的,霍漱清愛蘇凡,蘇凡有事,霍漱清怎麼可能睡得着

    “你要不要嚐嚐我做的桂花糕”覃逸秋問,“我剛纔給迦因帶了點。”

    霍漱清不禁笑了,道:“你居然還能”

    “哎,什麼叫我居然還能別小看人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明白嗎”覃逸秋道。

    霍漱清笑着點頭。

    於是,覃逸秋打電話到廚房,讓廚房的勤務人員把她早上坐的點心拿過來一些。

    “你這是做了多少送了還有剩下的”霍漱清問。

    “我今天是超水平發揮,不過呢,還是受了迦因的啓發”覃逸秋道。

    霍漱清淡淡笑了下,道:“怎麼突然又說她了”

    “你擔心她,是嗎”覃逸秋問。

    “她那個樣子,怎麼能不擔心”霍漱清嘆道。

    “別想太多了,她不會有事的。”覃逸秋坐在他身邊,給他的茶杯里加滿了水,霍漱清看着她。

    “這邊有我們這麼多人在,會好好照顧她的。而且,她是個堅強的人,不會那麼容易被打倒。”覃逸秋道。

    霍漱清忍不住笑了,道:“你怎麼這麼有信心我可真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勤務人員敲門,送來了點心,就關門離開了。

    “她是你娶的人,你還不比我們更瞭解她”覃逸秋反問道。

    霍漱清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曾泉失蹤了。”

    覃逸秋愣了片刻,問:“是因爲昨晚的事”

    霍漱清點頭,道:“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做,現在我岳父把這件事給壓下來了,可是,如果不能儘快找到他的話,恐怕就會有麻煩。這次這樣大的人事調動,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們了,要是他們抓住曾泉的事向我岳父發難”

    說着,霍漱清嘆了口氣,喝了口茶。

    覃逸秋點頭,道:“是啊,我爸去了滬城,華東省的缺又是咱們這邊的人,你又空降去了回疆,現在被人盯上的就是小姑夫了。”

    “越是風光的時候,就越是要小心了。曾泉這麼一來,很容易就讓我岳父和方書記被動了,特別是我岳父。”霍漱清道。

    覃逸秋嘆了口氣,道:“曾泉也是夠苦了,這麼多年的話藏在心裏不能說,卻唉,他一定是覺得不能面對迦因,不能面對家裏人了。”

    霍漱清點頭,道:“他是個重感情的人,一直小心翼翼對待蘇凡,也就是不想破壞這樣的局面,他很清楚一旦事情說破會有什麼局面。”頓了下,霍漱清道,“我一直以爲會是希悠戳破,沒想到居然是曾雨。”

    “希悠”覃逸秋愣了下,道,“希悠不見了嗎”

    “她和家裏人去三亞了。”霍漱清道。

    覃逸秋不可理解,道:“她這個時候去什麼三亞她難道不知道這件事對曾泉是多大的打擊她難道不知道她應該留在曾泉身邊讓他跨過這個坎兒嗎”

    霍漱清搖頭,道:“她可能也是這麼多年壓抑的太厲害了吧現在一下子說破,她也”

    “我看未必”覃逸秋道。

    霍漱清看了她一眼,拿起點心開始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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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覃逸秋換了個坐姿,看着霍漱清,道:“難道她以爲整件事就她一個人委屈壓抑當初,她和曾泉結婚的時候,曾泉就喜歡迦因了吧就她那個個性,還不把事情查個一清二楚她什麼都知道,還和曾泉結婚,結婚了又覺得自己壓抑那你呢你不壓抑委屈你整天看着自己的大舅哥和老婆,你難道就心裏舒服怎麼她就不能放過曾泉一馬乾嘛多少年要揪着這件事不放過自己心裏不舒服,別人也”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這一點上,我也覺得希悠挺可憐的。”霍漱清道,“所以她離開曾泉,從感情上我也理解,只是我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她這麼做了。”

    “我也想不通,我現在有時候覺得她並不是真的愛曾泉了。”覃逸秋嘆道。

    “味道的確不錯。”霍漱清卻道。

    “男人和女人再怎麼不一樣,可是,既然愛一個人,就不會主動和他分開那麼久還覺得理所當然。”覃逸秋道。

    “你不能把你的選擇加到她的身上,當然,我知道你是天下難得的好老婆。”霍漱清道。

    覃逸秋笑了,道:“你真的這麼覺得”

    “當然了,我一直都覺得你是最好的老婆,老羅那個傻瓜真是撿了大便宜了。”霍漱清道。

    覃逸秋滿意地笑着看着他。

    “以前覺得你是個男人婆,脾氣臭死了,不過這幾年,呃,女人多了嘛還會做點心”霍漱清道,說着,看着覃逸秋,“你這是讓老羅拉了多少次肚子才做出來的”

    “切,你就這麼詆譭我吧哪有那麼誇張我又不是做的毒藥,最多就是味道差點,怎麼會拉肚子”覃逸秋道。

    霍漱清笑了,拿着桂花糕喫着,良久,才說:“蘇凡啊,以前也做的很好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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