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方希悠接了起來。
“是,夫人嗯,我馬上過來”方希悠掛了電話,就拿着夫人說的那份文件,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覃逸飛和葉敏慧的情形,遠在回疆的霍漱清也從覃逸秋的電話裏得知了。
霍漱清沒想到逸飛居然這麼做,到底這是要幹什麼
“漱清,你也別擔心,他總體上還是可以的,江津在這邊陪着他,還比我們其他人更好點。”覃逸秋道。
“哦,那你們也都注意休息,既然他現在這個樣子,就讓敏慧多回家去待着吧,免得逸飛的狀況沒有好轉,她也”霍漱清對覃逸秋道。
“嗯,我會勸她的,可是,我怕我也沒辦法勸,這話讓我怎麼說”覃逸秋道。
霍漱清想了想,道:“敏慧她一直都和希悠很談得來,你要不跟希悠聯繫一下,請她幫幫忙”
覃逸秋嘆了口氣,沒說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霍漱清問。
“今天中午我接到一個圈子裏的女孩發的消息,看那情況,好像希悠和那個葉黎”覃逸秋說着,頓了下,霍漱清,倒是愣住了。
“葉黎”霍漱清道。
“是啊,就那個,葉黎。”覃逸秋道,“我把照片發給你,你自己看吧哎,漱清,希悠和曾泉,還沒離婚吧”
“沒有”霍漱清道。
“可是現在這樣子,好像已經一點希望都沒有了的感覺,兩個人身邊都各自有人,這就算是不離婚,也很難再走到一起了。”覃逸秋道。
“是啊,我也覺得希悠不是膚淺的人,可是,曾泉這麼對她,我覺得如果換做是我,我可能也會做點什麼事吧不管是不是動了心,起碼會報復一下什麼的。”覃逸秋道。
霍漱清一聽就笑了,道:“你就死了這份心,老羅這輩子是不會給你機會體驗的。”
“我只是假設嘛我覺得任何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對這樣的現實坐視不理的,區別就是具體採取的行動了。”覃逸秋說道。
“你放心,希悠是不會做那種幼稚的事的,她是個政治敏感性很強的人,不管她和曾泉鬧到什麼地步,她都不會做違背根本原則的事。在這方面,沒有幾個女人可有她的那份冷靜和理智”霍漱清道。
覃逸秋嘆了口氣,道:“是啊,如果她是個不冷靜和不理智的人的話,她和曾泉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沒有什麼性格是十全十美的”霍漱清說着,又叮囑道,“希悠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你要知道處理的分寸。”
“嗯,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覃逸秋道,“我現在把消息發給你,你自己看看。”
說完,覃逸秋就掛了電話,把今天方希悠在畫廊的照片發給了霍漱清,包括葉黎在樓梯上親方希悠手背的那張。
霍漱清看着照片,手機,響了。
是孫敏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