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名門權妃 >429要情,幸虧有你在
    秦寂言承認自己不僅心猿意馬,還忘了正事

    秦寂言暗暗自責,怪自己沉溺於兒女私情,以至於把父仇給忘了。忙將自己跑遠的思緒拉回來,又問了一遍,“千城,用你推斷案情的思路,說說他說的那些事中,哪一分是假”

    顧千城知道秦寂言很在乎十五年前的事,而且十五年前的事關係重大,任何一個猜測都會影響大句,她要爲自己所說的話負責。

    顧千城沉思片刻後,說道:“這個還真不好說,當年那件事並不是單純的殺人案件,那是一起精心策劃的殺人案,而且兇手不止一人,這就使得事情更復雜。”

    “楊都督說的那幾人,都是太子之死得利最大者,他們都有出手的可能。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也有可能全部人都是兇手。當然,也不排除太子也就是你父親,沒有死在他們任何人手裏的可能。”

    “嗯,”秦寂言嚴肅的點了點頭,“當年出手的人太多,許多事到最後都不受各方控制,最終我父王死在誰手上也不好。”

    當年的事有多少是巧合又有多少是意外

    除非找到當年的人問清楚,不然他們根本推斷不出來,因爲牽扯那件事的人和勢力太多,各方勢力相互交措,最後事情朝一個所有人都控制不了的方向發展。

    “是的,現在就看你要找什麼,如果只是單純的找兇手,那麼楊都督說的每一個都有嫌疑,當然這其中也許還有他不曾說出來,潛藏得更深的兇手。”說起案情,顧千城精神又好了幾分,眼神比之前更明亮。

    “如果你不僅僅是爲了找兇手,還要查清誰是主犯誰是從犯太子最後死在誰手裏那麼這宗案子還要繼續往下查,光憑楊都督的片面之語遠遠不夠。

    而且楊都督是北齊人,從他的話中我可以聽出,他不斷的暗示皇上是主謀,皇上是此事的最大得利者,所有人都是因爲看到皇上出手,纔跟着出手的。

    他想讓你將主要仇恨放在皇上身上,讓你仇視皇上,去找皇上報仇。他這麼做的目的很明顯,他想要大秦內亂,想要大秦分裂,你千萬別中了他的計和皇上翻臉。”顧千城並不是爲老皇帝辯解,她只是實話實說。

    秦寂言一怔,眼中閃過一道淚光,突然緊緊的抱着顧千城,將頭埋在顧千城的懷裏,悶聲道:“千城,幸虧有你。”幸虧有你和我說這些,幸虧有你爲我着想。

    就算今天我能冷靜的分析,日後怕是也會中北齊的計,爲了給父王報仇,而和皇上斗的你死我活,最終讓北齊趁虛而亂。

    “當局之迷,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顧千城沒有推開秦寂言,反倒是伸出手在秦寂言的背上輕拍,無聲安慰他。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秦寂言能忍到現在,實屬不易。

    秦寂言心性堅韌,即使傷心難過也只是片刻,很快秦寂言便恢復正常,將自己查到的一些消息告訴顧千城,還有那個讓秦寂言頭痛的符號。

    “當時本王趕到時,老潭已經死了,只留下一個符號。”秦寂言在顧千城的手心,寫出“キ”符號。

    “這是什麼”不等號或者沒有寫完的字

    又或者某個組織

    “我猜測這應該是一個沒有寫完的字,你先別想了,光憑這麼一點線索肯定查不出什麼來,等我們到了北齊後,去那些被屠的村莊找一找,也許能找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秦寂言見顧千城雖然精神亢奮,可臉色卻不怎麼好看,忙將顧千城抱緊,“你還病着,安心休息。十五年都等了,本王不介意再等十年。”

    他是一個有耐心的人,當然也可以說他固執,因爲他爲了一個目標,可以努力一生。

    “希望北齊一行,能有所收穫。”顧千城也確實有累了,而且一放鬆下來,腦子又沉了。了

    “安心,至少舞陽郡主的死因可以查清,神女塔的事情也能弄明白。”秦寂言笨拙的拍着顧千城的背,用哄小孩子的方法哄着顧千城。

    還別說,這法子對小孩有用,對生病的女人也有用,顧千城很快就迷糊了,上下眼皮打架,完全不知秦寂言在說什麼,只一味的往秦寂言的懷裏鑽。

    暖和

    秦寂言和顧千城窩在山洞休整,西胡的侍兵卻苦慘了。寒風冷冽,大雪紛飛,可他們仍要在外面尋人,即使是黑夜也不例外。

    一天一夜,最佳尋人時間過去了,依舊沒有犯人的下落,安統幾人的壓力驟增,顧不得地上半餘米深的積雪,顧不得士兵疲累不堪,雙腿凍僵,寸步難行,安統下令,要求士兵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務必要找到越獄的犯人,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一號犯人和北齊特務頭子,至於秦寂言

    他的身份還沒有確定,重要性排在北齊特務頭子之後。

    季諾這次進京雖波折重重,可好歹平安進城了。而且他又一次如同天神降臨,找到了被顧千城安置在灌木叢中的三公主。

    在三公主心中,季諾已是她的神,是她願意花一生去追逐的神。三公主醒來後就不肯讓季諾離身,如同受了驚嚇的小女子,半步離不得季諾,一離開季諾就臉色慘白,雙眼無神。

    季諾無法,只能走到哪,就把三公主帶到哪。

    因爲季諾來了,西胡皇上便讓人畫了秦寂言的畫像,讓季諾來辨認這是不是季家十二少。

    季諾看後,當場臉色大變,那雙笑不笑都含情的眸子,瞬間失了光彩,慘白着臉道:“這不是我弟弟,這人我不認識。”

    “不是季十二少,難道此人真是大秦皇長孫”有人當場問出,立刻就有人藉此指責季諾,說大秦皇長孫借季家名號在西胡攪風攪雨,季家要負全責,要不是季家下人說這是季十二少,他們怎麼會認錯人。

    可是,不等皇上開口斥責季諾,三公主就先一步跪下來請罪,說全是她認錯了人,要不是她認錯了人,事情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皇上要罰就罰她。

    三公主前段時間大病又少,今天又遇到刺客暗殺,小臉白得跟紙似的,皇上心疼都來不及,哪裏捨得罰她。

    就在皇上想着,要尋個什麼理由爲三公主開罪時,理由來了。

    負責看守天牢的安統進宮求見皇上,說有要情稟報,事關越獄的逃犯和大秦皇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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