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名門權妃 >961黑鍋,腦子不清醒
    問題

    當然有問題了

    “有、天、大的問題。”景炎一字一字咬得特別重。

    這真是顧千城寫出來的嗎

    顧千城到底喫什麼長大的。

    顧千城嚇了一跳,“很假嗎”不會是要重寫吧時間還來得及嗎

    “不”景炎搖頭,一臉審視的打量顧千城,嘆了口氣道:“顧千城,我真和很好奇,這些年你在顧家到底學了些什麼”

    大家閨秀該會的,顧千城一樣不會。可正常人不會的,顧千城卻樣樣樣都懂一點,可偏偏又查不出她從哪學來的。

    也虧得有秦寂言保她,不然就憑顧千城反常的表現,就足已讓上位者動殺心。

    “什麼意思”顧千城眼睛微眯,一臉不解的看着景炎。

    事情似乎和她想的不一樣,景炎這話是誇讚嗎

    景炎沒有故弄玄虛,指着盒子裏的手稿道:“你寫的後半部,如果不是你說九假一真,你自己杜撰出來的,我真的會相信那是真的。你寫的冰城、龍鳳雙城、雪域,天王墓、儷山墓十分詳細,除了某些地方用詞不當外,沒有一絲破綻。”

    “哦我還以爲我寫得有問題。”顧千城長鬆了口氣,“造假就是要比真的還像真的,我要寫得太假,皇上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時間有限,要是景炎挑出一堆毛病,她可沒有時間再編半部,就算景炎的人幫忙,也不一定能弄出來。

    “是有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你寫得太真了,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要不是知你,我真的會認爲夷國志就在你手上,或者你到那些地方。”景炎神似嚴肅,不似做假。

    見顧千城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景炎不由得加重語氣說道:“千城,你可知,在看到你的手稿後,我第一反應是什麼”

    “是什麼”

    “把你捉起來,嚴刑逼問真正的夷國志在哪。”景炎指着箱子裏的手稿,嚴肅道:“你寫的那些墓地太真實,地宮的主人,埋藏的位置,地宮佈局、機關每一樣都十分真實,就好像你親自探查過這些墓,可我知你在顧家,不可能去看那些墓,所以”

    景炎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我推斷你是看過真正的夷國志,你將夷國志上的內容全部背了下來。”

    “呃”顧千城着實嚇到了,“寫得逼真也有問題”她不就是怕老皇帝懷疑嗎

    “如果是真書自然沒有問題,可是你杜撰出來的假東西如此逼真,真的沒有問題嗎”別說顧千城這種養在深閨中的大小姐,就是他對那些墓地的術語也不懂,可是顧千城卻寫出來了,而且十分真實。

    “我已經寫出來了,怎麼辦”顧千城剛開始真的被景炎嚇到了,不過現在卻冷靜下來了。

    景炎會和她說這些,就表示相信她。

    真要懷疑她,就像景炎說的那樣,景炎大可直接把她關起來,再逼問她夷國志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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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除了我之外,別讓任何人知曉這本夷國志是你編出來的,秦寂言也不行。我會替你扛下來,就說這本書是我找人幫你編寫的。”景炎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居然善心大發,一再幫顧千城背黑鍋。

    不過,這種感覺似乎不太壞。

    “好,謝謝。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你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我,我能做到的決不推辭。”顧千城也不矯情,爽快的應下。

    這事推給景炎就一點問題也沒有,景炎的身份註定他做任何事,都不會讓人懷疑。

    “一個人情嗎我記下了。”景炎起身,不忘拿着手邊的箱子,“這書你可以放心,我讓人修改一下用詞,明後兩天就可以給你。”

    景炎轉身就走,可沒走兩步就停下,轉身問道:“對了,長生方几成真,幾成假”

    “十成真。”老皇帝和長生門要夷國志是爲了什麼,顧千城很清楚,她可以在別的事情上隱瞞一些,或者改掉一些,但長生方她是半點也不敢動。

    “那就好。”明顯景炎也知長生門與老皇帝的打算。

    景炎手底下的人十分高效,說是兩天內,就真得在第三天晚上做好。假的夷國志一出來,景炎就看了一遍,確定無錯便給了顧千城。

    “在藥水裏泡了兩天,無論是紙張還是字跡都沒有問題,再厲害的人也看不出來真假。”原本的夷國志就是手抄本,景炎當天就讓人抄好了,用的紙是陪葬品裏尋出來的古紙,幾百年前的老東西,絕對經得起查證。

    “還能聞到黴味。”顧千城看到高仿版的夷國志,眼睛一亮,“和我當時看到的真品一模一樣。”

    紙張泛黃,乾裂,還帶着黴點,甚至有些字都模糊不清了,真的比真得還要真。

    “你手下的人,真得很厲害。”不愧爲能造出假銀票的人,真得是高手,就是她這個見過真書的人,也分不清真假。

    “他們這點本事也只能做做假,你編的那些東西才叫厲害。”景炎並不是謙虛,因爲小時候他見過更厲害的。

    不過,那些厲害的人並不是造假,而是將損壞的假書、假畫修復。

    只可惜,那些人都不在了。

    “這本書你到時候給秦寂言。你的手稿我已經毀掉了,記住,千萬別讓人知曉,裏面的東西是你寫的。”景炎再一次嚴肅的叮囑道,就怕顧千城看到秦寂言,被感情衝昏頭腦,說出不該說的事。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顧千城收起臉上的笑,略有幾分苦澀。

    她知道景炎說的是對的,哪怕和秦寂言的感情再好,有些事也不能說。

    景炎知道顧千城不是好壞不分的人,見顧千城真的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景炎也沒有再煩着顧千城,交待她這兩天不要亂跑,便走了。

    而這一次的碰面,是景炎離開江南前,最後一次見顧千城,因爲他從留雲院出去後,就換上鎧甲,拿着佩劍去軍營了。

    秦寂言不是說三天嗎

    今晚動手雖然早了一點,可也是三天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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